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能理解你,可我真的没有走出这个房间啊。”
我干脆一句话,“爸,我信你!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没有!”话说完了,我转身就走,毕竟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对赵光荣所说的话很干脆,可我对他的怀疑非但没减少,反而增多不少,我深知这样猜测一个养育我十几年父亲是不对的,可人证已在,这让我不得不去怀疑他。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内奸特意装扮成赵光荣蒙蔽我们的眼睛,让我们以为内奸是赵光荣。
出了赵光荣家门,我们又去了省城,去看看高人。
到了省城,我们火速寻找高人所在的病房。护士拦住了我们,我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说不是很乐观,脑袋都被砸瘪了,活命的几率非常小。
也就在这护士话刚说完,里面的高人就骂了句,“操,谁咒老子死呢?”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扑哧一笑,还能骂人说明高人还没死,这货真尼玛的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半个多小时后,手术结束。
医生当下就允许我们进去看高人,说,“他的脑壳是假的,可能在早些年脑袋就受伤了,才换的假脑壳。脑壳那边几乎都是空的,所以瘪了的那块什么都没有,因此他侥幸的逃过这一劫了。我们刚刚手术又给他换了个脑壳,不出几天,病人就会好转。”
进了病房,高人正被一小护士喂着吃香蕉呢,见我们来了,他笑了一下,“哈哈哈,刚刚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白衣人要杀我的时候,我的灵感蹭的一下就上来了,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蹭蹭的全部涌入我的脑海,现在我已经想好要给他们调制的药方了,我保证吃了我的药,擦了我的药,保证药到病除!”
听到这话我很开心,但不是特别开心,这高人很不靠谱,我已经做好随时失望的心理准备了。
既然没病,就抓紧给他领回家吧。
就待了几个小时,我们就领着高人回到了风辰帮。
回到风辰帮,我问高人,“你现在能配药吗?”
高人说休息几天再配药还是可以的。
和这家伙客气了几下,他就喘上来了。我亮出了拳头威胁他,“如果你现在就是配药,那或许我会给你好多你想要的东西,若是不去,呵呵你懂得。”
高人被我威胁n次了,显然被威胁怕了,见我亮出了拳头,他脑袋一个劲的点头,生怕我打他。
治疗天花所需要的药有好多种,虽然多,但都被我们一一满足了。有了药材,高人又去熬药,调药,弄了好久好久,三百人的分量药物终于弄了出来。
我让他先去给那些病症严重的兄弟治疗,这首先被治疗到的患者就是木白,木白的病症最严重。
现在木白的全身腐烂的都不成样子了,这几天的时间里他也是一直是昏睡状态,无论怎么喊都醒不来,不过好在木白还有意识,还有那微弱的呼吸。
高人揪掉木白身上一块腐烂的皮肉,啧啧了几下嘴,“好在我来的及时,要么再过上个一两天,纵使这家伙的体质再强大,也要归西。”
先是给木白冲了个澡,把身上那脏兮兮的疙瘩全部洗干净,接着高人龙飞凤舞的在木白身上涂涂抹抹。高人没全部涂抹,而是挑选着涂抹,先涂抹伤势比较轻的皮肤。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不涂抹伤比较重的皮肤啊?”
高人呵呵一笑,“你认为那已经腐烂,扎根血肉里的疙瘩还能要么?我一会全拿砍刀给他扣下来!”
用砍刀扣肉,想想都疼……
涂抹完了后,我没想到这高人真拎了把砍刀来,看见哪块肉腐烂厉害,他就把那块肉给扣下来。鼓捣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这才把木白身上腐烂不能救治的肉扣干净。
再看木白身体,则更加惨不忍睹。
所被扣下的肉几乎都暴露出了骨头,身材高大健壮的木白一时间少了这么多肉,身材差不多和又瘦又小的高人差不多。
扔下砍刀,高人又拿了把匕首来,刮着木白骨头上的淤黑,骨头被刮下来不少碎末,那场景我都不忍心看了。
最后的步骤才是给木白喝药,喝完药,高人嘱咐我,“有啥事喊我啊,要是人突然死了,这可不赖我奥。”
我被这高人治伤手段吓到了,只能对他点头。
随后,高人用同样的办法去给其他风辰帮兄弟治疗,还在清醒的兄弟痛苦的叫着,“麻痹的,轻点!”
“嗷嗷,告诉你轻点,你怎么又加重了?”
“谁叫你骂老子的!”
我很汗颜,真不知道到时候这群兄弟的病症都好了,他们是感谢高人呢,还是记恨高人呢?
一直忙活到了下半夜高人这才全把风辰帮兄弟身上的伤势处理完,高人也很累,却没怎么叫苦,我很欣赏他,萌生了想让他一直在风辰帮住下去的愿望。
第二天,不少兄弟身上的病症已经见效,纷纷对高人竖起大拇指,“你真不愧叫高人啊,果然高!高!”木白的病症倒是没去除的那么明显,不过已经开始说迷糊话了,不过迷糊话只有一个字,来回重复的喊,那就是----疼,疼,疼……
前前后后半个月,大部分兄弟身上的病症几乎好的利索了,像那些比较严重点的还在服药,但每日的身体都在蒸蒸日上。
不过遗憾的是,起的疙瘩虽然消除了,疙瘩印却深深留在了他们的脸上,身上。
不过兄弟们都很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