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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们的然儿可没人能比!”郝用不高兴的回道:“然儿敢爱敢恨,性子豁达,那些弯弯绕绕的妇人们看着我就头疼!”
“然儿就这火爆性子,这样子的她确实不适合呆在京都!”王世清笑着摇了摇头:“你看她,乡野妇人一般训儿,雷厉风行,哪有半点温尔文雅的样子,比起佩菡来,可差远了!”
“走吧!”后一辆马车上的哭闹声终于停止了,郝用对车夫道
“是啊,找到哥哥就一起去找东南找你爹!”想起郝年,郝然心里是酸酸的,自己这个宝贝儿子都不知道被洪老头儿折磨成啥样了!快十岁的孩子一定长高了不少吧,想当初,自己在小筑园初见贺铮时,他也不过是十二岁的孩子!如今,他成了两个孩子的爹,成了几十万大军的统帅,成了西梁最年轻的侯爷,日子过得真快啊!
“娘,您不是说咱们去找哥哥吗?”怎么又说是找爹的路上?又或者,爹和哥哥都在打仗?
“你个混小子,咱们不正是去找你爹的路上吗?”郝然哭笑不得,让人听到这句话该怀疑他是私生子了!
“爹,谁知道我爹在哪儿!”别人都有爹,就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爹长啥样。府中黄杉大总管说爹是统帅在打仗,自己想要当将军打仗却被娘揍了。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郝然瞪了他一眼:“不管怎么样,以后娘让你回来就必须回来,听爹娘的准没错!”
“娘?”听见护卫说不疼,郝战百般委屈盯着郝然。
“夫人,属下不疼!”护卫呆头呆脑,这时候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把个郝然气得差点给他一棍子了,你不是不疼吗,那就再来一下试试。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生生的忍下了。这些人啊,太纵容孩子了!特权阶级容易出纨绔子弟就是这么惯养出来的!
“疼,你知道疼了?”郝然冷哼一声:“你知道你刚才舞动木棍冲进孩子堆里会是什么后果吗?刚才你拳打脚踢打在护卫叔叔身上就不疼了吗?”都是娘生爹养,谁也不是金钢不坏之身,可不能将这小子惯坏了,要不然他就会是第二个钱多多!
“娘,疼!”以前感觉娘都是雷声大小点小,虽然会黑着脸训他,但还真没有这么狠下手打过自己,郝战感觉事情不妙了连忙示弱。
“啪啪!”又是两下打了过去。
郝用刚想开口,就被王世清用眼神止住了。这些话关起门来说说可以,可不能当着下人奴才和孩子的面说,要不然,然儿还有什么威信。
像谁,还不就像你!你小时候可是敢和郝建他们叫板的!
“爹,娘,您们别管!”这小子,居然敢告状!“他的胆子太大了,连大人都敢打,天不怕地不怕,这么小就敢打架,都不和像了谁!”
“然儿!”另一马车上,郝用和王世清探出头招呼。
“哇!”郝战没料到后果这么严重:“哇,娘不爱郝战了,娘打郝战,爷爷,奶奶,郝战挨打了!”
“住手!”郝然这是真的怒了,一把夺过郝战手中的木棍“啪啪”两下打在了他的小屁股上。
“放开我,我是将军,我不能临阵脱逃!”郝战拳打脚踢不停的向护卫身上招呼,嘴里还振振有词。
就在郝然一声令下时,早有护卫脚下一点飞身过去一抱将郝战拦腰抱了回来。
“快,快拦下!”郝然看得心惊肉跳,这个小屁孩真是应了他的名字,这么小的年纪谁告诉他这些啊,一根木棍胡乱的拍打着,真要打上了这些小孩子将怎么收场。
“娘,我就要和他们一起玩打战的游戏,我要当将军,我要打敌人!”郝战舞动着一根木棍头都不回的回应着郝然:“为了咱们的胜利,将士们冲啊?”说罢带头就往几个小孩子中间跑。
“郝战,你又不听话了?”马车上的郝然很是头疼,郝年像他这个年龄都敢给自己挡酒了,郝战却是一个小霸王,万事以他为中心,说好上马车走了,结果他和这个镇上的孩子们玩成了一团就是舍不得动。
师傅当初把自己哄到药王谷来说好三年就回京都的,现在已是第三个年头了,可是爹的战役还没打完,一年半载收到一封书信都是报平安的。因为药王谷在江湖上是人人忌讳的地方,人们只知其名宣少有人知道具体地址,娘的信根本就无法送到谷中来。听爹说娘和弟弟已经回京都了。是了,自己有一个弟弟了,小猴子一样调皮的弟弟啊,自己还真想虐待一下!
说起娘亲自己还真是想她了!
“去吧,去吧,别忘记了把我师公昨天打的野鸡煮来吃了啊!”看着小豪的背影郝年还是有点奇怪,明明就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怎么感觉比两个老顽童还深沉呢?既然药王都不同意他做奴才了,自己求了娘亲将身契给他就是了,哪值得他不拜师学艺啊?
“噢,那我去做饭了!”饿了啊?小豪可没忘记自己的身份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您等一等啊,小豪这就去做饭!”
“我师公和你师傅已经打远了,我肚子饿了!”郝年摸着肚子哀叹道:“还是有娘在身边好啊,从来就没有这么饱一顿饥一顿的!”
“世子爷,您说什么?”吓了一跳的小豪果然回神,但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唉,回神了!”郝年一只手在小豪眼前晃了几晃也没反应,索性大喊一声。
小豪以前不知道,后来从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