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是一系列动作,但也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罢了,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红色树叶便是穿过那女孩儿地身子,而那女孩儿,也是如同一团火焰,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火……
先前我已为她是姐姐,如今,我却是不敢往那边想,道士不是除鬼铲妖的吗?又怎么会对人动手呢……
突然地,我的耳边响起“砰”地一声,眼前的景像也是如同镜片一般破碎,与此同时,我的周身也是传来一股莫名的疼痛感。
窗外的莹莹月光洒落床头,披上银霜,夜,还是那么静谧,原来,之前的那个梦让我摔落床头,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磕着皮肉而已。
柳花还在床头酣睡,呼吸匀畅,睡得很是香甜,不知何时起,她竟然褪去了外衣,只穿着一条浅浅盖过大腿的睡裤和一件只能遮住敏感部位的文胸衣。
她身材上的曲线在这时也是完美勾勒而出,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诱惑力,我的心头也是隐隐有着一种冲动,很想爬上前去**,哪怕是摸一摸也好。
最后,我还是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回顾自己的念想,目光也不再在她的酮体上聚焦,本来我是想再爬上床头睡上一觉的,无奈的是,我的小腹间隐隐有胀痛感传来,这水,是怎么着也要先放掉的。
由于我初次来到柳花家中,对于一切也不熟悉,只好小心地开了房门,来到院子里,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圆月,挂在正中,猜想现在应是午夜十二点左右。
其实我想在院子中解决的,但这院子打了水泥地,翠竹婶也是把院子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几乎就是没死角,虽然我知道如若我这样做的话翠竹婶是断然不会怪我的,可我也过意不去,最后还是决定开院门去院外解决才妥当一些。
当我打开院门时,一阵山间凉风迎面吹来,带着点寒意,我的全身也是在那时抖地一颤,四下寂寥,我赶紧跑了出去,在院子拐角处解决了问题。
一切完毕后,我又是转身,本是想回去的,可院门处竟然窜出了个黑影来,借着这月光,定睛一看,这人竟然是老铁叔,这大半夜的,老铁叔又出来干嘛呢?难道和我一样,也是内急?我的心头疑惑万千……
事实告诉我,老铁叔并不是这种情形,相反的,他还走到了院门前捆着的一堆废材中,蹲下身子来,从中一抽,竟然掏出了一把短把子铁锹。
这短把子铁楸,有些奇怪,平常农民家里的铁楸楸头是直直的,可老铁叔手中的铁楸楸头有点弯,是弧形的,而且,他不止抽出了一把铁楸,还抽出了铁铲,短刀之类的物事,甚至于到最后,还有几样物事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的心头也是七上八下,这大晚上的,难不成,老铁叔还要去地里忙活不成,可这去地里忙活也不用带这么多物事啊?
对了,一定是老铁叔认为这些物事放外面不安全,现在大半夜的想起来,所以要出来全数收络进去,我的心头念想不断,目光也是一直在院门前的老铁叔身上聚焦。
出乎我的意料,老铁叔回头掩上了门,但他没有半点回去的意思,而是取出一个长条状的黑色布袋子,将这些东西全数装了进去,再斜背上肩头,打一个结,看上去就像背着一个奇怪的包袱。
我只瞧见,月光下,老铁叔朝着院门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那里是一条小径,青石板筑成的,老铁叔走在其间,只留一个背影,有些诡异。
他,是去干什么呢?我没有多想,径直跟了过去,倒不是我刻意如此,而是我觉得,老铁叔这举动有些反常,跟一跟只是为了缓解我心头的好奇心罢了。
这条青石板构成的小径不短,两面是破败的老宅,也是上世纪的建筑,已成危房,无人居住,一番长时间的行走,老铁叔只是一个背影,他没有回头,虽说如此,但我却是小心翼翼,轻步轻行,生怕他听见我的脚步声。
我没想到,过了这老宅,就是一片幽深的竹林,老宅在此止步,这青石板小道还是存在,如此延深入竹林中。
气氛有些诡异,我的心头有点寒,竹林中,实在太静,静地无一丝声响,就在我发愣之际,老铁叔走进了竹林,全程中他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丝毫犹豫。
眼看着老铁叔的身影即将没入竹林,我咬咬牙,索性跟了过去,竹林中的视野不太开阔,不时有星点月光从竹叶缝中洒下,也算是能勉强看清周边物事,但再远一点,就无法看清了。
老铁叔的身影又是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与我相隔大概有十来米的距离,他在竹林中的青石板道上穿行,而我一直在后头跟着,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来。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老铁叔还没有穿过这竹林,好似这竹林是无边无际的,我心下也是有些奇怪,这竹林怎么会这么长!?
紧接着,老铁叔又是一转身,离开了青石板道,我分明就是看见,他拐进了竹林内。
见他拐进竹林内,我的心头也是打起了退堂鼓,竹林面积这么大,万一转悠进竹林,迷了路在里面,这对我来说,也是不妙的。
现下,我也是决定转身回去,等明个儿一早天亮了,再来瞧瞧这里到底有什么猫腻,可就当我转身时,竹林中却是传来了一串如同银铃般的笑音。
听着这笑音,我的心头也是一怔,这笑音明明就是女声,难不成,老铁叔背叛了翠竹婶不成?可这出来与其她女人幽会,也不用带铁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