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下令——杖毙了!”锦帝看着风皓祯对这件事有些上心的样子,开口道,虽然这并非是他的原意!
“父皇没有审问清楚吗?”风皓祯直觉,这一切都太顺利了,怎么这么快!
“等抓住的时候,他已经开不了口!只是倒是有他传递给兰姨婆的纸条为凭!”
“哦?”风皓祯挑眉道,
“是谁抓住畜子的?”这个畜子他倒是出入御书房的时候看到出几眼,却是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怀疑,难怪父皇会相信!
“是韩如胜听了朕的话后,便下去调查的,这人还是楚候在巡视的时候抓住的!”
“嗯……”风皓祯应了一下。
“你怀疑此人并不是畜子?”锦帝看着风皓祯坐起身来,似乎嗅到了什么的样子!
“也许是我多虑了!”风皓祯拧在一起的眉毛散开,再次慵懒的躺回榻上。
锦帝听了风皓祯的话,思前想后,沉浸在回忆中……
当时这畜子,原是被韩如胜在他去给兰姨婆通风报信的时候截住的,因为被抓个现形,一时着急,便四处乱逃,以至于撞在了侍卫的刀口上!
等到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畜子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只是手里还攥着着给兰姨婆的纸条……
“哦,对了!”锦帝左思右想也没察觉出不对劲,想起他是有事要与风皓祯说的,
“你对着兰姨婆的事情怎么看?”
“父皇说的是怎么处置她才好?”幸而方才在房顶听到了对话。
“嗯!”锦帝负手站起来,慢慢的走移动着步子,“上次听你说过兰姨婆研制的白粉,想来这应该也是惑族的东西,眼下虽然已经抓到了她,但是朝中大臣议论纷纷,各抒已见,朕倒是拿不定主意了!”
“父皇的是担心着,惑族会因此而心生报复,对风津国不利?”
“确实如此!”想不到风皓祯倒是懂他的心思,那些朝中大臣虽然也知晓若是两国起了冲突,对风津来说会有大灾难!
只是他们并不知晓这白粉的存在!
“惑族一直在天下是一个迷,不知其深浅,虽然我风津国在天下也有赫赫之名,只是,光是听你说起这白粉就已经很厉害了,如若真要惹起了两国的纷争,只怕风津的百姓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那么,他这个皇帝便是罪魁祸首了!
“那父皇是偏向于放了兰姨婆了?”风皓祯淡然的说着,要说这父皇对风津国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只是兰姨婆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如果不严惩,朕怎么以振朝纲,怎么好对天下人交代!”锦帝义正言辞的说着,别说是被兰姨婆残害的人,更别说是楚候这个最大的受害者,就对自己,他也是对不住的!
“父皇说的极是,要说这个兰姨婆一时还真是不好处决呢!”风皓祯看着锦帝,眉头紧锁着,一脸的愁容,要做好一国的皇帝还还真是不容易呢!
“你也没有主意吗?”风皓祯一向是会给他出主意的人,而且通常都是他的办法让解开了所有的难题!难道这一次,不行了吗?
“父皇也不必着急!”风皓祯看着锦帝快要拧成一条线了,也就不好在坐以待毙,只好献计道,
“父皇——”
正想开口,突然风皓祯灵敏的耳朵,警觉的听馑坪跤写着粗气的声音,蓬松的眼睛微弯了一笑,唇角一扯!
只怕这畜子也只是做了替死鬼吧!
“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锦帝看着风皓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不解。
“父皇,你先等一下!”
风皓祯说完,轻轻的起身,一个跃身从窗户翻出去,而后又从御书房门口大摇大摆的经过,看到韩如胜正恭敬的微微低着头守在门外!
见到风皓祯,面露惊色道,“殿下?你……”
他方才不是在里面么?
“有劳韩公公一直守在门外了!”风皓祯淡笑的望着韩如胜,看他脸上虽然惊讶,眸底却是纯净无波,似乎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
难道是他猜错了?
“殿下哪里的话儿!这都是奴才应尽的本分!”韩如胜一脸的浅笑。
“怎么了?”看到风皓祯进门后,锦帝问道。
“没什么!”风皓祯眸底有些深思,他方才明明感觉是有人在外面偷听的那种屏住心神的呼吸之气,可是看这韩如胜并未半分的不妥!
真的是他疑神疑鬼了吗?
“那你快把方才的话继续说完吧!”锦帝虽然感觉到了风皓祯表情的异样,只是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处置兰姨婆的事情!
“嗯……”风皓祯沉定下来,恢复来了一贯的随意自如,看来门外一眼!
靠近锦帝,压低声音,小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听得锦帝脸上浮现出灿烂的花儿,到真是说到他的心里面了,这皓祯还真是他的一跟解语草啊!
……
静王府
派出去打探的影卫很快的便出现在风皓凌的书房内!
“如何了?”风皓凌一直静静的坐在书房内听着底下的消息。
“主上,这李齐的身份,除了是楚候当年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一个孤儿,其它并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是我猜错了?”风皓凌一直觉得,这李齐的身份应该不是这么平凡!
“只是,属下暗中跟着李齐的时候,发现也有两个人一直在秘密的跟着他!”
“哦!可有看清是什么人?”也不知是敌是友,或者还是与他们一般,都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