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进宫!”沉着脸回到郝府,贺铮第一句话此说道。
你当皇宫是菜市场一天去三次?还少进宫?郝然不明所以瞪了贺铮一眼。这次的破事还不是你给猜来的!
察觉到自己失态,贺铮将人拥进怀里“我没别的意思,就告诉你皇宫里的人不比乡邻那么无害,怕你心思单纯被人算计,我若不在你身边连救你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粘糊糊的干嘛自己又不是白痴,有人这是在吃醋呢!
郝然想着宫里惊险的一幕确实也有些后怕,都说高位的人心思难猜,果然此!夫妻二人连心拒绝了皇帝的玉佩,礼公公捧着东西交不出去,帝王没发话就站在中间来回都不是,最后是太后一番话解了尴尬,皇帝稍坐一会儿借口有要事出了慈宁宫。见势不对,贺铮也携了郝然向太后辞行。自己又不是国色天香,都不知道皇帝哪根筋搭错了,或许就是想要捉弄一下贺铮而已,对,一定是这样,想到这儿,又怨恨的抬头看了看贺铮“放开我,在宫里忙活了半天,我洗漱后休息一会儿!”
贺铮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听话的松手!见郝然消失在里屋,张开的双手左右看了又看,似乎他曾经拥有的只是一个梦而已!摇摇头,努力甩掉这不祥的想法,双手紧握,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和捍卫属于自己的永远也不会放弃!
“小礼子,你实回答哀家!”慈宁宫,太后盯着礼公公问道:“不可隐瞒,也不能告诉皇上!”
“太后明鉴,主子真的从未与她私下相见过!”太后的想法太骇人了,居然问皇上是不是与安定侯夫人有私情,连上昨天太傅府的一面,统共也就两次见面,哪来暗生的情愫!不过也不能怪太后多疑,皇上白天闹的那一出不得不让人多想。
“小礼子,哀家将皇上交给你了,得给本宫看好了,你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若不然,拿你是问!”太后听说没有私下相见过心里稍微放松了不少,同时威胁着礼公公“你主子经事太多,若有什么你不便说的速速来告诉哀家,否则就是渎职,明白吗?”
“是,奴才明白!”我的个祖宗唉,管吃管住管睡还得管他的脚往哪儿走!礼公公出了太后的慈宁宫悄悄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就知道昨天主子的一笑大有文章,多大的人啊,也不知道收敛一下,连太后都看出来了!唉呀呀,那安定侯夫妇也明白了吧,不得了,要出大事的!得,一定得看好了,千万别出岔子,要不然等不到出大事自己这条小命就得交待给慈宁宫了!
“真是不省心!”看礼公公出了慈宁宫,太后右手抚着额头手肘撑着几案道。
“主子,依老奴看您也别操心,皇上是个识大体的,不会有事的!”身边的秋嬷嬷连忙上前轻轻的给太后揉拭着太阳穴宽慰道。
“嬷嬷,儿子是本宫生的,他什么心性本宫再了解不过!”挥挥手,示意秋嬷嬷不用按抚:“从小到大,操不完的心啊!”怀着怕不是儿子;出世后怕被人算计;成长过程中怕教育不好;储位之争怕失败;好不容易推上了九五之尊的龙椅,偏偏后宫还没有立后,说是等三年孝期满了以后再谈,这会儿,却做出了反常的举动,让人怎么能不担心啊!你说要是看上谁家千金姑娘,门第不是问题,要知道,这可是有夫之妇,而且,是贺铮的女人!贺铮手上掌的权说不定比皇上手中的还多,年纪轻轻立威无数,真要惹急了可怎么是好?不行不行,这事儿,自己一定得看好了!
“太后!”秋嬷嬷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主子“老奴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嬷嬷,你跟在本宫身边几十年了,什么时候还遮遮掩掩了?”太后皱眉。
“娘娘,洪水堵猛于疏!”秋嬷嬷道“更何况这男女之事成事在人!”
“怎么个疏法?”纵然是身边的老人,太后也不留情面厉声喝道:“你是让堂堂一国之君去和臣子抢女人?”
“老奴不敢!”秋嬷嬷吓得往地上一跪,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直接说完“老奴也是看皇上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了上心的女人,而安定侯夫人,老奴看她表面是夫人,实则,也还是一个姑娘而已!”
“此话怎讲?”秋嬷嬷一席话让太后都迷糊了。
“娘娘,果老奴没有看错,安定侯夫人还是处子之身!”宫中的嬷嬷谁没有点本事,端看走路形体就能清清楚楚:“老奴记得他们是年前成亲,年轻男女**,近十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圆房,要不是安定侯有隐疾,就只能有一种解释!”
“什么?”太后自己都不知道随着秋嬷嬷的分析自己内心一下就紧张了。
“那就是他们根本不是世人所说的是夫妻,而只是因为某种利益不得不联系在一起!”秋嬷嬷大着胆子说道:“果真是这样的话,让他们解了这夫妻之名,悄悄再把郝氏送到京都名门门下换一个出身,想必出一个皇后谁家都乐意,皇上那边也能满意了!”
“说得轻松!”能想出这个法子也难为秋嬷嬷了:“你起来吧,此事就当没说过!”
关键要看皇帝那边,果真的是无法控制了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当然,太后更希望所有的办法都只是一种假想,朝堂未稳,边塞异心,皇上为了一个女人再与自己的权臣闹得不愉快
自己的权臣闹得不愉快,那只能是西梁的不幸了!
要说郝然这孩子,能够吸引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