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师傅,您看好就成!这个,您带去给她,就当做是订亲信物!”贺铮说着从腰上取下一块玉佩递给洪老头:“这块玉是我多年随身携带的,也是目前为止我唯一值钱的物件了,给她当信物也不寒碜了!”以为师傅为赶着自己回去成亲。十年八载,变化莫测,如果这次没有被撵出军营,用了漫长的时间应该达成了自己的理想。到了那时候,成亲也是势在必行的事,所谓的情与爱都是骗人的鬼话,成个亲也就不用像师傅一样漂泊无依,那么,对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告诉她,在此之前,师傅,您老人家就由她替徒儿供养着!”
不是吧!冬子早已经顾不上吃喝了,盯了主子盯老头,这对师徒真是奇葩!
一个连对方姓什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几何都不说,就告诉主子说媳妇给你看好了;一个什么也不问就应下了不说,还要对方帮忙供养师傅。好吧,冬子不得不承认,有洪老头儿出现的地方就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主子也会被他传染的不正常。
“好!”洪老头将玉佩收入怀中:“老头子要去寻找药材,看你好好的也就不担心了!”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往后再有不长眼睛的来找岔,只要有理,就给我好好的揍他一顿,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为师帮你顶着!”
老头儿啊老头儿,也不看看你个子有多高,怎么又能顶住塌下的天!别的不说,估计让张参将惨败这一关就不好过了!冬子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对师徒了。
“将军!”侍卫看将军将奏章写完脸上的似乎一片平和,这才壮着胆子上前禀告。
“走,随本将去看看!”居然有人能将张参将打得落花流水,自己得好好的去看一看了。
“将军到!”帐外的通报传来,军医悄悄的捏了一把汗。
“将军!”忐忑不安、畏惧、幸灾乐祸、恐惧、、、众人低头小声招呼。
“伤势如何?”平静的问,就好像伤的是一个小卒,让军医都忍不住抬头看他。
“没有伤及筋骨和要害,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比武切磋到这份上,要么说张参将运气好,要不,就是对方确实有一套让你吃尽苦头却又不留后患的本事。
“都下去吧!”皮肉之苦也是苦,这小子,呆会儿可得诉苦了,别让人看到他这么寒碜的一面!
谁都怕雷声大作时殃及池鱼,无一例外快速的退出营帐。
“师兄!”一直闭目佯装昏睡的人在钟将军将手搭在他的身上时满腔委屈:“师兄,为了探那个小子的来历,我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噗”的一声,钟将军没稳住喷笑出声:“小逊,你倒是说说,怎么就被打成这副熊样了?”
“师兄,你好没良心,还看我笑话!”张逊已经不是委屈,而是愤怒了!
“没有啊,我只是问问你情况而已,你要为兄替你报仇总得说个来龙去脉,要不然我怎么报,直接将人逮了砍头?”钟将军脸上的笑意未退,这个张逊不仅仅是自己的左臂右膀,而且是同门师弟,几乎是看着他长大成材,倍受师傅的宠爱,一身武功和自己只在伯仲之间,所以,当听到禀报说是被抬着回营帐时他就吃惊不已了。而这个唤作阿铮的人居然能将人伤成这样却又留下人情,可见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也不是那种小人得志睚呲必报的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样的人做事有分寸,心思慎密,值得一用!关键是还这么年轻就有如此计量,不错不错“可看清武功路数?”
“师兄!”不问还好,一问张逊也摸不着头脑:“这小子太神秘了,之前,我明明占了上风,都要将他打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转瞬之间,变幻莫测,招招袭来打得我招架不住,毫无还架之力!简直就透着古怪。至于武功路数,似乎在哪儿见过!”张逊摸着肿得像猪头一样的头“让我想一想,想一想!”
张逊看过这样武功路数,那么可以肯定,他当时所说的师傅是江湖无名小辈就是谎言了!钟将军都没敢催促,耐心的等着最后的结果。
“我记起来了!”张逊几乎想从床上跳起来“唉哟,唉哟!”完全忘记了这浑身伤痛撕得他寸寸断肠:“师兄,你还记得十年前师傅和洪师伯比武不?”
“当然记得!”师傅和那个瘦瘦的老头打了两天两夜难分胜负,最后居然是年轻的师傅体力不支败下阵来。事后师傅感慨的说,哪是自己体力不支啊,那洪师伯纯粹是故意放水拖拖沓沓,没想过要赢自己,就是要看自己能支撑多久“师傅说是他技不如人!”
“对,这个小子的武功路数犹如洪师伯的套路,但却比洪师伯狠毒!”张逊说到这儿感觉到浑身上下疼得他抽冷气:“师兄,他不会是洪师伯的嫡传弟子吧?不行,师兄,无论是与不是,说什么你也得给我报仇,不管三七二十一趁这个机会先抓来打上八十军棍再说!”
“理由呢?”钟将军哭笑不得,如果张逊不小心真的和洪师伯的弟子干上了,别说他,连自己也讨不了好。都说青出于蓝胜于蓝,那小子比洪师伯更强也不一定“你自己跑去说是个人切磋死活不论,这会儿让我以什么罪名抓他?”
“唉哟,唉哟,我不管,我不管”张逊自知理亏却又故意不依不饶:“总不能我这一身的伤白受了吧!”
“洪师伯收徒弟了?”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