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这样吧!”郝用一路上也想了无数个解决的办法,不过事情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坏:“他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那个混小子便宜没占到估计苦头也没少吃,名声也坏了,咱就不管了,只是以后得注音着点!”
活该!
王世清和郝然想到地上一身是血的郝水默默的在心里骂着。
“唉哟,唉哟!”白大夫用剪刀剪着伤员的裤管边听到他一声声哀号忍不住问道:“这谁家的狗啊,养得这么烈?”
“他是被狼咬的!”郝山看着撕开的裤管里面渗着血的小腿真皱眉。
“狼咬的啊?”白大夫惊讶不已:“上山打猎了?打猎也得多些人手啊,看看这事儿闹得,咬成这样,能捡一条小命回来都不容易了!”
打什么猎呀,郝田对这个一直闷声闷气的二哥没有半分好感,人怎么就这么损啊,居然去打别人家姑娘的主意,就是一辈子不沾女人也不能做这种缺德事呀,看吧,遭报应了吧!
“唉哟,唉哟!”从腿上到身上再到脸上,白大夫清疮敷药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咬得可不轻,共八个伤口!”摇摇头:“幸好伤得不深没伤及经脉,要不然老夫可没那本事医治,不死也得残了。就这样好好将养,腿上身上的伤还好没什么大碍,脸上这一块是没办法以后就是一个大印迹了!”
好好将养也要留印子!真是一件耻辱的事儿,谁都知道你是干什么事儿留下的印子,往后看你还怎么找媳妇!郝山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郝水。
“大夫,多少钱?”郝田对这个二哥也没有半分同情心,问着医药费。
“一共二两银子!”那边帐房早把白大夫用过的药纱布用上的时间一一核算了,直接报了数。
“二两银子?”郝山郝田倒吸了口冷气,自己成个亲也就只用了这个数目。
“大哥,你带钱了吗?”这会儿,郝田才想到了这个重要的事儿,娘只让抬二哥到镇上来医,对了,听她在吼爹让爹去找三叔要钱,爹不会真的去找三叔了吧。
“没带呢!”郝山也懵了“怎么办,要不你回家去拿钱?”没付医药费人肯定是走不了的,只能留一个守着郝水,一个回去拿钱了。
“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这么多钱!”自己成亲时娘都没舍得办酒席,怕是没那么多钱吧,郝田皱眉想着自己这一趟八成得白跑了。
“大夫,要不,咱赊欠一段时间吧!”郝山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厚着脸皮说。
“哟,说得你家多大一个面子一样,你姓什名谁呀,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凭什么赊欠给你?”没等白大夫说话,帐房先生就嗤笑不出声。
“我们姓郝,家住半山村,白大夫到我们家出诊过几次!”明知道是打人脸的话,郝山还是忍不住接了嘴,没办法,没钱就这么丢脸!
“半山村郝家我只知道那个叫郝用的,他时不时都要来这儿买药给他妻子治病呢,人家可不像你们,买了治病的药还要买补药,买一次药就几两银子呢!”看了看郝山郝水郝田,摇了摇头:“你们,我没见过,不能赊欠!”
“先生,郝用是我们亲亲的三叔,他买的药是给我三婶治病的!”郝山见有戏,连忙上前套着近乎:“我兄弟被狼咬了走得急忘记带钱了,一来一回的也耽搁时间,你看,他的伤估计也得换好几次药才能好,要不,下次换药时再带钱来行不?”
“真是你家三叔?”帐房又看了郝山兄弟,觉得怎么也不像,首先这衣着上就差远了,又看了看白大夫,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好像是他家的人,不过,听说早分家了!”不是听说,是知道早分了,自己也去山上郝用家出诊过,这人的日子是越过越好,而老屋那兄弟俩,听说还原地踏步呢。
“分家了啊?”帐房思索良久:“好吧,分家了帐就各管各,看在他的面子上赊给你们,但这帐我还找你们要,下次换药时一并带来,要不然就不给换药,这伤好不了就得成瘸子可怨不得白大夫医术不好!”
“多谢先生,多谢白大夫!”能赊帐也是看在三叔的面上才赊的,这也不容易了!郝山郝田一阵道谢,然后抬了郝水往回走。
“郝水,你看看你惹的事!”抬着下坡还不觉得,上坡真是累死个人。在一个稍微平整的地方放下歇脚,郝山忍不住嘀咕到“你脑子打铁了啊,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都不知道啊!”
“要你管!”郝水不是呻吟就是昏睡,才清醒一点又听到郝山在那儿念叨:“你们站着说话腰不疼,婆娘娃儿热床头,老子这么大岁数了连女人是啥味道都不知道!”
“你个混小子还有理了!”郝山红着眼瞪着抬架上的郝水:“你还老子了,谁的老子?老子没来呢!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你成这样了?”
“你有出息,你有出息”郝水一连冷哼:“也不知道是谁成亲当天就爬上了床惹得全村人都笑话!”
“你!”郝山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好了,都别吵了,走了!”看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呛着吵着,郝田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