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竹双手竖起大拇哥说道;“嗯,配得上,果然配得上,绝对配得上。小姑,你要做么?”
“它俩好像没有什么共通点,强行地弄到一起会是个什么结果,还能正常地生长么。这就好像一个孩子,有的随了父亲的长相特点,有的随了母亲的长相特点。这样子强制改变他们的特性,长出来的东西该随谁呢?是我们人为能控制得了的么。这个东西也有好多种,棉花也分品种,这哪样和哪样在一起最好,哪样和哪样在一起不好都是个问题,”柳宜秋把眉头拧成一个旮答说道;“再说,棉花的幼芽发出几天最适合,等到它几个叶子的时候抹头插进这棉花的幼芽最合适?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柳依眠心说,您说的可是太专业了,我哪懂这些,只不过是偶然看到这么一条新闻就关注了,当时也只是感慨了一下,一个农妇能坚持二十年做出这样的新事物,这个时代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那位我尊崇的老人家,您的发明在科技发达的时代没有用武之地,没有受到推广普及。我在这里偷偷地借用了,希望在这个落后的时空能大展拳脚,改善这里的民生。如果可能,我会用您的名字给他们命名。算作是我的回报吧。
“小姑,我只知道这样能结出棉铃,使土地高产,其余的我都不知道,所以我要了花窖啊,就是想趁这个冬天把这些问题都弄明白,花窖的条件毕竟有限,不需要能开花结果,只要你把它们弄得顺利生长,掌握和控制其中关键的技巧就可以。春天的时候基本上就有了一些经验,往小了说,耽误了就是一年,不单单是我们家受益良多,好多的棉农也会因此受益,往大了说,于国于民都是有益处的,朝廷再也不惧西宁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