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娘的到最后,我往裤带里一抽,竟然空了,一张符纸都没有,不过那花雾鬼也被离火符与天雷符包围,直接魂飞魄散。
突然地,我感觉小腿吃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有点麻,我低头向后望去,一头双头蛇不知何时起出现在了我的脚跟下,还同时吐着腥红的信子,目光也是冷若寒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顿时,我的大脑一片迷茫,之前应该是被它咬了一下,原来,这一切都是有谋而来,先是用花雾鬼吸引我的注意力,再弄这么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奇怪生物从后偷袭,咬我一口,那么,那个军装大叔刘队长又是哪去了,他为何迟迟不出现!?
渐渐地,我的头脑昏沉,周围的物事天眩地转,一个个如同走马看花似的,在我的眼眶处打着转儿,最后,我的眼皮慢慢闭合,彻底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的全身骤然一冷,神经收缩,与此同时,我也是睁开双眼,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在我面前,站着一名肌肉男,还带着墨镜,下巴处布满了浓密的胡须,鼻子大的出奇,看样子,应该是一名外国人,而且,他的手中还扬着一个水桶,里头装有一半的冰水,我想,先前我就是这么被泼醒的。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检查伤口,因为我还有印象,在我昏迷前,被一条双头蛇偷袭成功并咬伤了。
结果是,我全身动弹不得,被粗大的绳子一圈又一圈绑着,还拴在了一根冰冷的石柱上,只有头部能勉强动,更别说扭过头去看脚了。
这名肌肉男没有顾及我的反应,又是走到另一片,“哗哗哗”水流声瞬时响起,我打着斜眼一望,军装大叔竟然也在那,不过他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也是被绑在了柱子上,动弹不得,被冰水一浇,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我估摸着,他也是被双头蛇偷袭,故而会昏迷过去。
本来我还以为军装大叔会破口大骂,可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转头看向我,还用着抱歉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子,不好意思,我行事正直,得罪的人太多,一件鬼事叫你帮帮忙,没想到他们是针对我来的,这下连累你了!”
顿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道道不是为我下的,而是为了我眼前的军装大叔,可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冲着军装大叔扭过头去,笑了笑,摇着头说道:“没关系,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打鬼嘛,着了道儿在所难免!”
军装大叔轻叹一声,说道:“小子,你年纪不大,这其中的道道哪能看得这么清,这次我算是栽了,唯一让我心痛的是,就是连累了你一个无辜的。”
“你们两个费这么多话干嘛,这小子,也在我们的计划内,他没着我们的道,这就奇了怪了!”正当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不多时,在我的眼前,就是出现了三个人,一个是穿着黑色夹克衫的年轻男子,他的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不过这根雪茄没有点燃,一看就是穿逼。
另外两个,一个是瘦猴儿警察,他此刻仍旧穿着警服,还一直在笑,不时用着戏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们,
还有一个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穿着白色唐装,鹰勾鼻,目光如电,被他看上一眼,我的心头就会颤上一下,更为关键的是,他的拳锋是平的,手结骨头都凹进去了,一看就是炼家子。
“刘杰良,你还认识我么?”夹克衫年轻男子走到军装大叔身前,从兜中掏出打火机,不紧不慢点上雪茄,之后深吸一口,将白色烟气尽数吐在了他的脸上。
军装大叔面色一冷,不卑不亢说道:“哼,彭卓,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被军装大叔称为彭卓的年轻男子点点头,神色平静,说道:“那就好,想我爸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你不识相!”
说着,他竟然毫无征兆地将腥红的烟头按在了军装大叔的手上,一直到烟头灭了为止。
看着这副场景,我心惊胆颤,先说军装大叔那边,他紧咬牙根,虽说手背上被烫出了一个通红通红的血泡,但他仍旧没有哼出一声。
再看彭卓这边,就冲着这股子淡漠,他一定是经历多了,又或说,这种事,他干多了。
“彭卓,没用的,你爸杀人放火,诱奸少女,甚至控制着整个华东地区的贩毒网络,这种人不正法,终究是个祸害,早在一个月前,他就被我们枪决了!”军装大叔毫不犹豫回答道。
“什么!?枪决?!怎么没有通告,你……你们简直!!”彭卓语气有些激动,就连神色也开始扭曲了起来。
“哼,通报什么,通报等你们来救援么?”军装大叔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王八蛋!!”彭卓神色抖然变得狰狞起来,拳头更是如同雨点般打在了军装大叔的胸膛上,但军装大叔一直咬着牙忍着,始终没有吱出声来。
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至少有一点,我可以认定,军装大叔抓了一个罪孽深重的罪犯,现下应该是被报复了,而我为什么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就不太清楚了。
“小卓,够了!”正当此时,那个鹰勾鼻老者沉声喝止了一声,彭卓这才停手,退至了鹰勾鼻老者身后。
“嘿嘿,邪月长老,我和那个穿军装的男人有些过节,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就让我去爽快几把!”这时,一直在旁没有发声的瘦猴儿警察揉了揉手掌心,向着鹰勾鼻老者请示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