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战马长嘶。
马贼大当家的一马当先冲进营地,他一脚踏在跃起的战马之上,在空中如飞鹰下扑,一刀向王镖头斩去。
王镖头一扬刀,原地不动,两人双刀一接。只见王镖头手上微动。马贼大当家的一刀,就从王镖头的刀上划过,直接斩在地上。
这就是王镖头王错刀雅号的来历。王镖头轻轻一错就将马贼大当家的蓄势依旧的一刀给错开。
王镖头一刀得手,自然不会有一丝停留。刀光如同匹练,向马贼大当家杀去。马贼向来是刀头舔血的勾搭。没有手下的硬功夫。如果在西域立足。
两人打做一团,一个刀法严谨,俨然有大家风范。一个刀法狠毒,每每欲以命搏命,不给自己留有余地,也不给对手留有余地。
他们这里刀光剑影不断,其他也交上了手。
段家老人与马贼二当家交上了手。这马贼二当家一手刀法虽然并不错,但不是段家老人对手,被三招两式给击落兵刃。正当段家老人要击毙对手的时候,忽然见马贼二当家出手一变,袖口一抖,一双短尺出现在马贼二当家的手里面。
这一双短尺在马贼二当家手里面,仿佛一对游鱼,灵活异常,每每从不可思议之处,横生变化。奇诡非常。好一手短打功夫。
段家老人见识广博,立即说道:“原来是崆峒派高足。竟然变成了马贼?”
马贼二当家当即大怒道:“崆峒派如何,不是你这个老匹夫可以凭借的。”
马贼二当家从不以真名示人,一直被称为老二,或者二当家,以一手刀法闻名西域。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真实的根底,居然是崆峒派的人。
马贼二当家原是崆峒派弟子,只因门中倾轧,备受打压,一怒之下出手过重,伤了门中师兄弟性命,不得已隐姓埋名远走西域,但是心中未尝无悔,他在西域行凶,从不以崆峒派武功与人动手,未尝不是爱惜崆峒派令誉。只是在生死关头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只是没有想到区区一富家翁的手下居然有如此武功高手,简直深不可测,比去王错刀的武功还高上几分,这究竟是什么人物。
段家老人冷哼一声道:“崆峒派的武功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七伤拳也不是如此,吓唬谁好,崆峒派弟子可以做,其他人就不可以说吗?”
马贼二当家大怒,手上一手快过一手。让人目不暇接,两根短尺,几乎化作虚影了。其武功之高,几乎不在马贼大当家的之下。
马贼大当家余光远远一扫,心中一寒,暗道:“老二心中到底有什么勾搭?”
马贼二当家的虽然杀招频出,但是还是奈何不两段家老人,只见段家老人一双手,如烟如雾,掌力似有似无,毫不费力的将马贼二当家稳稳压制住,取胜只不过时间问题而已。
莫声谷也没有闲着与马贼三当家打在一起,这马贼三当家是粗汉,一手硬功虽然不错,但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让人棘手的反而是他的天生神力,一股大力不下千斤之重。他手持一对巨斧,来去纵横,招式简单之极。但是有巨力加持,即便是莫声谷也不敢迎接。
莫声谷运气轻功,身影来去如烟,马贼三当家哪里能摸得到莫声谷的衣角。
莫声谷剑法凌厉,但想伤到马贼三当家也是不易,这马贼三当家仿佛有一种灵觉,每每在危险来临之际,洞察先知。他的一对巨斧不下百斤之重,斧面宽大几乎就是一面盾牌了,不管莫声谷如果攻来,他只要斧面一横,就可以挡下大半。
莫声谷若想取胜,虽然有些困难,但不是不可能,但莫声谷见王镖头与段家老人都站上风,取胜不过是时间问题,便不愿多建功,毕竟自己有伤在身,出手太过卖力,反噬己身,可不是闹得玩的。
其他的马贼与趟子手和段家的人杀在一起。
马贼厮杀惯了的人,出手狠辣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也不把别人的命当一回事。趟子手们虽然能够抵挡,但毕竟手上欠了一份。
段家的人两两成组,互相配合,杀马贼如砍菜切瓜,他们的武功已经不下于莫声谷训练过的外门弟子。如果不是马贼里面还有几个好手与段家的人对上了手,这些马贼还不够几个人一气杀。
王镖头虽然在于马贼大当家厮杀,但是毕竟是一方高手,对场面上的形势了如指掌。说道:“大当家,你今日讨不了好,不如彼此罢手如何,大通镖局少不了一笔丰厚的孝敬。”
王镖头毕竟是镖局出身,虽然重信重诺,但一直行镖也影响了王镖头的格局。站了上风不去斩尽杀绝,反而想罢手言和。
不过就王镖头来说,这是对大通镖局最好的结果了。
大通镖局又不是从今以后不走星星峡一线了。否则今日将这一拨马贼杀完,其他马贼还不将大通镖局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如果大通镖局真有着战力也罢了,但是这样的战果多借了主家之力,将来大通镖局可没有这么厉害的主家了。还不如见好就收,结个善缘。
马贼大当家的冷哼一声道:“谁胜谁负,现在还为时尚早。”马贼大当家的转头喝道:“三位该出手了。”
马贼大当家这一句话一出口,大通镖局的几个人悚然而惊,心中暗道:“难道还有其他好手藏在暗处。”
只见几个与趟子手纠缠的马贼忽然出手大变,只一招就杀了对面的趟子手。几个忽然向段小姐攻去。
这几个的分布早有预谋正好在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