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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三十日头西落,阿杏做好了一大桌席面,葡萄酒苹果酒也满了碗,冯大壮才气喘吁吁的赶回了家。
大过年的,这傻汉子身上却挂了彩,衣服被刮蹭了几道不说,左手背上也渗着血,金钱豹跟野猪们更是滚得全身灰突突,小钱后背上的毛儿也秃了一团,狼狈的很。
“嘻嘻,阿杏妹子,你看——”。
大壮满眼里都是一个女子的身影,连亲娘担惊受怕的从屋里往外跑打了个趔趄都没发现。
他手里,提着一只软哒哒的生物,白色的毛儿赛雪,根根发亮。
阿杏脸蛋红扑扑的,没敢伸手去接那野物,只翘着嘴角问:“大壮哥打来的是——狐狸?”
是狐狸,但不仅仅是狐狸。
“嘿嘿,咱家里人都有身大毛的衣裳穿,就你还没呢,我追了这东西两天,才抓到了手,给你,做个袄子穿,你长的白亮,衬这色儿。”
阿花在屋里隔着窗子摇头,这亲大哥,偏心啊,给妹子和老娘的随便什么颜色的狐狸皮毛就可以,给这位刚刚认识的干妹子,却一定要寻到最稀有的白狐……
李氏扶着门框悄没声儿的往后退,眼睛里面闪烁的都是神秘,也许,自己儿子的姻缘登门了呢。
母女二人隔着餐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耳朵却支愣着,听着门外传来的忽而大忽而小的对话声。
“阿杏你会裁毛衣裳不?要不然等我熟好皮子,让阿花帮你做个新样子,阿花的手艺好着呢,她给自己做的那件就很适合你,还加了两朵毛花儿,插在头发上可好看啦!”
“……阿花身子沉……这白狐毛……”。
“阿杏你别客气,这色儿跟娘跟阿花不配,我当时一看见这只狐狸,就琢磨只能给你用,你怕累着妹妹?那叫娘帮你做,娘可喜欢做活儿哩!”
……
李氏娘哭笑不得,阿花指着门外咬牙又喷笑:“这个二百五!有了干妹妹,亲娘亲妹子都跟白狐皮毛配不上色儿了,也不说让娘多歇歇了,还给揽活儿!”
再任由冯大壮傻不愣登喷下去,还不定又把自家谁给奉献出去呢!
“嗯咳咳咳——哥你回来啦?快洗洗吃饭吧!”
门外两个你推我让的热闹的小儿女,登时消了音,然后,陈阿杏紧张的颤颤悠悠的声音应答了一下:“我们——我先——给大壮哥包上手。”
终于等到两个喝醉了酒似的男女坐到餐桌上,阿花抱着肚子弯腰低头,前额杵在餐桌边沿上无声的抖动……
原本心里乐开了花的李氏又给吓坏了,扯着闺女的胳膊追问:“这是怎么了?肚子疼?”
可是闺女完全说不出话,一只手在餐桌面上来回摇摆,请让她笑一下先……
实在是这样纯情的少男少女的相处场面太难得一见了,大壮同学不过是被阿杏包裹了一下手上的伤,怎么就双眼迷离的跟要滴下水来似的?直勾勾的就定在了阿杏的脸上,舍不得离开一瞬。
前世里的爱情生活的范例,怎么描述呢?
只能说,本想有一场牵手就能结婚的恋爱,却身在了一个上了床也会分手的时代。
是不是就缘于这个原因,猛不丁看到一对儿初初互有好感的男女之间的羞涩沉醉状态,反而大为惊奇甚至觉得极有笑点?
“大哥那手——呵呵——包的——呵呵——”,阿花终于在桌子下面憋出一句不伦不类的解释。
手背上破点皮而已,似乎还真用不着包的跟个肉包子似的,这下子,原本就脸蛋红的要爆炸的陈阿杏,连耳朵也要滴出血来……
冯大壮伸手给阿花后脑勺上弹一个“脑嘣儿”,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都要当娘了,笑成这样,成什么话?”
阿花双手护住后脑勺抬起了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求饶:“哥哥饶命,再把妹子的脑袋给弹破了,就更衬不上白狐的皮毛了……”。
“轰——”,又一波热血冲上冯大壮和陈阿杏的脸颊。
为了防止亲人的热血真就决堤从毛孔里迸射出去,阿花急忙跟上解释:“我也觉得,白狐毛最衬阿杏姐,我保证,帮着阿杏姐设计个新样式,让阿杏姐更漂亮!”
这个认罪态度还算可以啊,冯大壮收回正欲行凶的手臂,眼角瞄着陈阿杏答应着:“还得给你阿杏姐做两朵白狐毛的花儿戴……”。
“这个可以有……”,阿花点头如捣蒜,她也知道玩笑不能开大了,阿杏的承受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李氏及时抓住了想要落荒而逃的闺女的手,笑呵呵的叨了一筷子山鸡肉条放入阿杏的碗碟:“你别搭理他们,都被我宠坏了,没大没小胡说八道的,他们都不如你的性子稳当……”。
哎,这就是“红果果”的现实吧?咱阿花如今地位下滑,亲哥哥不疼,亲娘少爱啦!
这顿年夜饭,便在兄妹两个各种插科打诨中度过,连带的,把李氏挂念裁缝爹的愁绪都给搅散了。
陈阿杏在山上安定下来,她是个手脚勤快的,每日里陪着李氏和阿花做做针线做做饭,空闲时,喜欢站在枣树下极目远眺。
等到冯大壮的身影在远处闪现,陈阿杏手脚不停,拧好擦脸的布巾子递过去,接过来手里的猎物安置好,有时候还得帮着抽打一下身上的土尘。
“大壮,明儿你别去犄角旮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