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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着手中的昊天塔,扬眉道:“天君,你要不要赌一把,我敢不敢用昊天塔收了你,将你这一身傲世的修为都散了。”

华胥的脸,黑得可以:“灵枢,你不明白,昊天塔在你的手上,太危险了!”

我狠狠一瞪他:“是啊,昊天塔在我的手上,对你来说是太危险了。”

华胥的嘴角隐隐的动了动,祭出了龙渊剑,看来是下了决心要跟我打一架了。

我燃起了天火法阵,万千的羽刃携着天火攻向他。

长剑抵挡我羽刃的攻击,影舞缭乱的剑花,招式凌厉。在场所有的人看着那华丽诡谲的剑法,都在目瞪口呆。

我危危眯起双眸,根据华胥对抗羽刃和天火的身法和速度,来估测我与他硬碰硬有多少胜算。

估计我的胜算不大。速度和力量我都不及他,法力他也是略高于我。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奇迹,才三万岁,我的道法就能精进到与伏烛那条三十万年的蛇魔旗鼓相当的水平,因为我是天地孕育的火凤凰,品种优良,得天独厚。可是,华胥明明只是纯种的天龙而已,凭什么他才四万岁道法就能高出我这么多。我隐隐记得,一千年前刚入太雍宫的时候,他还是打不过我的。后来让天雷荒火劈了一回,他就迎头赶上,把我远远的甩在身后了,而我却还没反应过来。

这简直就是逆袭。我越来越怀疑华胥的真正品种了。

悄悄的抬头望了一会天,怎么我的飞骑军还没到?莫不是……出事了?天火法阵和羽刃只能用来拖延时间。我最厉害的法器七禽五火扇不在身边,即便是在我手上,我也未必打得过他,因为龙拥有强大的御水之力,刚好是我的克星。

夜幕,以一种诡异而氤氲的姿态,降临了,像是迫不及待的将最后一丝光明也吞噬,周围忽然冒出了一股来自地狱一般阴森恐怖的气息。

地面在微微的震动,翻滚着不可思议的形态。

我和华胥都不约而同的,停手了。我们看着地面,破土而出的竟是一些骷髅,双眼血红,正以一种恶鬼觅食的姿态从地狱里爬出来。

我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转过脸来问华胥:“仓宸说,尸魂印是被你抢走的,尸魂印在你手上对不对,从地狱里召唤亡灵来做鬼兵,不是你们天族的作风把!”

华胥闻言,立即在空界祭出了一个形状诡异的夜紫色印记,凛声喝道:“冥界恶鬼,速速退散!”

鬼兵们没有听令,而是迅速的扑向天兵天将们,去寻找新鲜血液的所在,阳间的血和肉对冥界的恶鬼来说,最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

浓烈的血腥味和毛骨悚然的阴寒让我一阵呕吐,估计是吓到宝宝了。看华胥喝退众鬼失败,我就知道了,华胥当初肯定是被仓宸坑了。

华胥看我一个劲儿的呕吐,他没有避嫌,而是直接飞到我的身边来照顾我。

我警惕的望着他,不让他碰到我。

华胥叹了口气:“现在情况有些特殊,你我暂时休战,可好?”

我默默的瞟了一眼数量越来越多的鬼兵,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好。”

华胥说:“鬼兵虽然不会死亡,但是怕光怕火、天火之光最盛。但是天火耗费你太多的法力。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我点点头:“数量不多的话,应该没问题。只是我的七禽五火扇不再身边,要引出天上火就没这么方便了,我要一直结法印,维持天火法阵的。”

“我为你护法。”

没想到,鬼兵还是出世了。那些地狱来的饿鬼们扑向天族士兵,就算被刀剑砍断了手脚也依然扑过去一阵狂撕乱咬,周围一片血肉横飞,遍地哀嚎。

有华胥为我护法,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些血腥恐怖的画面。

双手结法印,我召唤出了一个比刚刚更加巨大数倍的天火法阵,因为这个天火不是攻击用的,而是用天火的光芒威慑鬼兵,因为就算是天火,都没办法将鬼兵消灭。鬼兵是杀不死的。

熠熠夺目的天火之光照亮了整个夜空。鬼兵们惊恐的又争先恐后的爬回了地里…。

就在这个时候,仓宸出现了,仓宸紧紧的按着婉素举刀自裁的手,愤怒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自杀?!”

婉素此时一双全黑的眸子,神情恍惚,正在瑟瑟发抖的握着一柄小刀,对着自己的胸口

想插下去,但是又害怕。

透过晃耀的天火之光,我看见仓宸恶狠狠的望着我:“是不是你?对她用了十六魔天?”

我不敢松开手上的法阵手印:“是。要不是看在她有了孩子的份上,我恨不得马上就将她撕成两半。只要这个女人还念及孩子,还有求生的意念,她就得拼死抵制我下的命令。但是,她必须时时刻刻都要用意志力去阻止自己自杀,至于她什么时候会崩溃,不堪重负举刀自裁,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仓宸没有发怒,嘴角去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容:“圣尊,他们都说你光明正直,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恶魔,杀人不见血。”

我漠然的说:“我不希望被这样一个女人的血,脏了手。我要让她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如此一来,就算婉素求生的意愿强,能够一直活下来,那她也没有多余的心里去算计我了。

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汗,天火法阵消耗的法力是在太多。

华胥看在眼里,他不顾天火的灼烧强行进入天火法阵,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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