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璇觉得很是有趣,笑望着慧妃道:“你也真是舍得,这屏风可是耗费了很长的时间吧?如此送给本宫,本宫倒是觉得无功受禄了。”
“娘娘言重了,娘娘仁德后宫,臣妾们对娘娘自然是感激的,不过是一架屏风,能让娘娘喜欢,是臣妾的荣幸。”
切,说的比唱的好听!
“既如此,本宫就收下了,看来皇上是没有这个福气了。”她也不推脱,直接让夏词和秋歌抬到了书房。
接下来的宫妃送上来的东西就不是特别的好了,不过还是能入得眼的,有的是书画,有的是丝帕,总之花样很是不少。
等到收完了寿礼,景千曜才挥挥手道:“你们也忙了一上午了,都回去休息吧,朕有事要和皇后说。”
众人宫妃虽说心中不愿,却也不敢违逆皇上的命令,只得站起身,一步三回头,满脸哀怨的依次离开。
秦璇叹口气,看着她们全部离开,才摇摇头笑道:“本以为能博得皇上的眷顾,奈何依旧是我心照明月,明月照沟渠。”
“皇后是沟渠?”景千曜笑道。
秦璇张张嘴,想要反驳,奈何想了一下,还确实是这个意思,也只能把到嘴的模糊的话语咽了下去。
“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她语气颇为不耐的说道。
景千曜知道她吃瘪心里不好受,也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动怒,抬手在她滑嫩的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没事,只是不想她们在这里碍眼。”
秦璇拨开他的爪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臣妾不会也碍了皇上的眼吧?那臣妾也去陪母亲了。”
刚站起身,她就整个人被景千曜圈住腰身给拉回到他的腿上,接着永福就挥挥手将殿内的人遣出去,然后也悄无生息的离开了。
“怎么会,璇儿在朕的心里。”
她没好气的噗呲一笑,然后轻轻拍了两下搁在腰间的手,道:“好了,松开,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下人笑话。”
景千曜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这身高倒是特别的合适,还伸出牙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颤抖几下,才哑声笑道:“朕喝多了,头脑有些不适,皇后,咱们安置吧!”
“……安置?晚上不和我一起用膳了?”她差点没气晕了,白日宣淫,你想做昏君,她还不想做妖后呢。
“自然是要一起的,只是距离晚膳还有近两个时辰,不急!”说完,就一把抱起她,手臂托着她挺巧的小屁股,就大步往寝殿去了。
推开寝殿的内,然后反身关上,上前将她搁在奢华的床榻上,之后为了怕她逃走,直接将她宽衣解带塞进锦被里,然后麻利的解开身上的束缚,翻身上榻,将她光溜溜的曼妙身姿锁在怀里。
秦璇顿时娇媚的失笑:“你呀,若是我不愿意,你以为自己能锁得住我。”
说完,藕臂圈住他的脖颈,红唇妖艳如火的封住他好看的薄唇,探出香舌撩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脊背的战栗,小腹的肿胀,让景千曜的理智瞬间崩塌,翻身压住她,近乎疯狂的索取着她醉人的熏香和甜美。
这次缠绵,一直到晚膳时分,若不是冬赋和秋词过来喊她,她绝对是不愿意起身的。
福寿宫内,秦裕进来就对着那满头银丝的太皇太后跪地行礼。
“老臣秦裕,叩见太皇太后!”
“好了,哪里那么多的虚礼,赶紧起来吧,这里也没有外人,多大岁数了,身子骨就是好。”
秦裕闻言,呵呵笑着站起身。
“是啊,一转眼老臣就老了,太皇太后如今也是白发苍苍了。”
太皇太后伸出手隔空点了点他,笑的很是开心:“你呀,如今也只有你敢这般和哀家说话了。谈嬷嬷,给老将军准备今年的龙井。”
“是!”
秦裕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进宫了,以往即使皇上的万寿节,也因为他辞官赋闲在家,这皇宫也不是随意进出的,现在不过是孙女儿成了皇后,他才破例进来的,主要是看看孙女在宫里过的如何。
“荀姐姐,你如今也是渐渐大限,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太皇太后这也是距离几十年之后再次听到秦裕喊她姐姐,事实上她也是真心的把秦裕当成是弟弟看待。
“哀家的身子哀家心里明白,顶多还能活个四五年,这点璇儿也已经和哀家开诚布公的说了,如今哀家一心盼着她和皇帝的孩子能生下来,在哀家死之前能抱一抱,至于你,身子骨看着还很是硬朗,再说哀家也是真心的想让你多活些年月,皇帝现在年轻,根基不稳,朝中几位王爷心思都很是活泛,就连哀家最疼爱的成亲王,也是暗中手段颇多,若是连你都不在了,哀家如何能放心的去见景家的列祖列宗。”
“荀姐姐还是看开点好,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咱们相继离开之后,成了那群年轻人的天下,咱们毕竟不能守护他们一辈子。”
太皇太后笑着点点头,然后轻微的咳嗽两声之后才道:“其实有的时候,哀家心里是气愤难平的,若是没有当年那件事就好了,哀家现在说不定还会和他隐居,只是谁想到有一日会位主天下,而我的一生也葬送在了这偌大的深宫里。”
只有她的心真的是软弱了,才会真正的改变自称。
“当年的大越国临近末年,天灾人祸,奸人当道,百姓民不聊生,当初先祖敢于自破而立,为天下的百姓谋福祉,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秦裕淡淡说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