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同时我们下意识的瞄着柳树下那一排排用砖头累积的墙体,和砖墙对面建造一半的大楼最中间。
我想,这就是张皇每天搬砖要走的路线吧,用个推车推走好多砖,接着全部卸在大楼最中间的位置,供工人们用。
我拉着一个浑身是汗水的汉子问,“你们工头在哪里呢?”
汉子给我指着方向,我们去找了工头。
此时工头正拿着大喇叭大喊大叫呢,“操,皮里德,你他妈的有点状态行吗?好好干活!”
“小萨姆,你他妈比的眼睛瞎啊,推个水泥车都能推翻?”
“还有你,叫啥玩意了,操,你他妈比的七老八十了啊?咋那么没劲呢?”
这工头的脾气真几把的差啊……
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反手就推了我一下,骂着,“拿开你的脏手!”骂完后,工头转身看我,见我不是他手下工人,更加来气了,“你谁啊?谁特么让你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
我对他说,“我是来这里找一个人,他叫张皇,知道这个人吗?”
“张你老母啊张,快滚蛋!”张皇来这里工作,肯定会换个名字,所以工头肯定不知道张皇这个名字,工头又推了我一下,不过这次我却文丝未动。
其实,教训一下工头,对我们以后抓张皇,确实有好处的。这个工头如此欠抽,这让我打他,也不会感到内心不安了。
一脚踩住了工头的鞋子,他哇呀呀的惨叫好几声,嘴巴张开老大老大。见他张开嘴巴,我迅速一拳砸在他的嘴巴上。
一排牙瞬间被我击打掉了,工头的惨叫声更大了。
快速一个扫堂腿,工头被我扫倒,捂着小腿。我一脚踩住了他的胸脯,正儿八经对他说,“到底有没有叫张皇的这个人?”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这里工人名字我都是知道的,真的没有张皇。”工头都疼出了眼泪,我又抽了他一巴掌,“不许哭!”
工头立马不敢啜泣了,非常听我的话。
我笑了一下,这次扁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拽住工头领子,我问他,“那我们在你这找找人,你没有介意吧?”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
转身,我领着宋阳等人开始在这里漫无目的的寻找,走到柳树下那一排排砖墙的时候,我们多停留了一会,希望把这里看个痛彻。
待一切看完后,我们出了工地。
在路上,我问他们,“张皇每天搬砖的路线,以及他拿砖,送砖的地点我们都看个清楚了,你们畅所欲言的说一说,我们要如何巧妙的抓住他呢?”
西北狼学聪明了,“反正咱们是绝对不能威胁那个工头,让那个工头把张皇叫到一个人少地方,接着把张皇绑起来,等待我们的到来。因为只要周围人一少,张皇就会警觉,一警觉,那工头肯定绑不住张皇的。”
我说了声聪明,对西北狼竖起大拇指。(
白魔郎说,“哥你刚刚暴打工头,让工头怕你,听你的话,我想,你应该想好如何抓张皇的步骤了吧?工头怕我们了,这样一来,我们让他把我们偷偷带进工地,那不就轻松了?进了工地,我们再让工头把我们送到张皇所工作的地方,我们找好能藏人且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埋伏张皇,到时候信号一发,一起攻上,张皇不就完了?”
我点头,白魔郎确实猜中了我的想法,我问。“那我们藏在哪里不容易被张皇发现,且又距离张皇特别近,能第一时间冲到他身边,对他施展攻击?”
白魔郎仔细回忆在工地里的一切,回忆那柳树下,一排排砖墙所在位置……
“第四排砖墙的第三块砖墙比其他砖墙要少一块,那里正好能藏一个人,个子略微矮一些的人应该能不被发现。在砖墙的上方,是一栋刚刚建到一半的楼房,若宋阳和西北狼藏在二楼,到时候也能第一时间的攻击过去,距离砖墙的不远处有一排排的小推车,若是有两个人藏在那里,也很不错。战斗打响虽然不能第一时间冲过去,但能截住张皇后路,让他无法逃跑。”
白魔郎分析的不错,按照他的方法来,抓住张皇的可能性非常的大。说干就干,调查好那工头的行踪后,我们准备去再会会他。
已经是深夜了,工头白天指导工地工作,下半夜必须要来嗨一嗨。他搀扶着一个年轻女子细嫩的腰,缓缓的走进一家迪吧。
宋阳射了一银针过去,射的很准,命中工头菊花。
工头捂着屁股当场就跳了起来,哇呀呀的惨叫看,惊的路人纷纷对他投以惊讶眼神。
年轻女子吓了一跳,随即恢复神色,说,“干爹,你,你这是怎么了?”
在自己情人面前,工头绝不能丢掉男人的雄风,菊花的撕痛感还在持续,工头强装镇定说,“没怎么,我练男高音呢,到时候唱天朝的死了都要爱给你听哦。”
“哇哦,干爹你太好啊。”年轻女人一个劲的往工头身上蹭。
宋阳yín_dàng一笑,轻轻弹出银针,这次银针所扎的位置是年轻女子后庭!年轻女子疼的也干脆蹦了起来,蹦完之后无力的坐在地上,捂着屁股表情极其痛苦。
工头已经猜到了,有人在整他,否则他和他的情人绝对不可能同时菊花残,满地伤的。
“操你妈的,谁?谁在玩我?有本事出来和爷爷我决一雌雄么?”
我们五人笑眯眯的从路边草丛里站了起来,待工头看见了我们,顿时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