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总管却对四周的情况置若罔闻,不停的说着自己的秘密。【驴烨胨阉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冷炼石在焚天教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内心却对教主的仇恨越來越深。
终于他们经过一番密谋之后,决定做焚天诀敌对势力七玄帮的眼线。搞垮焚天诀、杀死教主,以泄心头大恨。
就这样,总管自言自语说了半个时辰才闭上了嘴巴,双眼发呆的站在那里。
老四说:“他知道的全说出來了,现在该怎么处置他。”
邝图说:“他就是个倒霉蛋。从小就被教主骗取了乌金魔胆,他一心一意想要杀了教主报仇,并沒有殃及他人。他不像冷炼石死有余辜,我看就留他一命吧。”
说罢,他轻轻的一拍手,总管如梦初醒的四顾了一番,然后疑惑的问:“副教主,你怎么把老奴锁起來了。”
“不要跟我做戏了,刚才我们对你用了控神术,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总管无力的垂下头,万念俱灰的说:“我是冷炼石的同党,要杀要剐随你们。”
邝图一挥手,解开了玄魔无影锁。
“你走吧。”
“为什么要放了我。”
老四不耐烦的说:“要你走你就走,哪來这么多废话。,”
总管执拗的说:“我不走,我轰天雷恩怨分明,既不饶恕仇人、也不平白无故的受人恩惠。你们放我走,我一定要为你们做一件事作为补偿。”
邝图想了想,问道:“你可听说过陆吾这个名字。”
“陆吾。这个名字很陌生,而且不像是魔界的名字。”
“那算了。你先去玄城府,等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会找你。”
轰天雷行了个扶胸礼,“如果你要找我,就用传音术呼叫轰天雷。只要我沒死,会立刻赶到。”
说罢,他正要离开,忽然又说:“七玄帮有一本魔石志,上面记载了黑魔域大大小小的事情。如果你要找什么人,或许可以从中发现线索。不过我已经投靠了七玄帮,不能帮你们去看魔石志。”
邝图和老四对视了一眼,平静的说:“我不难为你,你只需告诉我魔石志放在哪里。”
“在七玄帮帮主的书房。”
轰天雷离开之后,老四高兴的说:“魔石志上一定有陆吾神君的线索,咱们赶紧去七玄帮把它盗出來吧。”
“先不要急。魔石志藏在七玄帮帮主的书房里,沒那么容易得手。如果第一次失手,以后就更难了。等一会儿风千里过來,先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沒过多久,风千里独自來到大殿;脸色的神情更加恭敬。
如果说,邝图能当上副教主还是多半靠运气;那么他诛杀冷炼石,完全是靠个人的实力。
实力为王,在哪儿都是这个道理。
“教主,属下已经安排妥当。如果七玄帮胆敢偷袭,管教他有來无回。”
说罢,他四处看了看,疑惑的问:“轰天雷跑了吗。”
邝图轻描淡写的说:“轰天雷已经效忠于本教主,我派他另有任务。你放风出去,就说他已经死了。”
“是。”
邝图见风千山沒有提出任何质疑,知道他已经完全臣服。
“左护法,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既然七玄帮在本教安插了眼线,难道本教在七玄帮就沒有安插内线吗。”
“属下正要向教主禀报此事。本教先后在七玄帮内安插了数十名眼线,结果全部被识破杀掉。现在可以断定,那都是因为冷炼石的缘故。后來,教主亲自安插了一名眼线,却只有教主一人知道他是谁。”
邝图不由的皱起眉头。
通常,最重要的眼线一定只有教主一人知道。这固然是一个铁定的原则,可是弊端是:一旦教主突然死掉,这条线也就断掉了。
“左护法,你仔细想一想,难道就沒有关于这名内线的一点线索吗。”
风千山沉思片刻,忽然说:“我想起一桩事,或许和那名内线有关。老教主在去往玄城府之前,曾经只身來到我住处为我写了一张喜符。在黑魔域,中元节送喜符本是习俗;可是通常是当天送符。教主提前去为我写喜符,多少有些奇怪。”
中元节是七月十五。黑魔域的时间和人间并沒有差别,那么明日才应该是中元节。
想到这里,邝图问道:“你的意思是:老教主预感到自己会出事,所以提前将某个重要的事情,用这种方式暗示给你。”
风千山点点头,“正是。而且,很可能是关于那名内线的。”
“那张喜符呢。”
“我一直收藏在家中,我这就把它拿过來。”
片刻之后,风千山拿着一张一尺见方的黑纸回來。黑纸上用金米分画了一道魔符,轮廓仿佛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的侧影。
风千山解释说:“这女子便是喜神。喜符无论怎么画,必须要有喜神的影子。”
邝图仔细看了一会儿,并沒有看出这道喜符有什么蹊跷。
这种喜符就好比人间的年画、春联之类的东西,只是为了图个吉利罢了。
最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女子的侧影上。
“左护法,喜符上的喜神都是这个形象吗。”
“禀教主,喜神在九重魔天。黑魔域谁也不知她的样子,只知她喜欢化作一位女子;所以,大家都是凭自己的想象在画。”
莫非老教主画的这女子侧影,就是他亲自安插在七玄帮的内线。难道那名内线是个女子。
风千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