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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我一定要带她走

柳忘尘略微怔了怔,心中有些惘然,但随即强势地敷衍道:“我并沒有真正娶凝紫,我和她只是有婚约而已,我会亲自跟凝紫解释清楚的,这一点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吧,难道你能做到休了水丝柔,再娶水竹吗,”

飘香雪明知他是在有意挑拨,却是无言以对,他的确是真真切切地娶了水丝柔,虽然……唉,如果说已有婚约的柳忘尘沒有资格要水竹,那么自己这个已有妻室的人,自然更沒有资格要求和水竹在一起。,就算是这样,自己也不能将水竹留在这里,因为柳忘尘对她一秛皇钦嫘牡模想到这儿,飘香雪不再迟疑,语气坚秛氐溃骸拔宜淙粵]有资格,但我有真心,而你,是根本不可能有真心的,因为你的真心早在很早以前就给了另一个女人。”

柳忘尘的面色瞬息惨变,双目泛着赤红,咬牙切齿地恨声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他的这句质问,却无疑不打自招地承认了飘香雪说的是正确的,只是他此时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他只是充满愤怒地追问道:“说,你究竟还知道多少,”

“你的过往我全都知道,”飘香雪见他如此愤怒,便更加有意刺激他道,“要不要我一一说出來给你听,”

“住口。”柳忘尘立即声嘶力竭地喝止道,浑身竟不由自主地颤抖。

飘香雪的真正目的自然不在揭他伤疤,见他不再狡辩,便立即转向水竹道:“竹儿,跟我走,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水竹终于缓缓转过身來,贝齿松开了樱唇,苍白的唇瓣上却血迹犹存,而且微微地颤抖着,飘香雪的心中又是一阵绞痛,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种冲动,那就是立即拥她入怀,为她拭去唇瓣和心底的伤。可是他却硬生生地克制了自己的这种冲动,因为他怕自己的冲动会让水竹更加排斥自己,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竹的伤,隐忍着心中的痛楚。

“你走吧,”水竹的声音仿佛飘忽在一个不知名的国度里,虚无而怅惘,却带着一丝坚忍,“我不会和你一起走的。”

“竹儿,对不起,是我负了你。”飘香雪的目光中饱含着痛楚,涩声道,“你要怨我责怪我甚至惩罚我都可以,只求你跟我离开这里,因为我不能让别人伤害你。”

水竹清逸绝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凄惨得让人心碎的笑容,哽咽道:“除了你,这世间又有谁能伤得了我,无欲无求,便不会有伤害。”

“竹儿……”飘香雪心痛地低唤,想要解释,想要辩驳,却发现一切的言语在事实面前竟然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水眸中迷着泪雾,水竹再次凄然一笑道:“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已经伤了我的心,而且不只一次,只求你不要再伤另一个人的心了。”

“竹儿……”此时的飘香雪除了一声声凄惨无助的低唤,竟是无可辩言。

“柳公子,请你帮我送客。”水竹一边说着,一边又转过身去,径自向内室走去。

飘香雪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猛然被人掏空了一般,痛到麻木,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哀鸣着:“竹儿,你竟然称我为客,原來我们真的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不过这不怪你,都是我一次次地伤了你的心,让你对我彻底绝望,只是就算是你不再爱我,不再需要我,我却依然不允许别人伤害你,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带你走。”

再也沒有迟疑,飘香雪身形闪动,快速地掠到水竹身后,伸指点中了她的软麻穴,顿时水竹清瘦的身子完完全全地瘫倒在了飘香雪的怀里,在伸臂拥住水竹的瞬间,飘香雪才发现水竹的脸上已满是泪痕,原來她的心,并沒有像她的言语那样冰冷,沒有像她的背影那样决绝。

这一认知,带给飘香雪的不是惊喜,而是更加深刻的心痛。如果不是对自己伤心绝望到了极点,她又怎会宁愿忍受这样的痛苦,也要说出那些决绝的话语,原來自己竟然伤她如此之重,自己口口声声怕别人伤害她,却不料伤她最重的,原來正是自己。

这一刻,飘香雪有些迟疑,但旋即便坚定了信念,无论如何,都不能将水竹留在柳忘尘身边,因为那样她只能收到更多的伤害。于是,飘香雪将水竹紧紧搂在了怀里,不去看她那盈满水雾的双眸。

“飘香雪,水竹已经说了不愿跟你走,你这样纠缠,又有何意义,”柳忘尘目光阴鸷地望着两人,他沒有想到,一向为人孤冷的飘香雪,竟然为了水竹变得如此疯狂。

“不管怎样,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飘香雪斩钉截铁地说道,星目中泛动着慑人的冷光,饶是柳忘尘这样的人看了,也不由得彻骨生寒。

然而,柳忘尘又如何能够忍受飘香雪在自己的面前如此放肆,于是他满面怒容地厉声叱喝道:“飘香雪,你也太狂妄了,你以为你能够走得了吗,”

飘香雪沒有开口,而是用手中的清冷剑代替了回答。

柳忘尘连忙施展“鬼魅神功”,躲过飘香雪这致命的一剑,正要还击,却发现飘香雪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向一旁的窗口跃起,清冷剑挽起一道寒光,顿时将窗棂击得粉碎,然后抱着水竹从窗口跃出。

柳忘尘沒想到他刺向自己的一剑竟是虚招,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要带走水竹,等到柳忘尘意识到这一点时,飘香雪已经抱着水竹飞出了窗口,此时再追,已经是來不及了,柳忘尘怔怔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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