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到哪去了!平时都还在这和小姑娘厮混,不到小姑娘投降是绝不休战了。这混蛋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连个影都没了。”陈老阴冷哼道,这是解释给龙行云听的。
龙行云也觉得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妥。
一把粗犷且让人感到狰狞的笑声从门外传来,铁宁是个杀胚也是个中年无赖,铁宁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笑道:“原来你们是来替我家内人抓小三的,还真不准时啊,那小姑娘现在已经被我安置好了,她也可怜啊,被几个王八蛋害得家破人亡,差点就受了几个邪人的祸害,还好本大人英明神武,嗅到在邪修作恶,便带人将帮邪人的老窝都铲平了,这小姑娘感恩,所以恳求以身相许,老铁我怎忍拒绝而伤了小姑娘的身呢。可恨我有力杀贼无力回天啊。”
铁宁目露悲色地看着龙行云和陈老阴,龙行云心中不太自然了,这杀胚不但出了名的好杀脾气燥,而且好去风月场所厮混,经常带新货回神风营鬼混,现在倒是被他拿来编故事胡弄他们了,这混蛋肯定知道自己等人想来干什么的。
铁宁瞄了一眼某个拎着一条红色小内内的龙家子弟,眉头一挤好奇地问道:“莫非是你龙家家主某位受宠的小侍女或者小门童丢失了一条宝贵的小内内,现在是来报失的,然后又在我这里找到了?看来我真是荣幸啊。竟然跑了一个国宝来我这里侍候老铁。”
这话阴损,变着道来损龙行云。龙行云不想跟这中年混蛋扯皮了,怒道:“铁副队,我是为我儿子的事情来的,我认为我那可怜的儿是被某人栽脏稼祸的,我要为他讨个公道。”
铁宁最擅长的就是扯狗皮了,往椅子上一躺,哦的一声,道:“陈副队不也一要可以还你儿子一个公道么,只要陈副队一句话,你儿子就比小娘皮的胸脯还要雪白。“”
龙行云脑门闪过一条黑线,他发誓以后若是没什么要事决不会再跟这混蛋多扯一句话,龙行云忍下了这口怒火,看了一眼陈家家主,他也是也这的另一位副大队。
陈老阴唱了一句和气话,然后说道:“铁兄,是这样的,与龙家家主的宝贝儿子一起涉案的还有另一位,他曾经也是本城青云中学的一位老师,不但事后莫明失踪了,就连他进入青云中学任教前的案档也可能是伪造的。在审案的时候,有人看见铁兄你和他单独聊了半天,然后就将他放走了。一连串的疑点太多,我们都想铁兄你配合一下,将你所知道的事情道出来,若是知道他此时的行踪,最好就告诉我们。”
铁宁怒目一瞪道:“小陈啊,你莫不是滴滴畏吃多了?当时这件案子铁证如山,虽然就只有一个监控佐证和一件物证,还有一个动机证明,这也足够了,相反那个兄台不但没有他半点证据,他的丹田也被废了,你找个废人来杀我看看。”
铁宁眼珠一溜道:“据我所知,死掉的那个陈绵也好像是你一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吧。你的废物儿子被另一个人的废物儿子干掉了,你居然还有心思替他卖力?我说,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莫不成是借刀杀人,好让你重新坐正天昭城土皇帝的地位?真是好算计啊,妙。”
陈老阴一口老血涌上桑子眼,这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龙行云现在最忌讳的就是自己重新执掌回神风卫的大权,反正那一位大队长十年来都没来过天昭城几次,她也不理事,要不是这杀胚空降天昭城,自己铁定是这里的土皇帝。
龙行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盯着陈老阴的背影。
龙行云又觉得自己这一躺完全没必要来,铁宁倒下了,陈老阴一定会重掌天昭城神风卫,神风卫是管什么的?专管理在城中活动的修真者!像他们这些小修真家族主要活动范围就是天昭城这一亩三分地。
不管铁宁是出于什么用心,反正龙行云不想再为难铁宁了,大不了动用身后的力量来查。
天昭城三足鼎立的局面万万不能破。有铁宁牵制着陈老阴,自己还是天昭城的土皇帝,铁宁虽势弱,一旦将他推倒了,自己的处境就会变得非常不妙。
陈老阴也觉得自己没理由解释了,都不是白痴,都是一群有着各自算计的老狐狸。他本来就是抱着这种心态的。
气氛变得有点儿诡异,倒是铁宁这老混蛋老神在在,这是他昨夜和老师算计好的局面,只要离间了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临时合作伙伴,江龙就能找机会在陈家的地盘上活动活动,让这两家打起来。
若是打不起来,江龙不介意易容成陈家或龙家之人,给这两家各中栽赃在背后捅一刀,他们想不打起来都难。
祸水东引可能不是长久之计,却能逐个击破。
江龙别的算计本事没有,挖坑让人跳的自保小把戏还是会一点,不然他早被天龙联邦玩死榨干了。
就在此时,几个神风卫被踢飞破门而进,落在铁宁的办公室内。石冰狼随后冲了进来。
这个变故令铁宁心生警觉,知道事情有变了。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保全老师。于是铁宁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胆,不管你是谁,敢暴力强闯神风卫营的一律先斩后审。”
石冰狼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看着铁宁,随后自顾自地向龙行云传音。龙行云听后面脸大变,一阵阴晴不定后,然后与陈家家主相互传音密议。最后两人达成了一至的合作协义。
就在此时,石冰狼出人意料地向陈家家主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