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离骚》
丽萱宫……
赵政看着躺在床上的可人,已经一天一夜了她还是没有醒,他真的很担心她会出些什么意外:“萱儿,你醒醒好么?萱儿,孤答应你,只要你醒了,孤便许诺你一件事好么?”他轻唤道。
可是涵萱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他抓起了涵萱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了手中,放在了脸颊的旁边,轻轻的蹭着。
“大王,刚才所说可当真?”涵萱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她已经张开了双眼,虽然面色依旧很是惨白,但是已经可以开口说话
“你醒了?”赵政激动的一把抱住了涵萱:“孤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涵萱轻轻的笑了笑,浑身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使不上一丝的力气。看来这次自己真的病的很是严重。
“来人,把药给孤端来。”
很快小红便把早已熬制好的药给的端了上来,赵政接过了汤药,一手搂着涵萱,一手,轻轻的喂着她,一勺一勺的吃药。
“唔,好苦。”涵萱皱了皱眉头,扭头了头,不想再喝这么苦的药。
赵政温柔的看着涵萱轻道:“萱儿,良药苦口,喝了它身体才能好的快。”赵政刚说完,涵萱便惊讶的看着赵政,眼前之人真的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赵政么?他,他怎么会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怎么会用这么轻盈的话语。
“来人啊,那些蜜饯来。”赵政吩咐着,很快另一名宫女便捧着蜜饯走了进来。
“萱儿,把药喝了在吃些蜜饯,就不会再苦了,快趁热。”赵政没有理会涵萱的差异,把碗放到了她的嘴边。
(支—持—3—g—首—发)
涵萱一闭眼,一口气便把眼前的药喝了进去,刚喝完便因为苦药皱起了眉头,赵政立马递上了一颗蜜饯,放入了她的嘴中,她才舒展了眉头。他搂住了涵萱,让她的轻松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涵萱的心不自觉的又加快了跳动,他怎会这样的温柔?自己是在做梦么?还是自己现在已经在天上呢?
“这里是天上么?”她不知不觉的便说了出来。赵政抱紧了她些,笑道:“萱儿?你想什么呢?还是病糊涂了?在天上能见到孤么?”他的语气十分的腻宠。
涵萱这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在做梦,只是一切让她有些不可思议:“你,那日午时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去?”如果他真的同现在一样对自己百般的宠爱,为何那日午时没有去?她以为他并不在乎自己。
“午时?”赵政思考了起来:“午时孤仍在批阅政事,并不知道你在凤宫,直到晚上孤依旧照实来你的寝宫才发现你不在,一问之下才知道你被王后带走了,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就发现你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型,你都不知道孤当时看到那时的你,有多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