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金大方给司鸿初安排的客房,紧邻着金宝宝的卧室。
晚上,躺在洁白喷香的床铺上,司鸿初感觉还真不是那个猪窝一样的寝室能比的。
只不过,司鸿初原本没什么邪念,但只要想到童颜巨|乳的金宝宝就在隔壁,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最后,司鸿初实在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不住的寻思着金宝宝此时在干什么。
客房有一个阳台,司鸿初来到阳台上抽了一根烟,发现距离金宝宝房间的阳台很近。
只不过,虽然不算远,角度却有点刁钻,很难直接爬过去。
司鸿初非常想到金宝宝的房间去做客,敲门肯定是不会开的,不如从阳台上溜进去。
很快的,司鸿初注意到在窗子的下方,有一道窄窄的防雨檐,应该可以踩在上面走过去。
司鸿初估算了一下,防雨檐延伸大概三米远,尽头距离金宝宝的阳台大概两米,一个纵身就能跃过去。
主意已定,司鸿初来到翻过阳台,往下看了看,觉得防雨檐太窄了,只能让脚侧着放在上去。
更要命的是,楼体外墙上没有东西可以借力,别墅的举架又非常高,虽然只是三楼,却离地面也有段距离。
司鸿初有些犹豫,是否值得冒这个险,就算自己真的去了金宝宝的房间,可能也没有任何收获。
片刻之后,司鸿初深吸了几口气,迅速攀爬到窗子外面,站在了防雨檐上,很小心的向金宝宝那边挪过去。
因为没有可以攀附的东西,司鸿初只能尽量站直了身体,双臂张开紧紧贴在楼体上面,一步一步地慢慢挪移。
就凭金大方的为人,司鸿初只要说自己想去金宝宝的房间,只怕金大方会打开大门热烈欢迎,同时奉上杜蕾斯、伟哥和跳|蛋。
不过,司鸿初不想劳烦这位老丈人,因为司鸿初有一种预感,不管什么事情,只要金大方参与进来,肯定会变得更加麻烦。
自己和金宝宝的事情,最好还是两个人解决。
“等我见到你,看你怎么赖账……”司鸿初气哼哼的想着,根本不敢往下看,继续走着。
只走了十几步,却好像走了十几公里,一阵风吹来,司鸿初感到有点晕眩,努力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去。
等到了防雨檐的尽头,司鸿初用力一跳,越过最后的距离,双手抓住了阳台外面的围栏。
“哈哈。”司鸿初差点放声大笑出来:“宝宝我来了。”
让司鸿初没想到的是,金宝宝就站在阳台上,只是房间里的窗帘延伸出来一段,把她的身体给挡住了。
结果,司鸿初正准备跳进阳台,正看见了金宝宝。
金宝宝先是一愣,旋即“哇”的一声大叫:“救命!”
司鸿初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喊,别喊,是我!”
“有贼!”金宝宝被吓了一跳,顷刻之间,脸上变得毫无血色。她双手四下摸了一下,刚好抓到一个花瓶,劈头盖脸向司鸿初砸了下来。
司鸿初本能的往后躲闪开,但身后根本没有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结果整个人的身体便朝楼下摔下去。
司鸿初的双手在空中乱抓着,刚好抓到一扇窗户,单臂悬吊在半空中。
金宝宝这一声喊,把所有人都惊动了,隐隐可以听到金大方质问:“怎么回事?”
司鸿初拉住窗户,把整个身体提起来,顺着窗户回到了别墅里。
这是一间佣人房,刚好没有人,司鸿初打开门,悄悄溜进了一楼客厅。
过了一会,金大方搂着金宝宝下了楼,不住的问:“到底怎么了?你刚才为什么喊?”
金宝宝身体微微有些发抖,看到司鸿初,先是一愣,随后轻哼了一声。
“告诉爸爸,到底怎么了?”金大方颇为紧张:“是不是有贼?”
“不是。”金宝宝看着司鸿初,摇了摇头:“我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
“哎……”金大方长叹了一口气:“女儿你可吓死我了。”
正说着话,金大方看到了司鸿初,有点奇怪:“贤婿你什么时候下楼了?”
“刚才。”司鸿初淡淡的道:“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正好,咱们一起喝点茶,聊聊天……”
“不了,我又有点困了。”司鸿初说着,打了个哈欠:“爸,你们聊,我回房间休息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司鸿初不敢再做什么,老老实实的睡了一夜。
等到早晨,司鸿初回学校去上课,金大方亲自送到门口,手里拼命挥舞着一方白手帕:“贤婿,这里就是你家,一定要常回家看看呀……”
在学校上了一天课,刚放学,颜雪晴打来电话,让司鸿初过去帮忙治疗。
司鸿初连饭都没吃,赶到了颜雪晴的公寓,还没等开始令人喷血的治疗,房门被敲响了。
颜雪晴挑的这个时间非常好,同寝的人都不在,各忙各的。
司鸿初有点恼火:“是不是又有谁忘带了钥匙?”
“我去看看吧。”颜雪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都知道我在寝室,要是不去开门,会被人怀疑的……”
“你去吧。”
颜雪晴回头望了一眼司鸿初:“你怎么不跟我一起来?”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也不知道回来的是谁,什么时候才能走,你一个人在我卧室里算怎么回事呀。”
该摸都已经摸了,颜雪晴却依然这么矜持,司鸿初没办法,只得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