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初依旧一副誓死不让的样子,我只好抢着说话,“季芙,你到底想要什么?”
“公主,您别怪我,我也是奉主子之命,带公主回去。”季芙依旧恭恭敬敬。
我上下打量着她,似乎真的没有想害我的举动,“那你主子是谁?”
“这个,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季芙甩开步子就走了过来。
“季芙,你再敢走近一步,就休怪我剑下无情!”从玉初挺直腰板,长长的利剑横亘在季芙与我们之间。
逆光下看不到他被烧伤的肌肤,反而他身上散发的英气让我有些出神。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才十一二岁的样子,我已经害得他失去的容颜,又怎么能再让他为我丢了性命?
“从玉初,你让开吧,她不会害我的!”我表情凝重,“你若是还有力气,就去找白也他们!”
“不!微臣不会走的!”
此时季芙低声笑了起来。
“白驸马?”她轻蔑地掸着身上的灰尘,“他现在怕是......”
正说到这儿,就听身后一阵爆炸声。
我瞪大了双眼,望着刚刚白也消失的方向,“难道......”
“没错!”季芙得意地伸出手,“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同我们的武状元一样了!或许——更惨!”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上突然一紧,慌张的对着爆炸的方向,大叫白也的名字。
也就在同时,从玉初坚实的身躯突然倒在地上,我忙收敛心神,才注意到刚才季芙伸手的那一瞬间,好像撒了什么东西过来,被从玉初一并挡了下来。
“从玉初!从玉初!”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却趴在地上纹丝不动。
“你把他怎么了?”我怒气冲冲道。
季芙掩面一笑,“放心吧,他只是暂时昏过去了。不过,你最好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不用!”我冷哼道,“我家白也不可能那么轻易中招儿!”
“不会轻易中招儿?”她野蛮地将我从地上拖起来,“你真当他是神仙?”
“不好意思,你在草丛中设置的那个陷阱的原理,我们早就看明白了,只要不是智障都不可能再中招儿了!”我怒视着她,就是这个卑鄙小人,害从玉初变成这样的!
季芙眸色一紧,表情有些难看,“草丛中的陷阱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提供了毒药。”
我微微有些诧异,不是她做的?难道井延和季芙是两伙人?
“不过你以为我会只准备一个陷阱么?”嘴上这么说,但她却不如刚才那般轻松,一双丹凤眼此时正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你、你还做了什么?”我的恐惧感不断攀升,这个女人连古代提炼不出来的钠钾都能弄出来,我忍不住担心起白也来。
听了我的问话,季芙却没有回答,只是提起力气将我往另一个方向拖。
“喂!你能不能解开我!”我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裘衣,此时与粗糙的地面摩擦、摩擦,感觉屁股和大腿都磨破皮儿了,“我这样好疼,而且你拖着我也走不快啊!”
“闭嘴!”她擦着额上的汗珠,扯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忍着痛在心里将她祖宗十八辈儿挨个儿骂了个遍。
......
“站住!”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白也!
我喜出望外,无奈身体不受支配,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
听到白也声音的同时,季芙猛然转身,透过她在我身上微微颤抖的手,我感觉到季芙已经开始害怕了。
但她却故作镇定地回过头去,“你竟然没死?”
“放开她!”白也中的语气中带着抑制不住的震怒,但却中气十足,听起来让人放心好多。
看来他没什么事。
“不好意思啊,白驸马。”季芙突然抽出一把小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今天我必须带走公主。”
白也瞬间拔出钨金宝刀,“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然而就在这时,我们去路方向缓缓走出一个人,我眯起眼,最近嘴张成的o型。
衣冠不整,睡眼惺忪......
“白大驸马,你能不能不要出场这么早?”木易了用手背蹭蹭鼻子,“要是再坚持一会儿,说不定就能打探出谁是她的幕后黑手了!”
白也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拿凉儿的性命做饵!”
“你、你竟然没晕倒?”季芙指着从玉初,声音微微颤抖,“不可能,我明明亲眼......”
“不好意思,我装的!”木易了挖着鼻孔,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其实我一直跟在你身后。”
季芙瞪大了双眼,抓起我的头发就往后扯,“你们、你们别过来!”
由于白也和木易了分别站在来路和去路的两个唯一通道,导致季芙只好拖着我独辟蹊径,不知不觉竟然退到了悬崖边上。
现在想哭的估计不止我一个人吧。
我微带着太监腔地说道,“季芙啊!你别做傻事儿啊!人死了啥就没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季芙完全不理会我,她向悬崖下面看了看,有打量了一边周围的环境,最后还是揪起了我头发,用刀刃狠狠地嵌进我的脖颈。
“住手!”白也神色有些慌张,“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别伤害她!”
季芙咽了口吐沫,“你们把所有武器都扔掉!”
白也缓缓地弯下身,将钨金刀扔到离他五六米远的位置。
但另一边的木易了确实一动不动,盘着手臂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