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为均订增10加更。谢谢你们,终于给了我一个加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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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朝中局势,詹石修向来掌握几分,如今在京城呆了一段时日,渐渐明白仁兴帝的苦楚,加之邱氏曾经向他说过,德馨太后向来对前朝之事的掣肘。
再者,就从自己的亲身经历来看,又何尝没受太后的插手?
如今,借隆圣公主这件事,让太后彻底交出大权,确实令人心情舒畅。
尤其是仁兴帝。
可却委屈了邱氏,詹石修心情复杂。
渐渐的,仁兴帝又与詹石修说了他来的另一个目的。
“爱卿每日守着东城门,风干露宿,如今天气又越发寒冷,实在是受苦了。不过,正如朕当日所说,这只是权宜之计,而今,朕以为,爱卿的机会来了。”
“陛下请讲。”
“朕准备再设机构,朕准备将大司农处一分为二,一半专管我朝农业的春播秋种、四季收成以及税收等务,基本沿袭原来的职务,另一半,则专门主张与农耕有关的新事物,算得上一个先锋部门吧。爱卿觉得朕这主意如何?”
真不咋地。
詹石修暗自腓腹。
别的都不说,就单说把大司农秦尚茂的权力从手中一分为二的分走一半,估计朝中都能闹翻天,虽然德馨太后交出了权力,可是交出并不等于你已经掌握。
因此,詹石修并不看好这个计划,至少在目前为止。
仁兴帝却很兴奋,继续道:“朕准备将农务新处交给你来掌管,如何?”
呃,詹石修被惊到了。
“陛下,您别忘了,臣现在只是一个九品小吏。”
“那又如何?朕可以把你从五品贬为九品,自然也可以把你从九品升为三品。”
这能一样吗?詹石修急的满头大汗,力劝道:“陛下,臣当初被贬,是因为臣犯了错误,理应被贬。可如今陛下要擢升臣,那么请问陛下,臣又立了什么功呢?我大商向来注重奖惩分明,陛下平白无故的给臣泼天富贵,别说他人,就是臣这一关,也过不去啊!”
“望陛下三思!”
詹石修起身,对仁兴帝拜了三拜。
“爱卿多虑了,你一向心系农业,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如何不能为我朝做出一番功绩?若只是顾及之前的错误,朕认为,完全没必要。”
“陛下,臣心系农业,您说的没错。但是,臣以为,目前为止,臣还不能胜任此位置。就拿最近几例来说,有哪一项是臣专门研究的呢?每一项,臣借助的都是邱氏的力量。”
“如今,邱氏已经成为你的准儿媳,在旁辅助与你,岂不更好?”仁兴帝问道。
“是挺好的,可是臣更希望,靠臣自己的力量,深入民间,体察民情,把我大商各处各地的农业状况,弊利等况摸清,吃透,然后方可为我朝的农业发展做出一番新功绩。”
“爱卿要做什么?”
“臣恳请陛下答应,臣与陛下半年之期到达后,臣准备辞官游历几年,待臣回归时,无论陛下提出什么,臣都会答应。”
“爱卿这是要离朕而去?”仁兴帝吞了口口水,不敢相信。
“没有离去,哪有回归?陛下信得过臣吗?”詹石修眼睛亮亮,真挚无比的望着仁兴帝。
仁兴帝这才明白,詹石修并不是以此为借口辞官归隐,他是真的要去游历。
顿了顿,仁兴帝终于点头,“好!朕就给你五年的时间!最多五年!若是五年之后你还不回来,朕一定要你好看!”
詹石修笑道:“臣,遵旨!”
经过此番谈话,君臣一身轻松。
又坐了许久,仁兴帝才离开。
打听到仁兴帝已经走了,秦氏连忙走到外院,问詹石修陛下来此何意。
詹石修十分惊诧,“你怎么还没睡?”
秦氏大急,“老爷,陛下来了,我哪能睡的着?您快说说,陛下他来做什么?”
“朝中之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搀和什么。”詹石修不欲与秦氏多说,若以秦氏的性子,知道詹石修几个月后要辞官游历,她定会大叫大闹,家里又是几天不能安宁。
秦氏被詹石修责备,心里不悦,坚持不懈道:“老爷,妾身没有打听朝堂之事的意思,妾身就想问老爷,陛下有没有说过您将来的升迁问题。”
在这点上,秦氏也不傻,作为一个君王,谁三更半夜的没事来一个小吏的家里?如果是坏事,用的着陛下亲自出马?可见一定是好事。
看吧看吧,又来了,詹石修见到秦氏这样,头疼的不行!
“陛下已经准我辞官游历!”
“什么?”秦氏尖叫。
詹石修捂着耳朵朝书房走去。
秦氏跟在后面,踩着小碎步穷追不舍。
“老爷,这是您提出的?”
詹石修没好气道:“是的,是我提出的。”
“……”
到了书房门口,詹石修猛的一停,秦氏没来得及留步,一下子撞了上去。
多亏这一撞,秦氏开窍了许多。
问道:“老爷要游历?怎么个游法?要游历多久呢?游历之后,又要做什么呢?”
詹石修盯着秦氏,觉得眼前的女人让她有些不认识了。
印象中的秦氏,听到他要游历,不该大叫大闹的么?
秦氏第一反应当然是大叫大闹,可是时间长了,她发现大叫大闹一点用都没有,这次,是强忍下来,要弄清楚詹石修具体的想法。
熟料,詹石修甩了一句,“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