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那边的事完,华鑫一路和谢怀源游山玩水,终于在快入冬之前赶到了会稽。

谢怀源老早就开始准备着回会稽的事,不过当年谢家在会稽的老宅被他一把火烧了,现在的这座却是一年前建的,应当就是华鑫和他刚认识的那阵,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远虑,华鑫拉着谢怀源兴致勃勃地看新家,发现这座宅子依山傍水,根据地形修建,宅子兼备了南方的温婉精致和北方的大气舒适,尤其是后面的亭子,极得她的心意。

她看完后拍着谢怀源的肩膀道:“冲着这座宅子我也得嫁给你。”又转头看了谢怀源一眼,有车有房,长得俊俏还是高干,简直是黄金极品单身汉,怎么就落到自己荷包里了?

谢怀源见对着自己偷笑,笑得忘乎所以,一脸迷怔,便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问道:“在想什么?”

华鑫脑子转的极快地道:“会稽是你们谢家的根基所在,肯定有不少亲族吧,咱们要不要去拜见?”

谢怀源扬眉道:“我们谢家?”

华鑫立刻改口道:“咱们谢家。”

谢怀源这才答道:“谢家在此地确实不少亲族,也不是每个都要去拜会,有的等着他们上门就好,这里除了谢家一些旁支,还有姻亲就是曹家人和我娘的娘家。”

曹家人不用说,肯定是不必理会了,她自己孑然一身,当然没有娘家,有门能走动的亲戚当然好,于是便笑道:“那咱们回头挑时间拜会一二,也算是全了礼数。”她心里小算盘打的噼啪响,先跟长辈搞好关系,以后万一两口子意见想左,这时候长辈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到时候不怕他不听自己的,以后务必要把谢怀源调|教成妻管严,甚好甚好。

谢怀源想到李氏,神色略微和缓,点了点头。

华鑫见他同意,正要说话,忽然脸上一滴冰凉划过,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怀源一把揽到怀里,华鑫勉强抬起头,在雨点击石的噼啪声中勉强抬起头,喊道:“这里的雨怎么说下就下!”刚才还是艳阳天呢。

谢怀源没答话,而是寻找着避雨的地方,华鑫继续喊道:“我刚刚路过假山,发现那里有个石洞,咱们去那里躲躲!”

谢怀源一把把她满满地抱在怀里,转身就往原路的假山群里走,进了山东才被放下,她身上基本都是干干的,倒是谢怀源被浇了个湿透,她郁闷道;“到底是秋天,这雨下的也没个定数,可把咱俩给折腾惨了。”

华鑫一抬头,见他外面的衣衫湿透,便伸手道:“先把外面的脱了吧,免得一会儿里面的也被打湿了,寒气侵入肌理,那可是要生病的。”

谢怀源面色从容依旧,但耳根似乎有点发红,不过石洞内光线昏暗,她也未曾看清,伸手帮谢怀源把衣服脱了下来,脱了才发现他内里的素白中衣也湿的差不多了,这下她可不好意思叫再脱,只能皱眉看着天色道:“这到底什么时候能听?现在就盼着大力机灵点,记着给咱们送伞。”又回身嗔道:“都是你,一个人也不让跟着,要不然咱们现在哪会如此狼狈?”

这一回头不要紧,却只见湿透的中衣裹在谢怀源的身上,勾勒出修长有力的轮廓,她在前世也见过健美先生,那时只觉得他们身上的肌肉僵硬,线条粗蠢,压根看不出美在哪里,但偏偏谢怀源的线条流畅,又不显得文弱,有种不可言状的美,她看了一会儿,有些尴尬地别过头,然后想起两人马上就要成亲了,提前饱点眼福也没什么,正要把头转过去,就见谢怀源欺身压了下来。

“你方才在看什么?”他声音在空洞洞的假山里回环,带了些格外的暧昧。

华鑫脸一红就像抵赖,然后想到日后的当家做主权,硬是把头拧了过来,压抑着语调道:“看,看你。”

谢怀源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好看吗?”

华鑫为了以后的女高男低,我说你听的夫妻关系,伸出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位公子当真是国色天香...你乖乖地跟着我,定然...定然吃辣的,哦不,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

谢怀源“......”他斜了华鑫一眼,一言不发地动手脱衣服。

华鑫“......”竟然秀腹肌,犯规,作弊!

她还没说话,就见谢怀源靠了过来,声音低沉地道:“让我怎么跟你?”

华鑫绞尽脑汁地道:“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侍侍,侍寝?”

谢怀源扬眉道:“在这里?”

华鑫红着脸坚定道:“不对!地方我定!”

谢怀源轻轻一哂,揽住她的腰,一手竟挑开腰带,直接探了进去,沿着纤细的腰线上下滑动,华鑫一下子就软倒在他怀里,嘴上断断续续地控诉道:“你耍赖...不要碰我的腰...不...我错了。”

整个石洞里回响着华鑫越来越无力的求饶,谢怀源本来没那份心思,反正两人将要,也不必在意这朝夕之欢,此时却难免有些意动,修长手掌缓缓上移,正感受手里的高低起伏,就听大力的高嗓门喊道:“小姐,大人,你们在哪?俺给你们送伞来了!”

谢怀源“......”

华鑫立刻道:“我们在这里!”不能就这么放弃!

谢怀源“......”

大力颠颠儿地送来伞,被华鑫狠夸了几句,飘飘然中完全没看见谢怀源阴冷的眼神。

第二日,精神抖擞,准备重整旗鼓再战的华鑫就立刻找谢怀源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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