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就让他们住在这儿”夏木楚说道。
不用想,新越和他们夏新国有着同样的目的。虽然他们是敌人,但是至少现在他们是在同一条线上的。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清,我们休息去“
“对了,掌柜的,我要一间靠着大街的。能把整个西月城的美景都收于眼底的”新越晨毫不客气的说道。
既然别人发此热情的相邀,身为一个有礼义的皇,他怎么会拒绝呢。
如此,夏木楚有没有说什么,任凭新越晨怎么做。
掌柜着实的抹了一把汗,心里早就是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了。
西月城城主府
“主子,刚才放来信息说新越国和夏新国的皇来一起来到了西月城”球沉沉的说道,话语里有着一丝谨慎。
不知道这两国的皇帝来这儿干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西月城即将出现一场大浩劫吧。还真是那儿热闹往那儿凑。
月光从开启的窗户照射进来,皎洁的月色照耀着窗台上那朵妖冶的花,一阵夜风而过,火红而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着。
冷夏的视线一直看着窗外,似乎不曾离开过一样。
“他们是一起还是巧合一遇上的”冷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就像是那冬季的寒冰那般刺骨的冰冷。
两国的皇帝都来了西月城,他们是要干什么。凑热闹还是想看嗔魔兽怎么灭掉西月城。
只不过,能当坐上帝王之座的人必定不是什么单纯的人。他们的心机很难让人猜测的得。
但是,冷夏相信这两个人是聪明人,知道如果嗔魔兽毁灭了寒月国的话,接下来就是他们两国了,想必他们不会眼看着寒月就那么毁在嗔魔兽的手上。
“吩咐下去,让放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做好万全之策才是最重要的。纵然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没有到最后一刻她冷夏也不会放弃的。
“是,属下立刻去办”说完,球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中。
踏着月色而去,冷夏缓缓走到窗户边。看着那皎洁的圆月,不知道为什么,冷夏觉得心里总是有些莫明的乱,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风轻轻吹动那如墨般轻柔的发丝,在夜风中叛乱的飞舞着,像是在述说着什么一样。
挥去那莫明的情绪,冷夏看着窗台上那火红妖冶的花朵,雪微不是说没有事吗,怎么现在还没有醒来。
想着,冷夏的手轻轻的放在了那娇嫩的花瓣上,轻柔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品那般的小心翼翼。
星空般璀璨的眼眸一沉,闪耀着幽冷的光芒。弯弯有月牙眉因为什么原因而紧蹙在一起,粉嫩而诱人的唇角微抿着,有着一比凝重。
怎么会,为什么感觉一到雪微的气息。就好像消失了那般,是她忽略了什么吗。冷夏想着。
“雪微,你在吗”冷夏试探性的喊着,冷柔的声音里有着担忧。
雪微,你千成不要有事。不然我会杀了你全部的族人你陪葬的,冷夏在心里威胁的想着。
等待了几秒那朵娇羞火红的花朵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那几秒对冷夏来说却像是几个世纪的折磨。
“雪微,”冷夏再次呼喊了一声。
怎么会,以前只要她一喊雪微的名字,无论雪微在干嘛也会给她一个反应证明他的存在,为什么现在一点影响都没有?
冷夏心里很是没底,这是在这个时空第一次有的感觉。就像是当初她在证明南宫杀了诺的时候那样的没底。
想着,冷夏端起了窗台上的花盆。神经很是不对劲,似乎像是处于情绪快要崩溃的边比那样。
“雪微,雪微,死妖精,你倒是回我句话啊”冷柔的声音几经咆哮的吼道,语气里有着一份难以察觉的脆弱。
还是没有反应,好像冷夏手中拿得只是一珠普通的花朵一般。
冷夏端着毫无反应的盆栽,当下气得很想把手中的东西直接扔在地上。
就在冷夏的情绪快要崩溃的时候,来找冷夏的寒歌直接闯了进去。
寒歌一进门就看到冷夏端着一盆花情绪很不对劲。换作以前,要是他没有经过冷夏的同意就进房间,两人免不了又是吵起来。而这是这个女人却没有,现在的冷夏仿佛是没有看到进来的寒歌。
“女人,你怎么了”性感而魅惑的声音里有着担心。
怎么回事,冷夏怎么会抱着一盆花,情绪那么不对劲,好像是要崩溃了那般。
这花是什么,对她很重要吗。可是这盆花看上去不是好好的吗,她干吗一副好像死了谁的表情。
“寒歌,雪微,雪微她...”哽咽的声音有着浓浓的悲伤。
第一次,这个女人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现这样的表情。以前的她总是那么强势,那么霸道,那么准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冷夏出现这样的情绪。
“雪微怎么了,你不是说他去休息了”轻柔的声音里有着一份难以察觉的宠腻。
这样的冷夏让寒歌很心疼,那悲伤成河的情缘不知不觉的感染了寒歌。
“雪微他没有气息了,无论我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那有着独特女子的声音总是带给人怜爱的心疼。
早上的时候雪微都说他没有事,让她不用担心。可是才多久的时间,就感觉不到雪微的气息了。
“怎么会,雪微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死”寒歌不相信的说道。
“夏,别担心。说不定是雪微在和你玩捉迷藏悄”寒歌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