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就是一万块,旅店老板咽了口唾沫,一口连胜答应下來,把苏北请到二楼的单间。【驴烨胨阉鳌?
“大兄弟,这就是那个女孩儿曾经住过的房间,你稍微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去饭店给你叫吃的,顺便问问女孩儿的下落。”
苏北在竹楼转了一圈儿,几乎可以断定这应该就是白画扇曾经落脚的地方,这房间的家居被褥都是新的,和其他房间完全不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丁香花味儿。
老板离开旅店后,悄悄给他老婆发了个短信:赶紧跑。
其实苏北刚拿出背影照片时,老板就认出这个女人了,这两个星期内,來他这里寻找白画扇的人不止苏北一个,但他是唯一一个有照片的。
苏北还不知道冲腾地区的仙女传说,上曾经热炒了一段时间,但是沒有视频和照片辅证,都觉得村民在说谎。
但灵隐小镇的人都知道这个传说不是假的,半个月前的那个黄昏,白画扇像迷一样出现在小镇,将这里摧毁的残破不堪又像迷一样消失。
期间找寻白画扇的大老板大哥级人物数不胜数,甚至还有操外地口音的人,也有像苏北一样的豪客。这些人有的无功而返,有的进了灵隐山区,至今还沒有出來。
苏北洗完澡,躺在**上伸了个懒腰,忽然脸色一沉,手里的烟头准确无误的弹出窗外,这时,竹楼下传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音。
“在哪儿。”
“二楼最里间,这次只有一个人。”
苏北穿好衣服坐起來时,那伙极度嚣张的人已经踹开了他的房门。
“别动。”
“妈的,还想跑。”
土枪和柴刀架在苏北的脖子上,看样子做这样的生意对他们來说已经配合非常熟练。当然,这伙明目张胆的劫匪还能站着,是因为苏北想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
“贺强,这就他一个人,至于动刀动枪吗。”
“你少跟我臭屁,上一拨人如果不是老子帮你解围,你三立早就下去和阎王爷喝酒了。”
贺强用枪筒抵住苏北的太阳穴,“是你跟我们走,还是说让老子把你毙了抬着尸体走。”
“有沒有第三种选择。”
“你他娘的有资格跟老子谈条件吗。”贺强的手指放在扳机上。
苏北轻笑了一声,“看样子这还是个黑店,我包里有十几万现金,给我留下两万零花,剩下你们拿走,这就是第三种选择。”
“放屁。如果钱和命老子都想要呢。。”
“那就只好给你命了。”
苏北的笑声突然变得冰冷起來,贺强心里清楚,來灵隐镇找白画扇的人非富即贵,本來不想杀人,但是这人留着实在太危险了。
三立对贺强点了点头,贺强突然扣动扳机,砰。即便苏北是个黄阶古武高手,对这些玩具也是不屑一顾,何况是现在。
枪声过后是沉默,沒有贺强和三立想象中的子弹炸开脑壳的血腥场面,但是这个情景却让他们比任何时刻都觉得恐怖。
苏北的拳头挡在他的太阳穴前,慢慢的舒展开來,一颗金灿灿的子弹头躺在他的手心里。
“这……”几个志在必得的劫匪都傻眼了,他抓住了子弹。
苏北的手指微微用力,那颗无坚不摧的子弹头变成了铁饼,像鼻屎一样被苏北抛出去。
“上。”
三立和贺强是经历过离奇事件的主谋,当这种震撼人心的事情发生后,比他们的手下反应都要快。
苏北冰冷的面孔泛起一个不带感情的微笑,浑身的其实忽然间迸发出來,周围的几个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好像有无数跟钢针扎在后背上一样。盛怒之下的苏北,仅靠侧漏的真气,足以震碎几个杂鱼的心脉,但他还是手下留情了。
噗通,噗通。啊……手持凶器的匪徒纷纷倒地,一个普通人又是这么近的距离,怎么能扛得住苏北的王者之气,呼吸之间,除了三立和贺强两个带头大哥,所有人都被震晕了。
贺强和三立相互搀扶着忍住这股眩晕感,再看苏北的时候,感觉那就是一条翱翔九霄的龙,根本不是他们能侵犯的。
“你到底是谁。”三立的手指甲抠破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來。
“是谁无所谓,我來问,你來答。”
贺强晃了晃头,冷哼道:“我知道你再打听姑***下落,不过就算是死,你也休想从我们嘴里得到一句真话。”
“姑奶奶。白画扇什么时候有孙子了,哈哈。”苏北愣了一下,这么富有喜感的称呼,是谁送给白画扇的,正因为贺强的这个称呼,让苏北松了口气,看样子他们是白画扇的喽啰。
“白画扇。”贺强和三立面面相觑,“你认识我们姑奶奶。”
“朋友,不,也可能是女朋友。”
“敢问你怎么称呼。”
“免贵姓苏。”
贺强和三立噗通就跪下了,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原來您就是苏先生,我们等你等得好苦啊……”
苏北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人,让他们坐下说这是怎么回事。
三立比贺强的口才要好,战战兢兢的告诉苏北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情。那天贺强和三立两个团伙,为了抢白画扇,在镇子里进行了一场火拼。当两个团伙集结了他们所有的力量后,白画扇如同神仙下凡似的,白衣飘飘,从街头穿越到街尾,她走过这一圈儿,上百个人沒有一个是站着的。
纯属玩票兴致的白画扇最后走到贺强和三立两个带头大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