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闯入朝会,自然是死罪,但是,为了陛下,即便是死罪,我也照做不误!”周雅冬昂首挺胸的从众人面前走过,轮到厉熙瞳的时候,她没有一丝迟疑,直接从他眼前滑了过去。

走到金殿正中央,周雅冬对厉樱行了个大礼:“陛下,这段时间您忙于政务,臣妾不愿叨扰,但是今天臣妾忍不住告诉陛下一个好消息。”

厉樱眯起眼睛,他现在已经无法判定周雅冬目的是什么了,唯有顺着她走下去。

“哦?”男人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来。

周雅冬摸了摸肚子,露出为人母的慈爱表情:“陛下,臣妾怀孕了!”

轰……朝堂上的人炸了。

太后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倒退两步,怀……怀孕?

厉樱蹭得一下坐直身体,嘴角扯出些许笑容:“当真?”

“当然是真的,臣妾怎么敢在文武百官面前说谎呢!”周雅冬含羞待臊的低下头,可是她的脊背却仿佛被人用目光凌迟着。

厉熙瞳算是看明白了,周雅冬要他主动跟太后示好,原来就是为了今天这出戏。

男人用力的别过脸,真有她的。

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周雅冬算是拼了自己一身的演技,演的就连厉樱都忍不住相信她怀了自己的孩子。

太后当然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理所当然的找来太医验证。

“启禀陛下,冬妃确实怀孕了!”

周雅冬冲呆怔的厉樱挤了挤眼睛,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来。

太后如被人抽去了胫骨,脚步一软跌坐在地上,此刻她的脸上写着‘大势已去’四个字。

许祖寿大声道:“胡说,她怎么可能有孕?”

“本宫乃是皇帝的妃嫔,为何不能有孕?”周雅冬上前一步,目光如冰,她环视了一眼四周:“你们这些人,仗着陛下的恩典,平日横行霸道,陛下念及你们以前为国家立过奇功,便忍住了不发作,而今你们却连合在一起,想致陛下于死地,哼,真是让人寒心!”

许祖寿狰狞着脸,忽然抽出腰间的佩刀朝周雅冬冲过去,可他还未靠近,忽然觉得手臂一麻,哐当,刀刃掉在地上,他不敢置信的朝对方看过去。

厉熙瞳不知什么时候从队伍里出来了,单手钳制住许祖寿,眼底宛如黝黑的潭水,这一刻,太后什么都明白了,她活了这么大,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到头来却被人耍的跟猴子一样。

“大胆,御前露刃,你有几个脑袋!”

“我……我……”

许祖寿一下清醒过来,脸上终于露出害怕的表情。

他也知道怕?

厉熙瞳冷笑,转身对厉樱抱拳:“恳求陛下严惩不贷。”

其他臣子们见状,一同下跪求情厉樱惩治这些宗亲。

乍一看,跟随太后而来的都是许家的爪牙,这回一个都跑不掉了。

厉樱慢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厉熙瞳,搭在龙椅上的手慢慢的握紧,只听他幽幽道:“全部压入天牢,等候发落!”

宗亲们指望能把厉樱从龙椅上拖下来,没想到却杀出个周雅冬,将他们的计划全部打破不说,还白白得搭上一条性命,一时间,整个朝堂哭喊声连成一片。

但是他们遇到的人是厉樱,这个外表优雅,内心残暴的君王,他早就想把太后与许祖寿的爪牙连根拔起,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天大的好机会呢?

三天后,厉樱将所有参与这件事的叛党全部斩杀,其中包括九族在内,太后因为伺候过先皇,厉樱将她提前关入陵园,让她在那儿等死。

至于凌国大王,当天晚上就晓得自己上当,夜里用一根腰带断绝了自己的性命。

那三天里,厉国仿佛用血翻开了新篇章,王座下面堆积的尸骨不计其数。

离除夕还有两天,厉樱忽然过来了,周雅冬打量着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人手上沾满了血腥,可他依旧让人觉得风度翩翩。

“太医说你怀孕了!”厉樱开门见山道。

周雅冬觉得好笑,隔了那么多天才想起来问她,可见这几天他都忙成什么狗样了。

“是啊,不然怎么为你化险为夷呢?”

厉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是谁的?”

“这种事你也相信?”周雅冬早料到他会这么问,所以将说辞都准备好了,可惜,厉樱显然没有那么好糊弄。

“寡人知道,你是真的怀孕了。”厉樱看起来比想象中的要平静,但是,心裂开的滋味依然不好受。

周雅冬凝滞了片刻,假笑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喜欢怀疑别人呢?”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寡人不会这么说的。”厉樱冷笑一声,一副要跟她算账的样子。

周雅冬感觉到事态不对,连忙站起来:“厉樱,你想做什么?”

“知道寡人为何封锁城内的消息吗?”

周雅冬不说话了。

厉樱浅浅一笑:“因为寡人不想让你知道,宫外到底发生什么。”

心头一惊,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心里不断的安抚,没事,没事,他只是诈她。

厉樱弹了弹衣角,外面白雪纷飞,好像一道白色的帷帐盖住了天地。

厉樱呼出一口白气:“下雪天杀人最省事,皑皑白雪会将血水全部掩埋,不留痕迹!”

听着他无头无脑的话,周雅冬顿然失了分寸。

“你究竟做了什么?”

年轻帝王缓缓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呢?”

看着她脸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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