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立刻扑倒在这个男人怀中,但是小瑾也知道那样太过不现实,她告诉自己,只要能一直这样待在这个人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不……这本来就是小……七月的过失,承蒙王爷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七月感激不已。”
洛延川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小瑾,虽然小瑾一直对他很忠心,不过在言语方面,也没有过多的顾忌,能说出这番话,说明她也成长了不少。
不管怎么样,挽歌的命还需要这个人保住,对她好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洛延川心中有了定数,对小瑾也越发和善宽容,他欣慰笑道:“小瑾果然长大了。”
这个声音温柔得简直叫人快要被溺死,却又甘之如饴,小瑾的心跳因为这一句话而跳动不已,她的脸红扑扑的,道:“这都是主上的功劳。”
洛延川带上浅浅的笑容,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挽歌的身体正在逐步好转中,而皇城中有宁远行,他也不担心,退一万步讲,若是这个天下真的易了主,对他跟挽歌的影响也不大,大不了,他带着挽歌隐居山林就行了。
现在对洛延川而言,最主要的就是等着挽歌苏醒过来,其余的,对他而言都是次要的。
安抚了小瑾后,洛延川就打算再次返回挽歌的住处,却发现一个黑影在挽歌屋顶上一闪而过,他心中有疑,就追了上去。
那个黑影的动作极快,洛延川运上了轻功,也只能勉强跟上,直到他将那个人追到一片小树林时,因为树木的这样,那个人影竟然彻底地消失在他的面前。
洛延川双眼一眯,普天之下,能跟上他轻功的人不多见。能超过他的,更是少中之少,那些人大多是武林至尊,或者是一方豪侠。而这些人,绝不可能这么凑巧地在挽歌屋顶路过。
其中有诈!
当洛延川意识到这一点时候,他人已经离开谢府很长一段距离了,洛延川暗骂了一声,打算回去。谁知刚回头,一群人便从天而降,将洛延川团团围住。
洛延川站在原地,淡淡地扫了一眼围住他的刺客,眼中少有的出现了惊愕之情。
这些人……并非普通的刺客!而是……
“空谷的叛徒,今日我们就要带你回空谷领罪!”只见那个被洛延川追击的人从一颗大树背后转了过来,那人蒙着一张黑布,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从眉心横跨的一道伤痕却让那个人的眼睛显得十分凶恶。
洛延川除了一开始有些惊愕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他淡淡地扫过那个刀疤男,眼底带着一丝轻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以前的手下败将啊。”
此话一出,那个刀疤男顿时沉不住气了,他两条眉头都快要拧在一起,露出来的半张脸看上去无比的狰狞,他一把扯掉遮住自己的黑布,气急败坏地瞪着洛延川,对手下吩咐道:“快。快给我杀了他!我重重有赏!”
“可是上头的人说了不能杀了他的。”其中刺客迟疑道,若是现在将人杀人,谁来负责。
刀疤男狠瞪了那个刺客一眼,一脚向他踹了过去。额角上的青筋都快要炸裂一般,气急道:“我叫你杀你就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快点动手!”
那名刺客无辜被踹了一脚,也不敢再多言了,若是再说,现在小命就难保了。
其他刺客也跟这么刺客的想法一致。他们都将注意集中在洛延川身上,想上前去,可是脚又挪不动步,他们也在好奇,明明这个人看上去满是破绽,可是为什么又让人觉得找不出半点破绽,而最能肯定的一点,谁上去,谁就是找死。
由于洛延川释放出来的淡淡杀意,以至于没有一个侍卫敢向洛延川动手,洛延川也没有反击地打算,他就微扬起下巴,带着淡淡的轻蔑,对刀疤男道:“过了这么多年,脾气一点都没变呢,呵,依旧是丧家犬的犬吠,刘岩,你也不过如此。”
“闭嘴,闭嘴,闭嘴!”刘岩怒吼道,他将手中的黑布狠狠地摔在地上,愤恨地盯着洛延川,道:“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痛苦,陆韩,你就等着受死吧!”
“你的痛苦?”洛延川挑眉,“本来就是一张丑脸,多了一道疤,也丑不到哪儿去。”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狠,但是放在洛延川来说,又不无道理,虽然刘岩如果没有刀疤的话,也算是一个英俊的男子,只可惜一和洛延川相比,就差得不止一点半点了,那分明就是天上的云与地上的泥的区别。
不过,刘岩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容貌,被洛延川伤了脸,留下疤痕后,就一直嫉恨着洛延川,并且每日都在勤加练武,为的,就是终有一日,能杀了洛延川以解心头之恨。
谁知,现在又被狠狠地嘲讽了一顿,刀疤男会这么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本来都快气炸了,很又想起了什么,平静了下来,一脸得意地看着洛延川,道:“陆韩,你已经我还是七年前的我吗?我每日勤加练武,就是为了一雪前耻,刚才你也看到了,你连追上我都困难,而我可还没有尽全力,你我的差距,已经很明显了!”
“呵,如果是跑得快,的确没人比得上你。”洛延川很坦然的承认了,他扫了一眼四周忌惮地看着他的刺客,问道:“你为何今日会在这里?只是单纯为了杀我?”
洛延川觉得这件事很有蹊跷,刘岩的突然出现就让他心有怀疑,刚才刘岩说要杀他的时候,旁边的刺客曾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