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菜成功的征服了洪老头,看看,自己的眼光多么的独特!唉,可惜啊,是个女娃,要不然,一个铮儿传承武艺,这个徒儿学了他的杂项本事,此生无憾了!
郝然觉得老头儿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有一股狼入虎口的味道了。要不是这几天混熟了,这老头儿的脾性摸了个八成,她会以为遇着猥琐的变态了。再看时,又觉得一切正常,好吧,混江湖的人是多变,自己无法猜透!
还是按之前自己想的办法行事吧。
“什么,双倍的赎金?”听到这样的消息,郝芳急得眼红,床上的王世清又给憋昏过去了。
掐了掐人中,缓缓醒过来泪流满面:“幺妹,你说然儿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就自个儿给送到狼窝里去了呢,那贺家,亏得以前我还以为是积善之家,却原来也是仗势欺人,才两三天功夫就翻倍,和放印子钱又有何两样?这可怎么是好啊?”
“放印子钱都是违法的,咱去告他!”赵家忠听到表妹赎不回来心急说道。
“上哪告啊!”郝用摇头“进门就得交钱,输了还要罚钱;再说了,胳膊扭得过大腿?贺家祖上做官,就算现在败落了,根基还在那儿,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告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怎么办啊,我的然儿就真的要在那儿困一年了?”王世清看男人措手无策忍不住哭出了声:“我们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苦,确实是苦!
赵家忠心里也酸涩不已!
娘说考个秀才举人,有功名就可以不交捐税,舅舅说穷苦百姓有理告官无门路,不行,自己一定要好好上学堂,一定要出人头地,为赵家争光,为穷人办事!
“不如!”看哥嫂只一个劲的叹息,郝芳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她甚至想着,自己回家去找公婆借二两银子先把然儿赎回来再说。当然,公婆愿意不愿意就不知道了,毕竟,要还几两银子的债,三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就像这次爹的事落定欠了大伯的寿材和寿衣一样,都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还清。
大伯,对了,大伯,他上过学堂,知书达理,是族长又是里长,不如,请他出面去给贺家说说,将矛盾缓和一点赎金能少一点是一点。
“这事啊!”族长摸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郝用郝芳和跟着前来的赵家忠:“容我想想!”
郝然卖身给贺家当丫头之事,族长早有所耳闻,当时也是气结不已。老二一死,二房就全乱了套。郝家虽穷,世代为农,却从未有卖儿卖女的先例,这简直是打他这个族长的脸。很想去问问郝通,又想着他也是一个没担当的当家人,更何况又分了家,郝用两口子确实过不下去了,这才忍了。没想到,一切事端都是郝然那个小丫头搞出来了。之前罗先生曾夸她聪明,看来,不是真聪明,而是目光短浅而已。真正聪明,凡事就该和大人商量,小孩子遇事找大人,家人遇事找当家人,一家有事找族亲,要不然,族亲长辈都成摆设了。
看看,一着不慎,害得全族人都被动,名声被毁了不说,还得硬着头皮去说情,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没干过这么打脸的事儿。
“大伯,请您一定要帮帮侄儿,世清一直病着,然儿不在她身边肯定不行!”郝用看族长眉头皱了又皱,焦急说道“贺家这次太过了,才两三天功夫,赎金就要翻倍,大伯,我怕再这样拖下去,十两银子都赎不回然儿了!”
“大伯,您老懂理又是族长里长,贺家肯定要卖您的人情,您出面说上一说,哪怕能少一两银子也好啊!”郝芳打定主意了,一旦那边松了口,自己就立马回去找公婆,就算是跪着求着也要把银子借到成功的赎回郝然。
“郝用啊!”族长看着眼前的兄妹二人,叹了口气:“你爹不在了,还有你大哥,遇着啥事儿,兄弟间多商量商量,一家一屋,也是有个主心骨的,你不是你家然丫头,不小了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按道理,这等大事该由郝通带着郝用来找他才对,这兄妹俩自顾自的喳喳喳说了半天,高帽子也戴了不少,但是,贺家是谁,贺家既不是平台村也不是半山村的某个人家,他一出面地都要抖两下,自己去贺家,说不得连当家主人的面都没办法见到,又何来面子可谈?
“是,大伯说得对!”郝用讪讪:“只是事一来,心急就乱了章法,没了主意,想着一出是一出了!”
“小芳啊!” 郝芳还想说点什么,嘴张了嘴还没开口,族长就点了她的名。
“大伯?”郝芳抬着望着他。
“小芳,你出嫁也有些年头了!进了赵家的门,就是赵家的人,上孝公婆,下贤叔姑,相夫教子才是正道!”看了看惊讶的郝芳:“当然,你是替你三哥家着急,但也不能这么鲁莽行事了,毕竟,这是郝家的家务事!”
“是,大伯!”郝芳吃惊于族长教训理由。
是什么呀是,赵家忠却在心里嘀咕,难道兄妹帮扶都不行嘛,要像大姨大舅二舅一样冷漠不闻不问才对?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
“那大伯,贺家那儿?”说也说了,训也训了,郝用还是有一丝期盼。
“明天平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