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众臣跪金銮殿一个多时辰!
皇帝回养心殿以后,秋嬷嬷将事情起因从头到尾给太后细细说了,太后惊讶极了。
“皇帝也不怕犯了众怒!”满堂文武,有些两朝元老也在其中,无论忠良奸佞无一幸免波及太大“皇帝的起居录上肯定少不了这事,到时候史书上也会重墨描写今日之事!”
“主子,皇上是一国之君,西梁之主,不就罚了奴才们跪一个多时辰而已,哪轮得说三道四?”秋嬷嬷虽然也知道皇上火气大了一点,不过在她的心目中,主子就是主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别说罚跪就是让他们去死也不能抗旨不遵。
摇摇头,皇儿还是经历太少了,喜怒哀乐溢于言表,为君之道,必先存百姓,若舟所以比人君,水所以比黎庶。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他这样确实有些偏挚了c在贺铮也值得他的信任,若不然必将是江山之患!
看太后皱眉,秋嬷嬷上前为她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主子,这事儿咱不操心,皇上自有分寸!”
“哀家老了!”想要操心也是力不从心,其实自己操心的也不少,朝堂虽不能明着参政但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后宫虽有皇后主事,自己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嫔妃太妃事无巨细自己都要多过几次脑子。特别是现在,皇后即将临盆,再次无皇子,可想而知她的思想包袱有多大,后宫嫔妃又有多少人心动!
皇帝回到养心殿后再次拿起贺铮的折子看了看,提起御笔,硕大的准字挥洒而出同此刻他的心情一样豪迈!
“跑什么呢跑?”看着小内侍急急的跑来,礼公公咬牙切齿,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皇宫里当差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这么放肆了!不知道主子才雨过天晴吗?惹急了脑袋可能都不保!
“礼总管,礼总管,生了,生了!”升什么升,自己这辈子能熬到总管的位置就算是顶头了,哪还能升,一个宦官连生儿子的机会都没有还能生什么?生儿子!生了!难道是?
“礼总管,皇后娘娘生了,生了,生了一个皇子!”小内侍上气不接下气:“坤宁宫的肖公公过来要禀告皇上,奴才,奴才赶紧的过来禀告!”
生了,什么,生了一个皇子?
“是皇子?”不是说是公主吗?“当值的太医是哪位?”怎么突然间就冒出皇子来了呢?
“礼公公,快去给皇上报喜吧!”小内侍还想等着得赏钱呢!
“噢,报喜,报喜!”管他哪位当值,管他是皇子还是公主,这事儿轮不到自己操心!
“皇子?”说是最近几天生产,也不比第一个孩子金贵,太后也没太在意,想着等生产的时候过去看看就行了,突然间来报生了,她有些诧异的看向秋嬷嬷。
“恭喜太后,贺喜太后!”秋嬷嬷上前掺扶着太后:“主子,去看看大皇子吧!”靠进太后道:“这次伺侯皇后的是晚月和晚霞,太后可得好好赏她们姐妺俩!”
晚月和晚霞都是自己宫中的老人儿了,皇后初掌后宫怕有不妥,秋嬷嬷斟酌后建议将这两人送过去给皇后使唤。别看只是普通的两个大龄宫女,在宫中的脸面不比普通的嫔妃们轻浅。也就是说,这次皇后生产并没有任何不对,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太医误诊。
“误诊?”皇上接到坤宁宫报喜时是半分喜悦都没有。一个小小的宣威将军府后宅都不安宁,更何况是一个利益关系重大的后宫!他宁肯要一个嫔妃的太子也不能要一个混淆皇室血脉的野种。还有,一直觉得心性不错的皇后难道也隐藏得这么深吗?冷着脸看着跪在面前的太医。皇后有孕至生产,一直是这个李太医在伺侯,难保不会被收买,所以,他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不是去坤宁宫看皇后和皇子,而是让礼公公将太医召到了偏殿。
“微臣罪该万死!”刘太医冷汗泠泠,该死的,怎么就是皇子了呢?明明把脉看诊是公主啊!“微臣学术不深,误诊误事,请皇上责罚!”自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升起了,只盼着不要牵连家人就好!伴君如伴虎,难怪当年的千金圣手谢太医会告老还乡,就算重操旧业宁肯坐诊市井也不愿再踏进太医院!
会不会有误诊这事儿皇上还真不知道,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太医转身出了偏殿。
“皇上?”礼公公也着急,遇上这种事儿,自己是口不敢言!
“除了太医院的人,朕还可以相信谁?”在没弄清楚之前皇帝是不想去坤宁宫,他打发肖公公时说是国事重大,等忙空了就去看皇后,让她好好休息!
“皇上,奴才听闻江湖上有一人叫药王,他医术超群!”要弄清楚皇子是否为皇后所出有两种方法,第一个最简单的就是滴血认亲,当然,这一招无疑向世人宣告皇子身份可疑。第二个就是找到药王,向他询问是否会误诊,由他来给皇后看诊。
江湖上的人可不是自己想见就能见到的,他们神出鬼没大形于野,最是不受束缚。何况,这事儿越快解决越好。
“皇上,要不宣郝药房的谢大夫进宫吧!”这些年无论是太医院还是民间,郝药房的坐诊大夫的名气很大。
“他师承何人,有这么好吗?”民间一个大夫就能解决了自己的疑问?
“谢大夫当年在太医院颇有盛名,后来因为宣威将军府双生子之事告老还乡!”礼公公对这些事自然了如指
公对这些事自然了如指掌:“后来常乐公主生子,为保她平安是安定侯将人请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