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了?

穿外套的同时,方颂祺也让出了折叠椅:“您请吧。”

林斯年瞥一眼塘面。

浮漂抛出去的位置不错。

“以前玩过?”林斯年轻挑眉尾。

从她见到池塘第一眼就能判断出他是来夜钓的,到她握竿的姿势和扎鱼饵的娴熟,林斯年早发现方颂祺对钓鱼算不上内行,可相当懂皮毛。

方颂祺戴上和衣服连在一起的帽子,“哗”地一下把拉链拉到下颔为止,表情平淡地回答:“看别人玩过。”

“不错。”林斯年给出一个状似褒奖的词,坐上折叠椅,结束了对话。

方颂祺本也没有兴趣和他聊,舒展腿脚做完热身,开始绕着池塘跑步。

池塘不大,大概每隔五分钟,方颂祺就能跑回钓点处。

一圈圈,远远地,塘边温柔光线的氤氲中,林斯年的背影好像稳重的山,岿然不动。

方颂祺眯眯眼,狠狠甩一把汗,继续跑下一圈。

很讨厌。

她很讨厌鬼节。

很讨厌被莫名其妙地勾起对夜钓的回忆。

更讨厌,现在的场景,仿佛小时候父亲带她来夜钓的昨日重现。

火气在奔跑中一点点累积至濒临爆发,再次回到钓点时,塘边却不见了人。方颂祺弯身,撑着双膝,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环视周围,确认没有发现林斯年的踪影,倒发现乌云越聚越多,圆月于不知不觉中被遮挡。

方颂祺擦着额头的汗,往帐篷走去,一拉开门,正见林斯年坐在里面,煞有介事地翻着一本书。

“跑累了?”他没抬头,只是抬起手,慢悠悠地将另一只手里的一小瓶酒送到嘴边。

方颂祺快速钻进来,抢过酒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最后将酒瓶重重一掷。

帐篷内铺着比较厚的毯子,加之酒瓶本身小而厚,所以没碎,只是发出一记闷响。然而掷落的位置,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恰恰就摔在林斯年的脚边。

“耍酒疯?”问虽这么问,但林斯年清楚方颂祺的酒量,哪里是这么容易醉的?

方颂祺无视林斯年冷峻的脸,脱掉外套,又脱掉被汗湿的t恤,霍然跨坐到林斯年身上,直勾勾盯住他:“带套了吗?”

林斯年的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欠操了?”

一向都是她爆粗口多,很久没从他的嘴里听到粗鄙的字眼,方颂祺的身子不可抑制地轻微颤了颤。不仅是因为不适应,更是因为,她由此察觉,她大概真的惹毛他了。

可,她也很不爽!

方颂祺咬咬后槽牙,奋力重新上位,按住他伸到她后背解内衣扣的手,又问了一遍:“带套了吗?”

林斯年的脸色又沉了两分,用一只手掌栓住她的两只手腕扣到她身后,并桎梏住她的两条腿,反身便轻而易举地把她脸面朝下压在毯子上。

“没带又怎样?这么汇集大自然精华之气的野外,戴套办事不是可惜了?”林斯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放养你太久,是该好好治治了。”

方颂祺没说话,眸子冰凛。

林斯年稍一冷哼,拿过枕头盖住她的脸,俯身伏到她耳边:“别用这种看qiáng_jiān犯似的眼神看我,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今晚给你点小小的惩戒,明天开始,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前些天不是担心自己失宠吗?嗯?这两天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顿了顿,他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好像已经很久没去探望你妹妹了,需要我安排你走一趟吗?”


状态提示:040 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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