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和独孤桀骜走进了巴巴客。怀着一腔考cha热血的独孤桀骜看见柜台里的点心就走不动路了,趴在玻璃上,理直气壮地指着红豆松饼和提子松饼:“这两个不要,其他都要!”

欧景年:…好好的孩子,都给文白带坏了,奢侈!腐ba!浪fe!然而埋怨归埋怨,和独孤桀骜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非常自觉地掏出钱包,自己点了一杯咖啡,替独孤桀骜点了一杯红茶拿铁,然后叫了所有的糕点。

独孤桀骜:“我不要烧饼!”

欧景年迅速地反应过来,独孤桀骜是把两个松饼当成烧饼了,笑笑说:“我吃那个。”她最喜欢松饼了,晚饭就吃这个好了。

巴巴克的服务员小哥无语地看了一眼独孤桀骜,依旧热情地问:“要在这里吃,还是打包?”这么多份甜点,一定是打包吧?可惜公司规定他们一定要这么问,真是蠢到家了…家了…家…了…他是不是幻听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妹子说“在这里吃?”

服务员小哥呆滞地扭头,看了一眼欧景年,非常贴心且有礼貌地说:“如果是人多的话,可以坐我们里面的位置,那里方便拼桌。”一定是这两个人先来点菜,然后其他人再陆续过来吧…

欧景年笑着回绝了他的好意:“不用,就我们两个,坐在前面就好了。”

一共三个服务员小哥,每个人都露出了呆滞的表情,三个人一起转头看看独孤桀骜,再看看欧景年,收银的那位小哥微笑着开口了:“小姐您好,我们的点心看着小,其实分量很足的,两个人吃可能有点多。”

欧景年用问询的眼光看了独孤桀骜一眼,独孤桀骜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对一切质疑她饭量的人嗤之以鼻——她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吃的一向都多,武功越高,吃的越多。吃的少的,不是穷,就是弱,或者两者皆有。

欧景年了解了:“我家小孩正在长身体,需要能量。”

小哥看看独孤桀骜的小身板,再估量一下她的年龄,了然地点点头,这时候点心已经全部加热完毕,饮料也调好,小哥就殷勤地把东西端到靠窗的沙发上,问欧景年:“咖啡是您的?”既然独孤桀骜看起来年纪这么小,咖啡是给谁的那就是显而易见的了,可惜惯性使然,他还是下意识地再出口确认了一遍。

独孤桀骜竖起耳朵:“只有一杯咖啡?另外一杯是什么?”等到听见“红茶拿铁”这陌生的名字以后,皱着鼻子问欧景年:“为什么不给我喝咖啡?”她知道咖啡是什么,家里还有咖啡机,但是欧景年总是不让她多喝。

欧景年:“…你今天喝了两杯可乐。”

独孤桀骜不懂了:“喝了可乐就不能喝咖啡了?”

欧景年耐心地解释说:“你还记得刚来我家的时候,你喝了一大瓶可乐然后醉了吗?我问了陈医生,你这是咖啡因过敏,所以喝了两杯可乐,最好不要喝咖啡了。”

独孤桀骜:“过敏是什么?咖啡因是什么?”

欧景年:“…过敏就是,喝了会不舒服,咖啡因…就是咖啡的精华。可乐里也有咖啡因的。”

独孤桀骜眯起了眼。哪怕知道可乐不过是到处都有的低贱饮品,她也总觉得可乐是种神秘的饮品。因为可乐能给她带来微微眩晕而又刺激的感觉。咖啡也是如此。独孤桀骜不是没想过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听欧景年一说,她又开始往其他地方发散了——咖啡因是咖啡的精华,可乐里面也有咖啡因,咖啡和可乐都有刺激作用,所以真正起作用的,是咖啡因?如果咖啡因可以刺激人体,那再多吃一点,是不是…可以刺激她的穴位,助她恢复内力?

独孤桀骜坚决果断地看向了欧景年:“我想喝咖啡。”

欧景年:……

独孤桀骜轻车熟路地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因为这回她面对的是凡人欧景年,而不是武林前辈欧景年,所以表情有一点扭曲,但是欧景年异常坚定地否决了她:“不行,你就喝红茶拿铁。这个也很好喝。”红茶里面有没有咖啡因?不管了,至少比咖啡要好。

独孤桀骜有点委屈,有点不服气,于是只好拿点心泄愤。她迅速地扫光了所有的三明治、蛋糕、布丁和自制小甜点,意犹未尽,又把眼光投向了两个烧饼,哦不,松饼。因为开头的时候遭受了欧景年的拒绝,独孤桀骜看食物的眼神比以往更炽热,好像不让她喝咖啡的不是关心她身体的欧景年,而是这两个其貌不扬的食物一样。咬牙切齿地瞪了这两个松饼一眼,独孤桀骜又把目光转向欧景年了:“不给喝咖啡,吃这两个烧饼可以吧?”

欧景年:“吃吧吃吧,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买。”

独孤桀骜恶狠狠地抓起红豆松饼,咬一口,味道不错,再咬一口,味道很不错,欧景年一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就不必再问了,直接起身去柜台,把所有甜点再原样来了一遍。

被独孤桀骜惊呆了的服务员小哥们直愣愣地站在柜台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收银的那位结结巴巴地问:“也是…在这里吃吗?”

欧景年回忆了一下独孤桀骜的食量,觉得她吃完所有的大概会有点困难,于是指着两个松饼:“这个打包。”这是她的晚饭。再指了两个三明治:“这个也打包。”这是独孤桀骜的宵夜。

服务员小哥:“您确定不需要在这里吃吗?”那位年轻的小姐已经用风卷残云之势吃掉了两个松饼,正瞪着眼睛眼巴巴(凶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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