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内奸,你叫我怎么承认啊?义哥,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哎,我是真几把的造孽啊,躺着都能中枪。”
我没鸟他,手搭在扳机上,只要轻轻一扣,江涛就会被子弹射爆脑袋,瞬间死去。
江涛双眼聚精会神盯着我的手,我要开枪了!
下一秒,子弹终究还是没打在江涛脑袋呢,因为他根本不是内奸。若真是内奸,那内奸肯定会在此时反抗。
我把手枪又背在身后了,拍了拍江涛肩膀,“对不住了兄弟,刚刚的事情不是真的。”
江涛听到我的话后,立马栽了过去,吓毁了。
告别江涛,我们又去了其他兄弟的牢房。
他们和江涛刚刚的做法差不多了多少,都是万分苦逼的说冤枉。
剩下的四个兄弟通通被我们说成了内奸,最后手枪搭在了他们脑袋上,他们依旧不承认自己是内奸的事情。
有些沮丧,难道,难道这几个人里真的没有内奸?
有!或许是我在问江涛的时候,被内奸听到了,之后,内奸装成无辜摸样,让我察觉不出来他是内奸。
哎,我所能找出内奸的办法真是的用尽了,再也没办法了,真的……
之后的几天里,我变的异常颓废,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他妈比的就站在我面前,而我却愣是找不到你!
我现在每天都在睡觉中度过,都几把的睡够了,睡腻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睡觉了。
今天,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里的剧情让我一阵阵的有想吐的架势,也就在这时,我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一个风辰帮兄弟对我说,“义哥,有人找你。”
我说,叫他进来。
这时,门口那兄弟有些纠结了,“他不是咱们帮派的人,能叫他进来吗?”
一听不是风辰帮的人,我立马来了精神,我说,“好了,我出去看看吧。”话说完,我穿上鞋子就走出了总部门口。
门口是个六十多岁,留着很长很长胡子,穿着道士袍的道士。我从兜里拿出了一百块钱,估计这是来要饭的。
走了过去,我把一百块递给他,“走吧,快走,我心烦。”
道士看了眼我手中的钱,没接,笑着问我,“小伙子为什么心烦啊?”
我没回答,抱着肩膀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道士见我不回答,自顾自的说上了,“有些事情啊,不要太较真了,太较真反倒是对你没好处的。”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知道我和内奸发生恶战的事情似的……
我问,“你难道知道我的事?“
道士点头,“对,我全知道。我来就是想让你别太较真,否则最后吃亏的是你!”
我呵呵一笑,我咋很不爱听这二逼道士讲的话呢?
“吃亏不吃亏不是你说的算,况且,我有人,有实力,弄他一个小小的内奸,何来的吃亏?不用再劝我了,我意已决,内奸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听到我的话,道士眼前一亮。
他说,“你确定吗?你现在很较真,但往后内奸暴露出身份,暴露出本性,你还有那恒心和毅力坚持不懈的对付他吗?”
“我能,我赵伟义绝不拖鞋!”
听到我的话后,道士说了三个好。
半响他说,“我能告诉你关于那个内奸的一切事,你想听吗?”
“你是他的什么人?”我脱口而出。
道士笑而不语,说,“你要是想知道这个内奸的一切事,那就随我来吧。我云游四海不知何处是家,但好在有h市的道友收留我,他的道观暂时就是我的家,那个道观就在h市的h山下。”
说完,道士走了。
他走路轻飘飘的,就跟踩了棉花似的。
我回到了总部,换了身衣服。
西北狼问我,“义哥你还真去那个道观啊?那家里咋办?那五个兄弟还要继续关押他们吗?”
我回答,“不仅我要去,你也要跟我去。至于那五个兄弟的事,你别用操心,就让他们一直在牢房里待着吧。我走了后,那个内奸兴许能暴露出真身呢,因为我能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那个内奸不是要追逐什么梦想吗?一辈子关在牢房里,显然不是他想的,我的走,兴许还能成为他暴露的契机呢。”
第二天,我准备出发了,去那个道观。
我身后就领了一个西北狼和一百号兄弟,现在风辰帮骨干很缺,白魔郎就让我暂时留在总部了。
之所以要带上一百号兄弟是因为,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那个班梦可把老子我吭苦了……
那个道观很小,只有三三两两的弟子,门口也是非常的小,一百人在门口根本站不开。那个道士见我来了,对我微笑着。
仅仅微笑,之后一句话都没说。
我问,“我来了,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内奸的事情了吗?比如说内奸叫什么名字,还有就是我一直关注的问题,那就是他到底多大了?”
道士笑了一下说,“先在这住上几天吧,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听到这话,我不禁多疑起来,看样子这道士似乎很希望我在这里住上几天啊,估摸着他是想给我拖住,好让被我关押在牢房里的内奸跑啊,这两个人是一伙的吧?
我不动声色的说好。
道士给我安排了房间,很小,但却很干净。
进了房间,我就给白魔郎打了个电话,让他这几天叫上多多的人兄弟守住牢房门口,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