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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兮倚靠在周泫御的身上,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你背我去刷牙。”她仗着他纵容就得寸进尺。
没想到周泫御二话不说就把她给背起来了。
君兮穿的单薄,伏在他背上,就像是一对合拢的小小翅膀一样鲺。
“姐,奶奶烤了红薯,你最爱的……”
君轩正好推门进来,看到周泫御把君兮背起来的那一幕囡。
“啧啧啧!”君兮啧啧嘴:“我姐真是的。以前什么都会,有了泫御叔叔之后,连走路都不会了。”
“胡说!”君兮笑骂。
即使君轩各种打趣,周泫御还是将她背到了浴室的门口。他宽厚的背,给她说不尽的安全感。
洗漱完,又吃了奶奶亲自给烤的红薯,一天才算暖融融的开始了。
老太太其实早就认得周泫御,只是当时她没有想到,这威风堂堂的周家二少,竟然有一天会和她的小君兮在一起。
命运的奇妙,妙就妙在人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只是这玄妙,多少让老人家有些担心。毕竟,这年龄的差距摆在那儿。
周泫御真的会是君兮的良人吗?
“啪啪啪!”
院子的门板忽然震动起来。
“谁啊?敲门还是砸门?”君轩不满地咕哝了一声。
老太太站起来想要去开门,被君兮一把按住了。
“奶奶,我去。”
君兮说着跑过去。
“有没有人在啊!”门外的人开始不耐烦的大喊起来。
“在。”君兮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几个男人还有昨天负气离开的阿秀。
“大白天的关着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龌龊的勾当。”
阿秀一边说一边往里看了一眼。她一眼就扫到了院子里正气定神闲喝茶的周泫御。
“哟,昨天才吹牛说有富豪男朋友了,今天连托儿都找了啊。”
“什么事儿啊?”老太太站起来。
这个阿秀真是过分,昨天的事情就已经够让人窝火的了,没想到她今天还要闹上门来。
“噢,文老太太你别这么大声,没什么事儿,就是白县长让人过来知会你一声儿,这里的房子他不让住了,你得滚蛋了。”
“你什么意思?”
老太太懵了一下。
“你大概不知道吧。这块地皮的所有权并不是你那贪官儿子的,这是白县长的。”阿秀手往腰上一放,环顾了一下这干干净净的院子:“谁让你昨天说白县长的儿子是傻子来着,人白县长生气了。”
“你……你去白县长那儿乱嚼了什么舌根!”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把你昨天的话给白县长重复了一遍而已。”阿秀说着,朝后面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白县长不是说了让这老婆子今天就搬吗?我看她是不会这么乖乖搬走的,你们还不帮忙!”
几个男人听了,立马往里冲进来。
“你们干什么!谁敢动这屋里的东西!”君兮大喝一声。
“小丫头,你横什么横,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
“是白子谷?”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周泫御忽然开口问。
“哟,你还知道我们白县长的大名啊!”阿秀冷哼着道:“但是知道白县长的大名也没有用,该滚人的还是得滚人。把他坐的椅子给我拆了!”
那些男人听了号令,径直就朝着周泫御的方向冲过来。
周泫御站起来,随手揪住了其中一个人的领子。
“还想打架?”阿秀有些兴奋。她就想把事情搞大一些,最好让白县长彻底把他们赶出宜兰,这才好消她昨天吞下的那口恶气。
“我不想打架。”周泫御淡淡的阻止了被他揪住衣领的那男人挥过来的的拳头:“给你五分钟,去吧白子谷叫来。”
周泫御说的自然,就好像他早就认识了宜兰的白子谷一样。那男人被周泫御的气场给定住了,一时不知道是该动手还是乖乖听话去把白县长给叫过来。
“哈!真是搞笑,白县长是你想叫就能叫过来的吗?你以为你是谁啊?”阿秀忍不住笑起来,那笑容里尽是嘲讽。
周泫御不理会这个女人,对他来说,这样的跳梁小丑是多看一眼都不值得的。
他松了手,看了看腕子上的表。
“我说了,只给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之后我看不到人,宜兰就不会有县长再姓白了。”周泫御说着,又坐回了原位,继续气定神闲的喝茶。
大概是从来没有听人放过这样的厥词,阿秀一时也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穿着气度皆不凡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头。
“呵呵……你……你吓唬谁呢!”她说话开始不利索了。
“大妈,让你去叫你就去叫,
我说了我姐夫可是很厉害的人,你要是不去,到时候害白县长丢了乌纱帽,你赔得起吗?”
君轩在一旁笑嘻嘻地。
君兮这才发现,从这场闹剧一开始,弟弟就没有站起来过。他一直都趴在桌子上抄单词,这架势,简直比周泫御还要淡漠。
这两个人,难怪投机。
“大姐,不如我去把白县长请来吧?”
那些男人之中有人开始被周泫御的话给动摇了,他们劝说着阿秀。
阿秀犹豫了几秒之后,点了点头。
虽然她同意了,但是她嘴上仍不愿意服输:“把白县长请来,当面戳穿这些人的把戏也好。”
男人转身要出去。
“等下。”周泫御又把人叫住了。
阿秀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