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军事历史>[全息娱乐圈]骑驴遇深雪>第123章 —121书画舞蹈—
我外甥?头发染黑我都不敢认了,开学前我妹夫还因为那头黄毛跟他干过架?小犊子还说什么头可断血可流,发色不能改的,差点没把我妹夫气晕过去!”

不论台下怎样热烈地讨论,台上的表演都开始了!

音乐放出,四个升降台先后如阶梯一般缓缓下降。

一个10米宽,25米长的白布铺展在舞台上,一个固定镜头天花板直照台面,俯视的角度可以看清舞台白布的样子。

最先动作的是最高的一号升降台。

这个升降台是的底部是四把并排齐放的琴,四位光脚带着特殊脚趾套的古装少女在弦上舞动,以脚趾拨弄琴弦,琴声清越而出。

有琴声,绕梁三日。

有传说,声震杯碎。

其声激荡,回响绝唱,其声有力,可穿坚壁。

琴舞,意在琴力,也在把舞蹈之武,转化为琴声之武。

当声音如浪潮般被升降机上的话筒扩散后,升降机周围挂着的一串大小不一的玻璃瓶——是用夹丝玻璃装了颜料,当玻璃被声音震碎,颜料流泻,玻璃藕断丝连,不会伤人——最小的玻璃最先被震碎,纯白色与红绿蓝三原色颜料流下。

次于一号的二号升降台也开始动作。

这个升降台的四周被黑白的弹性网格包裹,当颜料泻下,站在台上的四个少年竟然跳进网格,就像蹦极一样弹向不同颜料泼下的轨迹。

棋有三势,对面千里,海底取珠,独飞天鹅。

棋有三君,黑子先行,是为礼;观棋不语,是为德;落棋无悔,是为品。

棋舞非舞,意在其形,其质,其雅。棋载于棋形,却又无棋形,而生棋势。

当弹性的黑白网飞出时,里面的人就控制着网的走向,于网于空中肆意游走,落下的颜料穿过网,像棋子从不同棋格落子,原本散乱的形态被规划成固定的队列。

再低一阶的三号和更低一阶的四号升降台同时出动。

三号升降台是四个穿长袖古装的女孩,坐在四面的台口,袖长如水,细软三米,表面都是数厘米长的笔毛,就像两只软笔。

书法,见字,如其人。

书体,草、行、楷、篆、隶等形以万计。

书舞见性,舞以随性。意在舞见其轨,字有其迹。

当颜料整齐地从三号台上方经过,女孩们甩动起软笔般的长袖,卷着颜料喷洒,舞动手臂,如柳蔓摇曳,甩动,原本以点垂落的“棋”料变成了横线,被划成横、竖、撇、捺的“书”料。

四个升降台上是四个男孩。

虽说书画同笔,但书在线条,画在点线成面。男孩们手拿小画板,板子做成斜面,上面接住颜料,瞬间就会滑下。

画有花、鸟、鱼、虫、山、水、草、木、人、物。

见于百态,画其形,画其意,画其骨。

以上种种,拼成色相。

调色盘像圆月弯刀一样在空中飞舞,把三号台漏掉的颜色拼在一起,红黄拼橙,是旭日色,蓝是天色,加少黄变深蓝,城墙的颜色要稍微复杂些。

四人分成两队:

一人用红蓝拼紫,倒手给左边少量紫,接手少紫的加多红调成玫瑰红,于此同时,另一边用蓝黄调绿,倒手给右手边微量绿色,加多数黄色成柠檬黄,左右两人的柠檬黄与玫瑰红在空中碰撞,得朱红色。

像是紫红的深浅,黑与灰之类的颜色,也是如此合作。

一二三四升降台不停动作,使颜色如雨一样落下,五颜六色,缤纷如梦。

——以上都是大向。

付丞雪穿着纳米涂层的防水半透明舞衣,站在白布上,总领全局。

一号组下料,二号组分区,三号组勾线,四号组填色,付丞雪在颜色雨中舞动,身若无骨,软成泥,颜色顺着布面与身体的弧度滑落,滴在布上,是用舞姿在修整颜料落下的图形。

十七人合作行云流水,一气而成,当四架升降机依次落地,白布上画已成。

图为:《日出天安·门》

鲜红国旗迎风招展,紫红朝霞,橙黄旭日,天光初亮,深蓝天空飘荡着浅灰的云朵,重檐歇山黄顶,朱红城墙,纯白色须弥座与石狮,纯白色的望帝归华表柱,灰色雕出蹲兽犼,坛前姹紫嫣红的花朵。

并非写实,而是把具有象征意义的事物表现在画布上。

绘画中的琴曲也是充满年味的,《福星高照》。

在正式表演时,付丞雪会录制好不干扰琴声的纯音伴奏,使歌如其名,用潜意识演奏方法,真正把好运加成传达出去——当然,也非是虚幻的好运,而是通过改善身心健康,常保乐观,而影响人体磁场。

十七人弯腰谢幕,除了付丞雪,其他训练短暂的人都是气喘吁吁。

彩排审核人员从座位上站起来,响声如雷!

台下小花生张大嘴巴看看小白杨又看看父亲,指着台上一个女生说,“爸爸爸——那个头上别了粉花的是我姐吧?!那个五大三粗,帮我削铅笔都能削到手的傻大姐?”

花父一巴掌拍到小花生后脑勺,“瞎说啥呢!?你姐跳得多漂亮啊!”说完又凑到小花生耳边悄悄说:

“家丑不可外扬……你姐好不容易做点长脸的事,你怎么能扯后腿啊?!”

隔日付丞雪再上报:

《教主现身春晚彩排,疑似再次开幕!》

《付丞雪敬拜吴品瑞,两人言谈甚欢!》

《现场掌声雷雷,教主春晚再现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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