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拉高,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后背。
叶澜觉得,他一定是偷了火种的普罗米修斯,那火种就藏在他的手心之中,否则,为什么她的后背感觉的到灼烧?
男女之间,独处一室便有独处一室的危险。
尤其是彼此都有情的男女。
例如素凯,血气方刚的年龄。
又例如叶澜,一心只有素凯的女人。
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直到,素凯的大手忍不住钻了她的睡裙。
“素凯。”叶澜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蓦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素凯抬眼。
她看见,他眼里全都是最强烈的渴望。
“怎么了?”他问,嗓音低哑。
叶澜的呼吸急促,唇在轻轻颤抖着,“你……别这样。”
“我们曾经有过这样。”素凯凝着她,语气低低的。
叶澜敛下了眸,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因为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炸弹似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伤害到他,她不想这样,不想……
她觉得,吸了毒的自己,好脏。
素凯见状,顺着自己的渴望,重新低头。
他的唇热热地贴在了她的脸颊,她惊喘,想要推开他,他却使了蛮力,封住了她的唇。
“不要。”叶澜使了大劲才避开他的进攻,一下子将他推开。
素凯被她推了个趔趄,神情很是尴尬。
“我、我……”叶澜揪着胸口的衣料,慌乱无助,“我现在不行……不配。”
话毕,跑进了卧室,咯噔一下上了锁。
素凯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低咒自己,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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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转眼就到了。
北京市区禁止烧纸,所以看不到路口焚纸钱的习惯。
白天下了雨。
淅淅沥沥的,像是冤魂在哭。
素叶开着车经过雍和宫的时候,一旁如数的店铺生意都很火爆,好多人都在买纸钱和各类贡品。依尊中国传统的人就去买铂纸焚烧,有佛教信仰的人就准备七种物品,放在蓝色的篮子或盆里,来参加浴佛节。
雍和宫与北京其他寺庙不同,以密宗为盛。
所以,法会仪式上也格外隆重。
素叶想起了父母,便将车子停在了一旁,跟着众多弟子一起为父母写了超渡排位,她知道自己寻求的只是心理安慰,但事实上,这种安慰是必要的。
在中国人认为,七月半这天鬼门大开,所以,到了晚上阳间的人要早早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但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中国人对传统文化也越来越漠视,再加上,中国人本身就没有信仰,鬼神之说也成了无稽之谈。
恪守古礼的只剩下一些老人了。
素叶尊重旧礼。
不管有多么荒唐,至少它教会了人要有一颗敬畏之心,不能为所欲为。
杨玥没有去诊所,素叶也落得清闲。
打过去电话才知道,杨玥在睡觉,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素叶也没加打扰,鬼节嘛,她也不想回家太晚。
风平浪静地度过一天。
去年这个时候,她与年柏彦腻腻歪歪在了一起,今年这个时候,两人依旧是在一起度过。关紧卧室的门,一场欢愉后,素叶贴上年柏彦汗津津的胸膛说,“别人相恋的纪念日都在什么*节啊国庆节之类的,至少是个活人过的节日,咱俩是鬼节,真瘆的慌。”
年柏彦坏笑着将英俊的脸埋在了她的胸口,“瘆的慌?刚刚是谁那么享受了?”
“那人家都想到客厅,你都不同意。”素叶抱住他的头,言辞大胆火热,“都那个时候了,你还能保持理智呢?”
“在卧室挺好的。”年柏彦笑着回答。
他是吃拧了才会抱着素叶到客厅上下翻飞,别说在客厅了,只要一想到家里还有其他男人,他就觉得别扭,虽说他知道四合院隔音效果很好,卧室的门一关,叶渊就算是长了顺风耳也听不见丝毫。
但是,他在过程中还是不忘用唇堵住素叶的声音。
他不想让她的声音泄露一丝一毫出去。
素叶自然不明白他的小心思,哼了一声,“你老实交代,刚刚你是不是不投入?”
年柏彦抿唇,捏了她的鼻子,“不投入?我不投入你都连连求饶了,要是投入了,你是不是直接晕死倒地?”
“你别臭美了,我才没那么弱呢。”素叶逞强,支着他的脑袋,“我就是觉得你怪啊,平时你花样挺多的。”
家里地方大,一向成为年柏彦肆意横行的优势。
平时可能在*上开始,在客厅结束,又或者是在泳池里结束,还有在厨房、书房……都留有他们的痕迹,有一次他还很坏地将她抱到了庭院,她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可这两天晚上,他乖得像只猫。
哪里开始就哪里结束,不像他啊。
年柏彦避开她的问题,唇角的坏笑扩大,“你这么说,我会又激动的。”
“讨厌!”素叶不理他了,起身去冲澡。
年柏彦笑看着她进了浴室,然后,笑容散了,换上无奈。
叶渊啊叶渊,我上辈子是欠你的,你再继续住下去,我就成了废人了……
四合院。
夜半的未必是歌声,有时候还是——
“啊!”
年柏彦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像是素叶发出了一声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