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焦木快要砸上秦小天脑袋时,一柄长剑悄然出现,焦尸还未来得急思考,他的脑袋就被那把闪着寒光的长剑给削去。
“何人?”由于事发突然,秦小天下意识的闪身躲过,待他站稳后方才看到一身材娇好的长发女子提着一把与她自身并不相符的长剑立于一旁,眼神中有着一丝惶恐与不安,似乎她是被吓到了,一双笔直的yù_tuǐ还微微的发着颤。
秦小天一双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迷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姑娘,一头齐腰的乌黑长发,如夜幕中垂下的瀑布,白皙的小脸镶嵌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叫人一看再难移开。
被人用这么火辣的眼神盯着,长发女子不知为何居然也不生气,从刚才的惶恐转变为小女子的娇柔,一抺嫣红堆在粉嫩的脸颊上,这才弱弱的说道。“你,,,你没事吧!”
愣神中的秦小天,痴痴一笑。“没事。敢问姑娘可是本村人?”他从小自村中长大,怎么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姑娘。
“小天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上官月柔。村子最南面的那片竹林里,我们还一起捉过蛐蛐。”那个叫上官月柔的姑娘不光长有一副惹人疼怜的外表,还有个迷人的嗓音,说起话来如天竺之乐,宛若天听。
“上官月柔?”秦小天拍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想起,这姑娘居然是村南竹林上官老汉家的千金,上官上官月柔。“你在十几年前不是得了天花,,,病死了吗?”话刚吐出,秦小天立刻就后悔了,哪有这样与女儿家说话的道理。
但上官月柔似乎并不生气,反而轻松了不了。“的确是死了,但后来又活了。”上官月柔简而明了,却让秦小天陷入了沉思,这姑娘的神智莫非不太正常?秦小天心中一阵感慨。
“小天哥,我听村里人说,你在五年前突然消失了,是怎么一回事啊!”上官月柔见秦小天皱眉,并不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将话锋一转谈及了五年前的事。
“都过去,不提也罢,刚才是怎么回事,这具烧焦的尸体何以出来走动?”秦小天没有将自己五年前为何突然消失的事告之上官上官月柔,而是将目光移至火堆旁冒着白烟的尸身上,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不知道啊?”上官月柔反问。
“知道什么?”秦小天被上官月柔如此一问,将眉头皱的更紧了。
上官月柔抬起右手的长剑,指着那具无有头颅的焦尸撇嘴道:“都是那个李三,他不知从哪儿得了件宝贝,二天前他自村东二百里外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古墓,在被他糊弄之后居然借那件宝贝打开了墓室的甬道,,,这些火都烧不死的僵尸就是从那处古墓里逃出的。”说到此处,上官月柔有些愤怒的望向不远处手握长矛的盔甲兵卒。
秦小天偱着上官月柔的方向望去,只见数十具腐烂不一的盔甲兵卒正握着长矛面无表情的自远处走来,也不管前面有何物体,皆是一线向前,有些身上还冒着火苗。
“这是什么怪物,李三的宝贝长什么样你可知道?”询问之际,秦小天就在思考,会不会就是秦家祖传的那口石瓢。
“好像听乡亲们说是块石头一样的东西。”上官月柔并不肯定,因为她也没见过。
尽管上官月柔并不确定,但听在秦小天耳里却对自己的猜测更加肯定。十有**李三的宝物就是秦家祖传的石瓢,只是这石瓢有开启古墓的作用倒是并没听他爷爷秦肃讲过。
二人不在说话,眼前的十一具身穿秦朝盔甲的兵卒已到了七步外。在一个体形高大手拿宝剑的中年男子的沉喝声下,背后的十名盔甲兵卒齐刷刷举起手中的长矛朝着秦小天与上官上官月柔径直走来。
“你退后,我来对付他们。”没等秦小天动手,上官上官月柔就推开秦小天冲了上去。
在手中长剑的挥舞之下,冲在最前面的几具腐朽盔甲兵卒皆被上官月柔割断了脖子,笔直倒下,就在上官月柔以为那些被割断脖子的僵尸兵卒已经死绝时,居然又笔直站起,尽管没有脑袋,但他们依旧凭借着直觉朝着上官月柔杀来。
“小心。”在秦小天的提醒下上官上官月柔险险的躲过了背后盔甲僵尸的偷袭。
这些僵尸似乎被人下了诅咒,即使将他们斩为三截,他们依然不死,一盏茶的功夫,十具僵尸有五具被上官月柔剁成了肉泥,但很快又愈合一处,慢慢的从地上爬起。
一直站着未动的中年盔甲僵尸见上官月柔剑法诡异,怒吼一声,提起手中宝剑,一个起身跳到上官月柔面前,与其余六具完整的盔甲僵尸一同杀来。一旁观看的秦小天眼见不妙,一个急冲,掠至上官月柔身侧,将右手伸入上官月柔腋下,轻轻一挑,随后身影晃动几下后,已将上官月柔带到将其围困的僵尸外围。
上官月柔还未反应过为,秦小天又是身形晃动,脚下生风,与此同时,手中匕首挥舞,几个瞬间数具僵尸便被秦小天穿心倒地,这些僵尸之所以斩去头颅还能动弹,是因为胸口别着的那朵鲜红小花。
方才秦小天在洞穿僵尸心脏时巧妙的将那鲜红小花一并除去,这才不费吹灰之力斩杀了那些难缠的僵尸兵卒。就在秦小天准备对付另外一具手握宝剑的带队僵尸时,一阵黑风突然自秦小天眼前刮过,随后居然在二人眼皮底下消失了。
如此诡异的事,只有在那座山顶的骷髅身上发生过,难道秦朝的兵卒都会隐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