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又斜眼看了看涨红着脸低着头的圆妙,心想,这圆妙是出家人,又涉嫌这等事情。如果自己亲自脱了她裤子提取阴.毛,弄不好这小尼姑羞愤之下悬梁自尽呜呼哀哉,那可大大的不妙;就算不自杀,为这事还俗非要嫁给自己。那也受不了啊,现在自己这里已经乱得一团糟,再多一个美貌小尼姑掺和进来。那非天下大乱不可。
看来,最稳妥的还是叫尼姑庵这住持老师太和小尼姑圆净办这件事,这一老一来的,对圆妙的副作用相对要小得多。
谁去提褥材的问题决定了,可是,怎么把这个想法和要求告诉这老尼姑和小尼姑,却又让秦元费了半天劲,才拐弯抹角和这一老一了自己要从圆妙身上得到的东西,事情说清楚了,秦元也成了个大红脸。这老小两个尼姑也羞得满脸通红。不过。县太老爷有令,不敢不从。
静空老师太和圆净小尼姑两人将圆妙带到一间禅房,不一会就出来了,小尼姑圆净脸红红的把手掌伸给秦元,里面一撮黑亮亮弯曲的yīn_máo,怕不要拔掉一小半了。
怎么拔了这么多,秦元差点笑出声来,都怪自己没说清楚。
道了个谢,接过这些东东。取了其中的一根,和圆妙床上提取的那根yīn_máo一比对,不用怎么仔细就能看得出来,两根阴.毛的色泽、长短、粗细都有明显不同,说道:“圆妙师太,你仔细看看,这根……是你的吗?”
圆妙又羞又窘。却又不得不看。可是,当她看过之后,柔美的瓜子脸变得惨白。
秦元盯着圆妙俊俏如一朵盛开的白牡丹般娇艳的脸蛋,心中赞叹,连大惊失色的时候。都是那么娇美,这么美貌的女子出了家,真是男人们的一大损失。
见圆妙半天不说话,秦元稳了稳心神,掩饰地冷笑一声,指着那根从圆妙床上提取的阴.毛。说道:“如果本官猜得不错,这根应该是你和玄心师太你们两在你床上行那苟且之事的时候,玄心师太在你床上留下的,由于隐藏在棉被的缝隙里,你们都没有发现。”
圆妙低着头。脸色惨白,身子轻轻发抖,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秦元双手抱肩,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怎么?你自己也不敢确认吗?没关系,反正玄心的尸体就放在尼姑庵之中,咱们去提取一下她下体的毛发,进行一下对比,我相信会有答案的。你说如何?”
“不……不用了……是玄心的……”圆妙终于说话了。
“嗯!你承认就好。”秦元满意地点点头,这个案子成功侦破的曙光就在前面,秦元回过头来看了看吴雄。见她也赞许地看着自己,心中得意,向她眨了眨了眼,转过头问道:“圆妙师太,既然你承认了与玄心有苟且之事,这么说来。本官前面关于你杀死玄心的推断就应该是成立的吧?”
“我……我……”圆妙一双美目充盈着泪水,悬然欲滴。让人不由滋生出一种怜爱之怀。
不过,对于罪犯。秦元是不想浪费情感的,是否情有可原,那是将来定罪的事情,现在需要的,是查清楚凶手是谁。而且,秦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希望能尽快结案,然后腾出时间说服吴雄留在自己身边,他可没时间去怜香惜玉。
秦元咳嗽了一声,将头脑中的思绪赶跑了一些,这才问道:“圆妙,是你杀了玄心,对吧?”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你要不想承认也没关系,你知道吗?本官查案子很有一套,一定会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的!“虽然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圆妙杀死了玄心,但她有重大嫌疑。
圆妙眼含泪水,看了看秦元,眼中闪出一丝慌乱和担心,就好像看见一只站在大立柜上几个古董花瓶之间的淘气的小猫眯,生怕这猫眯不小心把古董碰下了立柜摔碎了。
秦元没有发现这眼神是的不对,他现在想的是如果圆妙尽快招认,案子破了,就能腾出时间来和吴雄周旋。
所以,秦元继续威胁道:“你要主动认罪,鉴于这玄心无理在先,我或许能网开一面,上报的时候替你说几句好话,可以从轻发落,多半判不了死罪。但是,如果你以为能够侥幸逃脱,拒不认罪。嘿嘿,等本官查清楚之后,杀人偿命你是知道的,到时候,伺候你的就只有刽子手的鬼头刀了!”
圆妙默默的听着,眼中的泪水终于滴落了下来,秦元几乎都能听到她泪水溅落地面的脆响,心中微微一痛,有些不忍,这里面一定有一个让人伤心欲绝的故事。
圆妙轻轻抽泣了一声,凄凉地低低说道:“是……,是我……杀了玄心……。”
大功告成!每个案件的侦破,都会让秦元心中升起无限的喜悦,那是一种自我价值实现的喜悦,仿佛马拉松长跑运动员冲到了终点。
不过,这案子还有许多地方没搞清楚,不单单是一句“是我杀的”就能了结,虽然秦元急着结案,却在心里告诫自己绝不能马虎,说道:“本县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你老实交待事情的经过,我会根据情况裁决的。”
圆妙低着关,轻轻抽泣着,慢慢说道:“那天深夜……,玄心到我房间,tuō_guāng我衣服,说今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和我亲热,还说我不从,她就大吵大闹……,让我在这庵里呆不下去。我没办法……,只好顺从和她亲热。事后她说以后还要和我这样,才回了房间……,我又羞又臊,便想杀了她,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