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惟西索性不再和他多言,欲推开他前往洗手间,身上黏糊糊的,满是烟味和酒味,她闻着都难受,真不知道陶小四怎么亲得下去?
陶靖阅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走,显然是想在门板上来一次。
“喂!你闻不到我身上的怪味啊!脏兮兮的你也有性.趣?”聂惟西气恼。
“有。”某男回答得很果决。
(; ̄ェ ̄辶)
“可我没有!”
陶靖阅瞪着她看的喷出火来了,里面写着浓烈的欲.望,手一扬,脱掉了她的包裙,露出她里面黑色的蕾丝小内内。
实在是性感得无可救药澌!
陶靖阅有种喷鼻血的冲动。
“等一下!先洗干净再来嘛!”聂惟西一跳三步远。
“一起洗。”
“呃……”
聂惟西心中明白,自己今晚算是逃不掉了,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她也不是很反感那种事情。
洗澡洗到一半,陶靖阅的手就不规矩起来,对着那团娇嫩的柔软上下揉捏,黑眸里泛着绿光。
“咸猪手拿开啦!”聂惟西叫道。
“我忍了很久了。”陶靖阅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聂惟西:“……”
不知道俩人怎么开始的,吻着吻着,陶靖阅便有些控制不住了,凶狠的啃.咬着那两瓣水润润的柔软,更是将她滑嫩的丁香舌拖出来狠狠的嘬,力道大得聂惟西眉头紧皱。
“嗯……”聂惟西情难自已的哼哼。
俩人都是赤身裸.体,贴在一块很快就起反应了,聂惟西被他昂.扬的某物给弄得接近抓狂。
那种空虚躁热难耐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陶靖阅连忙将怀中动情的人儿放到大理石台面上坐着,自己则欺身向前,站在她双腿中间,用自己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紧紧抵着她,似要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想”她。
“乖,他想你了。”
陶靖阅低哑魅惑的嗓音酥酥麻麻的钻进聂惟西的耳膜里,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说的“他”是什么,立即羞得满脸娇羞,不依的捶着他铁一般坚硬的肩膀,没把他捶疼,倒把自己手给弄疼了,不由得气恼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坏胚子!”她嗔怒的骂道。
“你不想他?嗯?”某男抑扬顿挫的声音格外动听。
“想你个头!”
陶靖阅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挺腰,刺入——
“出去!戴……套……”
聂惟西闷哼一声后想起来正事,再怎么着,也不能不计后果的乱来,万一不小心中奖了,怎么办?
“你紧紧的包裹着我,出不来了。”
“混蛋!你是故意的!”
“乖,我算过了,今天是你的安全期,没事的。”
“安全期也有不安全的时候,出去啊!”
“等会再戴……”
“就知道……图你自己……愉快,不管我……”
陶靖阅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聂惟西的声音越来越喘,每说出一句话都格外费力似的。
“宝贝,你真紧!”
“去死……”
陶靖阅早就感受过她的紧.致,这会更是被包裹得快喘不过气来,尝试着往里探了一分,浅浅的勾着她,将她的腿捞过来盘在自己精瘦的腰上。
这样的姿势让俩人更贴合,进入得也更深……
“嗯……啊……”
聂惟西无助的承受着他野兽般狂野的撞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飞了,手臂忙不迭的环紧他健壮的背,后面没有支撑的感觉好没有安全感啊!
她的贴近使得陶靖阅更加疯狂了,律.动的频率愈加迅猛如狼,让两人在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中翻滚着,如奔腾的黄河水般激荡怒啸。
浴室内,女人嘤咛娇媚的柔软音调混杂着男人粗重暗哑的喘息,交织成一曲二重唱,充满了迷情的味道,许是里面的温度太高了,男人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就像是无数颗小雨滴聚集在一块,顺着他律动的频率缓缓流淌着。
处处都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暧昧气息,勾人心弦。
“慢……慢一点……”
聂惟西有些受不住他如此强悍的索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似的,软绵绵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
“宝贝,你确定么?”
陶靖阅的声音暧昧中带点揶揄,随着他的动作慢下来,聂惟西又不舒服了,愤愤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用行动表示不满。
“小妖精,你可真难伺候。”陶靖阅调侃道。
“明明就是你存心折磨我!”聂惟西咬牙切齿。
“是你要求太多。”
“是你!就是你!”聂惟西狠狠的在他胸膛上乱咬一通。
“小妖精!”
陶靖阅被她的小嘴咬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快感叫嚣着想要爆发,长满薄茧的手掌死死按住聂惟西的翘臀,狠狠的顶入最深处。
“啊——”
……
这一晚,俩人从浴室战到卧室,整整一晚没停歇。
聂惟西累得精疲力尽,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早就见识过陶小四的勇猛,但每一次都会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呃……快乐并痛苦着……
*****
幸好次日是周末,不用上班,聂惟西可以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起来,要不然,她哪里还有精神气爬起来去上班?
聂惟西是被饿醒的,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她悠悠睁开眼睛,发现床上仅她一人,若非身上的酸疼记忆犹新,她真的怀疑昨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