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早就说了,再强悍的男人也始终过不了女人这一关,这是男人的通病。”江雨笑得更加的放肆了,蛮横的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不可一世。
“你到底想怎么样?”玉溪然开始和他谈条件,因为他知道江雨就是为了等他说这一句话。
“要我放了她也可以,除非你答应帮我去帮一件事情。”江雨终于把话题讲到他的目的上来了。
“你……你不要听他的,让他杀了我好了!”苦苦挣扎的黛莎突然冒出一句,原本那优美的声色中此刻却带着几分的凄楚,让人闻之心疼,闻之心碎。
“你别说话,听到了没有!”玉溪然不知为什么,竟然开口向她吼了一句。是焦虑吗?还是担心?亦或是……心疼?这一句并非是声嘶力竭的吼声顿时让她百感交集,生生的怔在那里,忘记了反抗。
“说吧,你让我答应你什么?”玉溪然继续和他谈着条件。
“哼!我这次费了那么大的劲,就是为了得到那本价值连城的《洛阳珈蓝记》,现在一切都被你给毁了,叫我如何能够甘心?我要你在明天天黑之前,把那本书带到这里和她作个交换。”江雨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蓄谋。
“什么,你让我去偷……”其实在玉溪然的心里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了,只是他非要他亲口说出来。
“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偷也好,抢也罢,总之在明天天黑之前,我要是看不到那本书的话,那么这美丽女孩的脸上恐怕要多几道难看的疤了。”说罢,江雨又开始用冰凉的刀背去摩挲她粉嫩的脸。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保证在此之前绝对不可以伤害她一根手指头!”几乎是不加考虑的,玉溪然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有些冲动了,但目前他已经别无选择。
“你放心,正所谓盗亦有道,我只想要那本书,对别的并不感兴趣。再说了,这么好的女孩子我也不忍心欺负她。不过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好了,我现在就要带她离开这里,明天这个时候咱们不见不散。哦,对了!为了防止你在我离开的时候在我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你现在就给我跳进那个水潭里面,并且在我离开这里之前绝不准爬上来!”人人都说狐狸狡猾奸诈,这家伙简直比狐狸狡猾多了。他这么说可能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坏事做惯了的人,难免会过分的心虚谨慎。
“什么,你让我跳进水里?可是我……”玉溪然看起来有些犹豫。
“怎么,难道你还要跟我谈条件?”江雨故意在黛莎的脸颊前晃了晃那把尖刀。
“好吧,我……我跳,你别伤害她!”玉溪然口上那么坚定,但迈向水潭的脚步却有些迟疑了,仿佛每一步都像被钉了钢针一样。后面的江雨还在不停的催促着他,终于他提着长伞来到潭边,转头向身后的两人望了望。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一横,眼睛一闭就跳了下去。
“噗嗵”一声落水后,他开始在水里面拼命的挣扎,双手努力的拍打着水花,身体时沉时浮。天哪!原来他不会游泳。
“他……他不会游泳啊!”黛莎惊叫了一声,但无奈何身体还被江雨给控制着。
江雨也是一呆,让他没想到的是聪明如那般的人竟然连游泳都不会。但他并没有想要去救玉含笑的意思,在那一刻他看上去甚至已经不怎么在乎那本《洛阳珈蓝记》了,他要看着玉溪然活活的淹死。他对玉溪然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恨了,还包含着恶毒的嫉妒。他希望玉溪然去死,希望他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黛莎眼看着玉溪然在挣扎了几下之后就沉到了水里,心下一急。又见挟持她的江雨似乎有些走神和心不在焉,于是张口便在那条握刀的手臂上狠狠一咬。这女人在两种情况下是做事情不考虑后果的,一种就是在吃醋的时候,另一种就是在看到心爱的男人面临危险的时候。至于黛莎此刻不顾后果的举动是不是也属于这两种情况的哪一种,就不得而知了。
再说江雨毫无防备之下只觉手臂一阵吃痛,制住黛莎的手臂立马松了开来。黛莎见束缚被解,活动的手臂用力的往他身上一捣,就要逃脱他的控制。那江雨本来就是凶狠之徒,一时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情怀?原本还存留的那一点折服和不敢亵渎之心早被黛莎这一咬一捣的动作给击得粉碎。握刀的手狠狠一挥,就生生的划在她的手臂上面。这一刀劲道十足,若不是造次间的角度不对,黛莎的那条手臂很可能就要被他这么给切下来了。饶是如此,却也伤得不轻。从伤口处喷出来的鲜血立时就将那条雪白的衣袖染得一片殷红。
她顾不得从手臂处传来的钻心刺骨的疼痛,挣脱江雨的魔抓之后就飞也似的跑到水潭边,想也不想的就朝玉溪然落水的地方一头扎了下去。
只说玉溪然落水之后便自行的慌乱起来,这是不会游泳的人掉进水里的本能反应。挣扎了半响却只能越陷越深,只觉得周围的潭水一齐往他的嘴里灌来,呼吸受阻,意识很快就变得模糊。正在此时,朦胧中就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向自己游来,片刻就把他搂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