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曼的举动让张扬等人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张扬急忙追问道:“阿克曼先生,这块表,有什么不对的吗?”
阿克曼对张扬的话毫无反应,双手将手表牢牢的抓在手里,轻微的颤抖着,然后语声哽咽的用德语快速的说着什么,张扬抓瞎的望向李文兵,希望他能翻译的出来。
李文兵悄声的对张扬翻译着:“他在说50年了,终于让他找到了。”
张扬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估计这块手表可能与阿克曼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也不打扰阿克曼,静静的看着他攥紧手表,在那里激动的喃喃低语。
过了好一阵子,阿克曼才冷静下来,背过身去,用手背将脸上的泪痕擦干。
张扬走过去,递了一张餐巾纸给阿克曼,阿克曼接过之后对张扬说了声谢谢,然后这才转过身来,又一次的对张扬很郑重的说了声谢谢。
张扬耸了一下肩膀,问道:“看的出来,阿克曼先生很喜欢这块手表!!”
阿克曼摇着头对张扬说:“不,扬,不要叫我先生,直接叫我乌特雷德或者阿克曼,你是我的朋友!!”
小赖子在旁边翻了个白眼,悄声的吐槽:“扯淡,毛个朋友,没送手表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热情~~”
张建伟瞪了他一眼,小赖子这才老实。
张扬对着阿克曼点了点头:“好的,阿克曼,我的朋友!!”
阿克曼拍了拍张扬的肩膀,然后将这块手表的故事徐徐道来,原来,阿克曼的祖父,曾经是二战时期的一名德国空军军官,而且他同时还是一名德军的王牌飞行员,当二战爆发后,随着德军的战线拉长,他同时来回奔战于英国和苏联,当时甚至已经官至空军准将,当然,只是意义上的准将,他还是飞行员。
当时阿克曼的祖父只有41岁,而阿克曼的父亲刚刚16岁,后来,德军的主战线全部拉至苏联,阿克曼的祖父就长期战斗在苏联的上空,等到二战结束,德军战败,阿克曼的祖父也战死在苏联,不过后来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和任何的遗物。
等到阿克曼的父亲成人后,一直希望能够找到阿克曼祖父的遗体,可惜随着苏联的解体,好多的资料以及档案都找不到了,这也就成了阿克曼父亲的一大遗憾
然后又将目标转向祖父的遗物上,可惜阿克曼的祖父随身携带的只有一只钢笔,一把手枪,和一块手表。
经过阿克曼和他父亲两代人的努力,终于找到了刻有他祖父名字缩写的佩枪,可惜那把手枪已经被损毁,钢笔因为没有任何的记号,所以并没有找到,所以阿克曼将目光转向了古董表市场,希望能够找到祖父的手表,圆父亲的一个梦。
在他家里,有一张当初阿克曼祖父购买手表时留下的凭证,上面记录了手表的编号,所以阿克曼和他父亲一直在寻找这块手表,可五十多年过去了,同一款式的手表他们找到了很多,但是唯独他祖父的那块手表没有找到。
阿克曼和他父亲甚至都已经有些绝望了,也许那块手表早已经在战火中损坏或丢失了,要不然为什么,他们找遍了整个的欧洲和苏联,也没有找到那块手表?
阿克曼打开表盒看到手表的一刹那,他就有种预感,也许,这就是他和父亲一直在寻找的那块祖父留下来的手表,当他强压着内心中的激动,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翻看表盖后面的字母时,一下就被惊呆了,难怪他找遍了整个欧洲和苏联,都没有找到这块手表,原来它在亚洲,而且还是在天朝!!
阿克曼眼眶通红的说完这块表的故事,让张扬和张建伟他们都有些唏嘘的感慨,半个世纪的寻找,这种精神与毅力,确实让人感到很钦佩。
阿克曼站起身,走到张扬身边,狠狠的拥抱了张扬一下:“扬,你是我真正的朋友,你完成了我和我父亲半个世纪都没完成的事情,圆了我们的梦,谢谢你,扬!!天哪,我……哦,对少钱,扬,多少钱?!!”
被阿克曼抱住,张们不喜欢男人的拥抱……
“不要提钱的事情,阿克曼,在天朝,朋友之间是不提钱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拥抱过后,阿克曼问张扬:“好吧,扬,不提钱,但是你能告诉我,这块手表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吗?”
张扬就把刘宝山送给他手表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不过却没说刘宝山的名字,只是说,一个老兵在苏联学习的时候,有一个苏联老毛子送给他的,然后老兵又送给了自己,自己又听说阿克曼喜欢古董表,接着又转送给阿克曼。
阿克曼听到如此曲折的过程,再一次的对张扬表示了他的谢意:“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谢谢你,扬,我希望你到德国去的话,一定要到我家去做客,我和我的家人会非常的高兴的!!”
张扬笑着说:“当然,我的朋友,为什么不呢?我一定会去的,不要再说感谢的话了,我们是朋友,对吗?”
阿克曼点了点头,将自己在德国的地址和联系方式给了张扬,不过最后阿克曼略带遗憾的对张扬说:“很对不起,我的朋友,你知道的,如果海诺集团是独资集团的话,我一定会将亚洲区的代理权给你,可惜它不是,但我会尽量帮助你们的,前提是你们有足够的资金来执行你们的计划!!”
张扬不在意的说:“放心吧,阿克曼,我们一定会拿到代理权的,因为你们会发现,与其他的人相比,我们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