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子元道:“谁叫你平日不肯把坏事都做绝了,你要是肯向教主一般行善积德的话,那老天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的,”杨子升听茅子元说他把坏事做绝,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说道:“我什么时候把坏事做绝了,茅老哥,当着大家的面,你可不要信口乱说,”茅子元道:“我有乱说吗,我虽然沒有跟教主一道前去蜀中救你,但你在蜀中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后來我可是也听人家说起过的,你连蜀人奉为神明一般的诸葛亮的坟墓都敢去挖掘,还敢说沒有把坏事做绝,”
杨子升道:“我那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又沒有当真去挖,”茅子元道:“那还不是因为在你挖掘之前,便已然被那些蜀中的英雄人物给抓起來了,若非如此,保不定你还当真要去挖呢,”杨子升道:“我若是安了心要去挖掘,那现在也可以去的啊,为何我至今都沒有去呢,”茅子元道:“你人是沒有亲自去,不过自教主失踪的这一段时间里,你天圣宗的那些教众却并沒有少去,你以为这些事情我和赵副教主一点都不知道么,”杨子升听了这话,脸色立时就是一变,道:“好哇,我是说最近怎么老是会走漏消息呢,原來竟是你们暗中派人在进行监视,你们还有把我当成自己人看待么,”
赵恩铭道:“若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这件事情只怕早就要着手进行调查了,”茅子元也道:“就是,我们就算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说过你什么的,若不是你方才忽然说起这个话題,我们也不会主动说出來的,”杨子升道:“这件事情就算说出來那也沒有什么,因为这件事情我是早就向教主禀告过了的,”众人一听这话,都将目光向柳靖阳瞧了过去,柳靖阳道:“不错,杨右使之前的确是告诉了我的,他之所以要到蜀中去,当真不是要去挖诸葛亮的坟墓,而是为了其他的目的,”赵恩铭道:“什么目的,”柳靖阳道:“他是为了去挖掘一个宝藏,”
众人听到宝藏二字,都是大惊了一跳,茅子元道:“什么宝藏竟然藏在了蜀中,”柳靖阳道:“这个问題,你们还是亲自去问杨右使吧,他可要比我说得清楚得多,”杨子升见说,当下也不再隐瞒,将有关宝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來,众人听罢,都是又惊又喜,茅子元道:“这可是个天大的喜事,我方才还在担心,若是一旦将所有教众聚集起來,十來万人的庞大队伍,光粮草便根本无法接济得上的,更莫要说其他开支了,不过如今倒好,突然从天上掉下來了这么大的一笔宝藏,那钱粮问題便再也不用发愁了,”杨子升道:“什么突然从天上掉下來的,这个宝藏可是我被人给囚禁了十年时间才换回來的,”
茅子元听了这话,哈哈一笑,说道:“对对,是你杨贤弟的功劳,你杨贤弟劳苦功高,我茅老哥在这里给你陪不是还不成吗,”杨子升见说,却摆了摆手,道:“陪不是就不必了,不过以后可不许再提关于我挖掘诸葛亮坟墓的事情,”茅子元道:“好,不提就不提,这桩事情我茅子元从今天起,就当从來都不知道便是了,”说完这话,众人都一起大笑了起來,待众人笑过之后,柳靖阳却忽然说道:“诸位首领,如今离金兵大举进犯的时间已然不多了,咱们须得抓紧时间,尽快商议好如何召集教众前去抗击金人的事宜,”
众人听说,脸色立时又俱都严肃了起來,赵恩铭道:“召集教众前去抗金的事情的确已然很是紧急,不过现在最紧急的怕还不是这件事情,”众人一听这话,均是点了点头,柳靖阳却并不明白赵恩铭这话的意思,问道:“赵叔叔,难道现在还有比这更要紧的事情吧,”赵恩铭点了点头,道:“有的,”柳靖阳道:“是什么事情,竟然比召集教众抗击金兵还要重要,”赵恩铭道:“还能是什么事情,自然是江湖中那些关于你的不利谣言,”柳靖阳却摆了摆手,道:“我当是什么要紧之事呢,原來敢情竟是江湖中的那些谣言啊,大家放心,那些事情我一件也沒有做过,都是天玄门那些人故意栽赃于我,想要以此來破坏我的名声而已,”
赵恩铭道:“教主你这些话,我们自然都是相信的,可武林众的那些人却未必会相信啊,你若是不能尽快的澄清这些谣言,那只怕还沒有将明教的教众给召集起來,武林各大帮派的人马便要一起跑來找你兴师问罪了,”柳靖阳听了这话,却是微微一怔,道:“有这么严重么,不是说事情还未正式得到证实之前,武林各大帮派的那些首脑人物都并沒有直接出面干预此事吗,”赵恩铭道:“那是因为在这之前,你一直都沒有正式在武林中现身过,武林各大帮派的首脑人物就是想要找你,也是找不到的,也是因此如此,他们才无法证实那些谣言,所以不敢贸然出面进行干涉,然而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你既然都已经回到明教总坛了,那他们还能对这件事情置之不理么,我看不出几日,他们便会一起找上门來的,”
柳靖阳道:“找上來就找上來,大不了我多费一些口舌跟他们解释清楚也就是了,”赵恩铭却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明显是人家故意栽赃陷害于你的,哪里轻易就解释得清楚,只怕你一旦贸然出去与他们相见,便就会立时难以脱身了,说不定我们明教还会因此又与武林各大帮派重新结下仇怨的,眼下金人即将來犯,在这个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