不是他赶她走,而是他居然很不舍的质问她是不是要离开……
乱了。一切都乱掉了。像是被贪玩的猫扯开的毛线球,线头与线头混乱的纠缠到一起,理也理不清,心急地想去扯开,却越扯纠缠的越紧,成为死结。当然,无明的思绪还没有结成死结,她只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是否真实。就像师父不再对她疏远,就像那个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亲吻,就像此刻的对白……
师父……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她至始至终都以为自己现在是在做梦的。从在这个四季如春的山谷里再次与他相见开始,她便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其实她还在那个苦寒至极,恐怖至极的昆仑冰牢里面吧?而现在不过是自己睡着了在做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