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安排妥当一切之后,准备锁上院门,我们一同去医院的时候,老人的儿媳赵慧兰正好带着三个彪汉把我们堵在门口。
“你们想往哪走啊,”三个无赖似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堵在我们身前:
“是那个小兔崽子敢欺负我妹,你给我死出來”为首的无赖疯狂的叫嚣着。
“别给我演戏演戏,老子和你们拼了”一向斯文的韩老师突然爆粗,其实,他是怕老人受到过多二蛋伤害。
我挡在韩老师和老人面前,让他们退到院落中心的开阔地带。
“就是这小兔崽子,不知从那里來得野孩子,來掺和我们家事”赵慧兰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吆喝,就这**蛋子孩子啊,來我看看开裆裤穿上了吗,还敢來不知死活的掺和大人们的事,你知道拉屎擦屁股不,”
“你在放你妈狗屁”他们还以为我是省油的灯呢,老子也不是善茬,老子虽然年龄小,但不是沒办法治你们。
“什么,我还不想动手呢,你他么居然敢骂我,给我打”
三个彪形大汉蜂拥而上直接向我扑來,我急忙退后三步,从怀中快速取出三张‘烈火天网符’的符咒向他们打去。
口令出口,符咒应声飞向他们的眼睛,在他们三人的眼前瞬间爆破,剧烈燃烧,只听他们‘啊哦’一声惨叫,然后,十分痛苦的翻滚在地上。
他们三人会短暂性失明失聪,看不见任何事物,听不见任何声音,符咒可以杀鬼,同样可以治人,如果,真有那么不长眼的人,他们三个就是他的下场。
这三个倒霉蛋过去三个小时之后,便会完好如初,但是对他们心理的伤害远大于此,他们敬畏便好,我不希望他们再來闹事。
制服这三个疯狗似的男人,我才发现老人与韩老师那惊讶的表情,我甚至都无法用言语形容,他们毕竟见得少,也不足为怪了,我们阴阳先生,如果,沒有几下真本事,是吃不了这碗阴间饭的,也说不定早死几回了。
我是阴阳先生,我虽受善良之人的敬爱,但,我绝不是什么好人,我依次拖住这三个倒霉蛋的腿硬硬的把他们拖出老人的院落,摔到院门旁边的排污沟里,最后,我揪住他们的耳朵十分阴冷的警告他们:
“以后,不要再來这里闹事,否则,你敢來之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爷,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來这闹事了”他们带着哀丧的哭腔说道。
这时,我把赵慧兰揪到我面前,对她说:“你去帮他们找些未出满月的男婴儿的尿來,帮他们洗干净眼睛,不然,我们保不齐他们会瞎掉”
赵慧兰被刚才的情形完全吓傻了,我听到我的这些话才清醒过來,然后,屁滚尿流额的跑了。
我转过脸看向老人,我说:“奶奶,你锁上门吧,我们去医院”。
“嗯,给你添麻烦了”老人一只手牵着孙子另一只手锁上院门。
“小师父,刚才谢谢你啊,如果,刚才不是你在,我们还真治不了这几个人呢”韩老师心存感激的说。
“如果,善良的人总是被欺负,而沒有办法制服坏人,正义无法得到伸张,这世道就会打乱的,我个人的力量虽小,但我却总想,为我遇到的人多做些什么,他们生活的好了,我便心安”
“小师父,小小年纪,便有这份心德,真是难得,让人敬服”韩老师看着我说道。
“这都是师父他老人家生前对我的谆谆教诲,只要,我还是个人,还算是个人,我就必须做到”
“是,是,小师父,大行德广,功德无量”
“韩老师,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我之所以能來,是我觉得奶奶这一生太苦,我真的想帮她做一些事情”
说话间,我把老人和她孙子,还有韩老师安排到车上,安排好他们,我坐到驾驶位置在韩老师的指引下驱车赶往,老人儿子所在的医院。
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行驶到滕州市的城郊一家康复医院里,老人的儿子就住在医院里的特护病房里,说实在,老人的儿子躺在这种医院里,说好听点是做康复治疗,说白了就是等死,说不定,老人的儿子就会在某一天或者某一夜悄无声息的死去。
我们去到的时候,责任医师很热情的接待了老人和我们,然后,同意我进去看看老人的儿子。
责任医师短暂的介绍一下老人儿子的病情之后,就带我们去了特护病房,老人十分感激的谢过医生和护士之后,她们便离去。
大夫护士走后,我站在病床前审视着眼前躺在病床的老人的儿子,浑身上下插着不知名的管子,脸上戴着面罩,整个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仔细看他面部,甚至可以看出扭曲,或许这是车祸发生时候的错位吧。
令我感到疑惑的是你从他身上看不出任何是死是活的迹象,也就是我们通常说得不死不活,也看不出他的情况向那个方面倾斜,是生的机会大,还是死得机会多。
我着急的百爪挠心也是无可奈何的真的看不出,只有医学上给出的结论,他是急性病理性的造成的植物人状态,这个是不可调和的,以前二蛋时候跟着师父出活也遇到过植物人,那个植物人非此植物人,前者是遭遇人魔受到重创,魂魄受损,三魂七魄不全所致,而,老人的儿子完全是因为车祸所致,完全是不可逆转的。
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是我來了,就是师父來了,或者那位上仙來了,也是回天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