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就叫了出来,“团长!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胡说什么!”雷正飚气急败坏地叫着。
“步参督,我们没干****烧杀的事情啊,我们冤枉了的,我们……我们不认识他们。”二营长哭着转向步龙桀。
“哦?是吗?那刚才你们团长为何举枪要杀你们呢?”
“他是想杀人灭口,他是害怕我们说出刺杀您的事情,是雷团长让这些人冒充三团人干的……”
“呯、呯”两声枪响,副团长应声倒在血泊中。
群众吓得尖叫起来。
军官们脸色一青,冒充?
步龙桀一个眼色,李大龙和几名警卫猛虎般扑了上去,一把按住雷正飚,迅速卸掉他的枪,雷正飚拼命挣扎,刚想叫,便被堵上嘴巴,拖了下去。
萱宛怡这才明白,是步龙桀借着这件事做文章,暗中抓了雷正飚的两个亲信放进被抓的人中,用假供词混淆雷正飚的视听,又将雷正飚给逼出来亲自动手以示清白。而雷正飚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保全自己的形象和地位,不得不灭了自己人,激怒副团长捅出真相。
步龙桀自然不会让内部的事情在那么多双眼睛下全部曝光,逼雷正飚出手便可,点到即止,剩下的,他要将全部精力对付场下的二十多人。
重要的是,剩下二十多人不是隶军人!
他们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她不由看了一眼背手立在高台中央的步龙桀,他是个很有谋略又善于利用的人。
人群纷纷议论开了,忽然出了这么一出,大家都懵了。
步龙桀大臂一挥,全场安静下来,几百双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台上那个魁梧挺拔又年轻英俊的将领。
“剩下的二十人已经确认就是前段时间欺辱妇女致死,致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人!步龙桀平生最恨这种无耻行为,对此,光执行枪决太便宜他们了,也无法给那些藏着祸心的人狠狠的惩罚!”步龙桀的朗朗的嗓音在空旷的广场上显得震撼无比。
场中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钱会长眼眉一跳,握着手杖的手不由一紧,而这点细微的动作全落入萱宛怡的眼里。
“来人啊。将他们二十人拔掉衣服,一人500鞭!吊在城楼上示众十天,以儆效尤!”步龙桀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500鞭那是要活活将人鞭打致死,要是没死吊在城楼上等死也是非常惨的事情。
立刻人群中有人哭了起来,而奇怪的是,哭声马上就被遏止。
没有人注意到步龙桀的薄唇角微微上扬,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笑意。
而萱宛怡似乎也猜到了七八分,这二十人很可能是钱会长的人。
二十人被撕去嘴上的胶贴,随后一声声惨叫,震得城内外的乌鸦惊飞,孩子哭声般的鸟叫声更是让着血腥残酷的场面多了份恐怖和诡异。
眼睁睁的看着二十多个血肉模糊的肉块一排吊在城楼上,鲜血滴落在地上,下面谁都不敢站,人群中有很多人吓得晕了过去,孩子的哭声刚起便被人握住带走,生怕激怒了此刻似乎杀红眼的步龙桀。
步龙桀带着一脸谦虚的微笑,缓缓转身,对着钱会长问,“两位局长、钱会长,各位副会长,你们觉得惩罚得够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话问得,说够,他们也跟着变成恶人,说不够,那更是不能,说过了,他们又不敢,只要都不说话,模棱两可地点头。
步龙桀点头,“好,那惩罚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台上的人除了萱宛怡都重重的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