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狼狈,虽然凯塞里不和我们作对,但还有庞大的普麻家呢。
凯塞里是肯定不会帮助我们,他们放了我们已经很给面子了,若是帮助我们,估计他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说三道四,说他对普麻利不仗义。
我也想好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把风辰帮大部队调来,一走一过就能给普麻家的烂别墅踏平!
迷迷茫茫的行走,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现在城市里都是普麻利派来追杀我们的人,看来我们今晚只能跑到郊外的野草甸子里睡上一觉了。
我们睡觉,宋阳望风,白天他再睡,西北狼则偷偷去了普麻家别墅附近,观望里面的动静,有个风吹草动就向我汇报。
夜深人静我还睡不着,今晚的星星好亮好多,密密麻麻汇集在一起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数着星星,数着数着,我发现星星缓缓移动,慢慢拼凑,最后拼凑成了黄彩仪的摸样。
这是幻觉吧……
再不回到我身边,我真的要疯了!
……
心情很舒畅,普麻利手捧一杯清水,手里拿着两个药片往嘴里一倒。
这两个小小药片可不简单,今晚普麻利的幸福生活就全靠它了!估计今晚黄彩仪会被爱死……
喝完药,普麻利坏笑的上楼了,高天条也跟了上去站在门口把风。
普麻利是个绅士,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很不喜欢有外人守在门口,所以所有守卫都被叫走了,高天条这条好狗则成了今夜普麻利的看门狗。
黄彩仪乖乖坐在软绵绵的豪华大床上,她浑身被绳子缠绕束缚,嘴上被封住了胶布,这样的装备让她想不乖都不行。
进了屋,普麻利笑着褪去外衣,脱下衬衫,白白瘦瘦的上半身暴露出来。一般的女人看了这骨架都会没什么yù_wàng的,黄彩仪也是如此。
继续褪下裤子,修长毫无一丝腿毛的大腿暴露出来,待褪下内裤后,黄彩仪开始慌了,今天真的躲不过去了?
药效开始发作,普麻利的脸变的绯红一片,下面的小树苗已然成了参天大树,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
“小宝贝,我给你解开绳子,你好好的服侍服侍我,好吗?你爽我也爽,你再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候我们环游世界,双宿双飞呀?”
黄彩仪思考了一会后点头,说可以。
普麻利撇撇嘴想发笑,心里骂道浪货,肯定是看见老子的小树苗比赵伟义那傻逼的大,才会答应的吧?我他妈一会搞死你!
解开绳子撕开胶带,黄彩仪狠狠一推普麻利想跑。
普麻利早就有准备,文丝未动反手抽了黄彩仪一巴掌,“操你个妈的,对待你这个表子真的要来硬的吗?我操!”
说完,普麻利扑了上去。
表面是qín_shòu的男人都很善良,只有这种惺惺作态的伪君子最可怕,他们才是真正的qín_shòu!
张开嘴巴就要亲吻黄彩仪,普麻利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的一面暴露淋漓尽致。
蠕动身体向上拱,普麻利满肚子邪火想要发泄,他忍不住了!疯狂的扒着黄彩仪裤子,雪白翘臀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瞄准目标,普麻利张开嘴巴就要啃上去!
‘哇’的一声惨叫,普麻利门牙险些没咯掉。
关键时刻黄彩仪拼死一抽裤子,普麻利当场傻逼了,咬在了黄彩仪腰间咯的牙齿淌血。
抬起脚一脚踢出,锋利高跟鞋如果利器般踢在普麻利肚子上,他捂着肚子缩在墙角。又是一脚踢来,黄彩仪下手非常果辣!
这一脚踢在了普麻利额头上,他痛呼一声,黄彩仪转身就跑。
打开门,迎面的是满脸贱肉的高天条。
“小美人啊,你跑个锤子?几把都是一样的,谁伺候最后爽的不都是你吗?”高天条舔着嘴唇说。
黄彩仪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只能再次跑回,对着捂着额头的普麻利又踹了几脚,高天条见势不妙赶紧把黄彩仪拉开重重摔在床上。
普麻利气的想把房子给点了,他指着黄彩仪语气有些发抖的骂道,“妈的,老子这些天对你不薄啊,吃喝都有,你他妈比的让我干了你,这家大业大的普麻家都是你的,你他妈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
黄彩仪只说了一句话,“贞操对天朝女人很重要,天朝女人和你们国家的女人不同……”
普麻利不说话了,跑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狠狠的撸了四五次管子才把欲念卸除,用浴巾擦了擦头发,他把高天条叫来。
普麻利说,能不能去把黄彩仪在夜总会工作时候的那个妈妈桑找来,让她来劝导劝导她。
高天条无奈耸肩,说那个妈妈桑已经被赵伟义一拳ko,现在应该去地府报道去了。黄彩仪在夜总会也没什么朋友,那群三陪和她不是一档次的,所以除了那妈妈桑,剩下能和她谈上几句话的人很少。
普麻利犯愁,想了想问,“那家夜总会的老板呢?你给他叫来,让他劝一劝不也可以吗?咱澳大利亚的员工不怕老板,但天朝的员工是肯定怕老板的,那里生活节奏快,没钱就得挨饿,老板可以提供员工生存机会,也可以剥夺。”
提到老板,高天条不禁咧嘴问,“老爷啊,你上次去买黄彩仪的时候不也是那个妈妈桑和你交易的吗?漫步幽光夜总会的老板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我根本没见过他长啥样啊!”
普麻利表示理解,其实他也没见过那老板的摸样,“这样吧,你领着几个人去夜总会把那老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