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想法,秦元现在只会埋在心里,并不会真正的说出来,毕竟,现在说出来的,就会有打草惊蛇之意。那么同样的,凶手杀死柳元吉的原因,就十分有可能,是因为和吴氏通奸,随着时间的变长或者秦元的到来,他们察觉到了什么,这才忍不住痛下杀手,企图达到杀人灭口。
因为这件事情,想要从根本上得到解决,就必须是柳元吉死,秦元就算被他们弄死了,也只是饮鸩止渴,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
如此说来的,只要找到奸夫就有一定的概率,直接找到凶手,反过来也是亦然,但是也只是有一定概率,仅此而已!并非百分之百的,奸夫就是凶手!
此外,秦元清楚的记得,在他在大厅里向众人盘问的时候,三个人都曾经离开过众人的视线,消失过一段时间,所以每个人都有作案的时间。
就在秦元低头沉思的时候,吴雄终于带着吴氏和苏安北,从远处匆匆赶过来了。
吴氏显然已经从吴雄的嘴里,得到了这个不幸的消息,因此一过来,吴氏就顾不上其他,直接一连小跑,跑到了石屋内,看了一眼柳元吉,伏在他的尸首上,痛哭起来。
虽然这个动作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站在秦元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吴氏在跑进石屋前的时候,稍不经意的侧头看了一个人。巧的是,这个人也正好侧头看了一眼吴氏,还对他悄悄眨了一下眼睛。
因为之前秦元就准备着这一刻。所有这所有的一切,全部被秦元尽收眼底,这个和吴氏,眉目传情的人,就是诸葛怀!
秦元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花眼!
“难道说,这个奸夫。和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这个发现,顿时让秦元对自己先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之色。
再说这个吴氏,虽然伏在柳元吉的尸体上痛哭,但是并没有像其他夫人那般,又哭又喊。她只是小声的抽泣着,给秦元的感觉,不像是因为伤心在而流泪,更像是因为别的原因,在流泪,比如说,因为自己可能要守寡,或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后的生活而产生的恐惧。
在秦元看来,现在的吴氏。更像是因为后面这两点在哭泣。
“大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线索?”吴雄走到秦元的身边。悄悄的问道。
秦元点点头,低声回答道:“一点点。”
秦元走到苏安北的身边,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苏安北眉毛一扬,冷声道:“你管我去哪里,反正我又没杀他。你现在快点将凶手给找出来,否则我看你怎么像三皇子交代。”
“那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什么不正常的事情,总之,只要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通通告诉我。”秦元也懒得和她争吵,想要看看从她这里,能够得到什么样的消息。
苏安北认真的想了一下,略显无奈的说道:“没有,刚才我一直在看周围的环境,没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对于苏安北这个说法,秦元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只能点头接受,不过好在,这件案子的线索,还是比较明朗的。现在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为什么凶手要将那个淡青色的酒瓢,覆盖在柳元吉的脸上,他究竟想借这个酒瓢,说明什么?
“好了,现在我要开始查这件案子了,你不要干扰我,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就可以,我一定会给你还有三皇子,一个满意的答案。”秦元对着苏安北说了一句,然后就走进了石屋,将那个盖在柳元吉脸上的酒瓢随手拿了起来。
秦元将酒瓢拿在手上细细端详了半天,然后快速走出了石屋,将除了吴氏和苏安北之外的众人,叫到了一个较为远一点的地方,至少保证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吴氏是听不到的。
“这个酒瓢,我想诸位就认识吧。本县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这座山上,就只有这么一个特殊的酒瓢?”秦元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酒瓢,对着众人问道。
子言点点头道:“大人说的没错,这个酒瓢是青葫芦丝做的,只有一个,就放在酒窖里面,平日里酒窖都是上锁的,而且钥匙只有师傅一个人有。”
子言的证词和子墨说的,基本一致,应该是无误的。
“那么钥匙,现在在什么地方?”
“应该就系在师傅的腰间。”
秦元随手将这个酒瓢递给一般的吴雄,然后回到石屋内,在柳元吉的腰间翻动了一下,果然在腰间发现了那个造型有些奇怪的钥匙。
“就是你了!”
秦元将钥匙揣兜里,带着众人直奔先前三的酿酒室,他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不是先前他看到的那个酒瓢。
“哗啦!”
等到子墨有些手忙脚乱的再次将酿酒室大门打开,秦元直奔里面,打开百果酿的盖子,发现其中的盖子,果然是不见了!
也就说,这个酒瓢,确实是从这个酿酒室,神秘蒸发到了那个石室。
“这个酒窖,除了这个木门之外,有没有其他窗户,或者通风口之类的东西?”秦元对着众人问道。
子询摇摇头道:“没有,只有这么一个入口,绝对不会有什么密道暗室之类的东西。”
其余众人,也纷纷开口表示,自己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这个酒窖,有什么密室之类的东西。
秦元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头,对着众人道:“这样吧,你们先去那个石屋,等候着本县,不要随意的走动,去茅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