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黑狗晃了晃脑袋,表示听不懂,继续叼着神淮的裤脚。
神淮扯下小黑狗,把它往旁边一扔,套上戒指。
小黑狗肚皮朝上,好不容易翻了个身,还没抖毛,就发现人不见了,它跑过去绕着对方之前站的地方打转个不停。
神淮却已经来到瀑布外了,走远些,在祁山山脚他才摘下戒指,夜已深,他拐了拐,带着小少年走回莺璃的府邸,一路无话。
等到了房间坐下后,他忽然看着小少年道:“有什么想问的?”
小少年摇了摇头,看着神淮的眼睛特别认真,“无论师兄是谁,都是我的师兄,无论师兄是谁,我都喜欢师……”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一把按了过来,神淮嗅着小少年脖间的气息,深深吸了口气。
今天他是真的很愤怒,他以为十多年…什么气都该生完了。
可是今天,后荼当年冰冷无情的眼睛又重新浮现在脑海,如此故作怀念,简直可笑,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对方居然想用他的脸、他的气息去制造一个没有他的意志的物品,这是一种比杀身更无法接受的背叛。
三百多年的情谊,共同的童年记忆,共同的修炼,共同的责任与承担,神淮对两人的感情不可谓不深,如今这种事,简直如鲠在喉、如刺在背。
他紧紧抱着小少年略显单薄的身体,忽然,小少年捧起了神淮的脸,踮起脚尖,把嘴巴贴了上去,神淮一愣,接着回扣,带着些兽性的掠夺,又带着些怜惜的温柔。
这个吻缠绵而深长,等到两人松开时,已经跌跌撞撞地躺到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