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说了不准再说了!”聂惟西恼羞成怒的吼道。
陶靖阅不以为然的弯唇,“宝贝,别害羞。”
“害羞个毛线!我让你说!让你说!”
聂惟西羞恼的跳到他身上一通乱揍,完全无视自己一丝不挂的姣好身材,陶靖阅也不阻止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来,黑眸里却泛着森绿色的光芒。
虽然昨晚很尽兴,但今时不同于昨日,他下面某处的反应已不由他自己控制,它时时刻刻的叫嚣着:我要!我要辶!
尤其是眼前还颤颤巍巍的跳动着一对白嫩的玉兔,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遍布着昨晚激情的吻痕。
这让他如何抗拒得了?
所以,毫不犹豫的翻身将她压下,一沉到底—澌—
“啊……疼!”
聂惟西尖叫出声,不用看都知道她下面的花瓣处肯定又红又肿,这个混蛋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就知道逞自己的兽.欲!
“宝贝,马上就让你快乐。”
“快……”
聂惟西骂人的话被陶靖阅给撞得七零八碎,只能攀附着他,承受着他的深度宠爱……
开始,聂惟西还骂骂咧咧,到后面,她喉间只能溢出婉转妩媚的呻.吟声,身体内的快感一拨一拨汹涌的袭来,一会儿将她抛向云端,一会儿又坠落到地面,起起伏伏,摇摇晃晃……
她的意识在逐渐飘散,只知道很快乐,很愉悦……
迷迷糊糊中,她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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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惟西记得自己是被饿醒的,饥肠咕噜,浑身没劲,脑袋也发晕,躺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小懒猪,还没睡醒?”低沉戏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醒了,可是浑身没劲。”
陶靖阅便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捞起来,随手拿过旁边的浴袍帮她穿上,她要是没穿衣服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真的不敢保证待会会发生什么。
“都怪你!害得人家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聂惟西控诉道。
“宝贝,你是饿了。”
“混蛋!”
“乖,咱们去吃饭好不好?”
“你做的?”
“呃……叫的快餐。”
“你怎么不自己做。”
陶靖阅满脸黑线,他看起来像是那么勤劳的人么?
“没材料。”
“那你什么时候再做意大利面给我吃?我好怀念那个味道。”聂惟西娇嗔道。
这话在陶靖阅听来非常的悦耳,“会有机会的。”
吃了几口之后,聂惟西忽然正色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当时……我在哪?”
她冷静过后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很庆幸床上的男人是陶小四,可具体的过程她也想知道,不然,以后心里只怕会有阴影。
“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我不会放过那个姓宋的!”
聂惟西咬着筷子,“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弄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我是在宋煜家里找到你的,如果晚到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陶靖阅点到为止,聂惟西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呐呐的咬着筷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道:“为什么有些人会变得那么恐怖?我模糊中记得他跟我说了很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陶靖阅握住她的手,“乖,别想了。”
“嗯。”
聂惟西没有再多说话,她知道陶小四会帮自己出这口气,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从来就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女人,别人欺辱她,她当然要反击回去,更何况还是那样的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
这天对于宋煜来说,无疑从摩天轮的最顶端跌到了最底端,公司领导毫无理由的开了他,上海的任何一家公司听到他的名字就挂电话,仿佛他就是那可怕的瘟疫,谁染上谁倒霉!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心中感慨聂家是要将他赶尽杀绝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聂家方面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陶靖阅将其瞒了下来,所有的手段,均出自于他。
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后,宋煜心灰意冷的站在上海繁华的街道上,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
不管以前是多么亲密的合作火伴和朋友,在接到他的电话时都很为难,“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实在是得罪不起‘盛世’的陶总,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红三代,背景深着呢!你说你怎么就惹上这位太子爷了呢?”
原来,陶小四的真名是陶靖阅!
宋煜差点被这个消息给砸昏了头,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会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自打几巴掌。
看来,上海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他原以为,上海不行,可以去北京,却没料到依旧被人拒之门外,不仅这两个地方,全国各地任何有发展前途的大城市,统统拒绝了他。
也就是说,他的前途尽毁,能去的地方仅限于小县城和小城市,想要创业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从此以后,他的生活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差异。
一念生贪,便万劫不复。
他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尝试着给聂惟西拨电话,可怎么都拨不进去,心里明白她已经将自己设置成了黑名单。
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一种从未有过的死寂席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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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生那起事件后,聂惟西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