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第一个不同意,她心里有自己的计较,贺婧曈和蓝军首长关系匪测,拉着她一起去就相当于有了安全保障,即便出了什么差错,也有她的一份。
贺婧曈看了她们一眼,无比认真的分析道:“这里距离村庄还有一讲叫凶吣憔醯眯枰多长时间才能到?万一队长回来发现大家都不见了要如何解释?”
“算了,算了!不去了!真是麻烦事多!”小赵语气刻薄的挥手,她知道自己承担不了后果,所以不敢去。
谈话,不欢而散。
贺婧曈无奈的耸肩,她注定做不到和所有人都成为朋友,也罢,人的一生,有那么两个铁杆密友就行了,其他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求理解。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她趴在那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中,她似乎闻到了土腥味和一点点的金属味。还有,脖子上凉凉的感觉。
贺婧曈猛然惊醒,身后一个人从脖子处绕住自己,猛的往后按倒。
贺婧曈第一反应就是遇到绑架的了,挣扎是必需的,后面的人恐怕也没料到姑娘家的这么大力气,稍稍迟疑后也松了手。
“别挣扎了,你已经阵亡了!”
“你丫才阵亡了!”贺婧曈条件发射性的骂道,骂完之后方才觉得不对劲,刚才那冰凉的触感还有金属味……
绝对是把锋利的军刀!
身后的男人有些微楞,看不出这姑娘还是个刚烈性子,清了清嗓子,“按照演习规则,你已经阵亡了。”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兀自猜测这男人会是谁,声音陌生却很好听,她敢断定自己不认识。
“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转身,野战迷彩服,迷彩妆,军靴,气质优雅清俊,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从他的眼睛中不难发现,他冷漠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综合来看,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你是红军的吗?”贺婧曈问道。
“嗯。”
又发现了一点,他话很少。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个小喽啰,你干嘛要突袭我们医疗队啊!突袭蓝军指挥部不是更好吗?”贺婧曈从上至下的打量了他一眼。
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她,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逐一歼灭,各个击破!”他回答得很简洁。
“噗!你口气好大啊!”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你不害怕吗?外面的那些护士都吓哭了。”
贺婧曈大喇喇的坐在凳子上,“我干嘛要害怕啊!你又不会真的干掉我,这只不过是演习而已。”
他有些微微的惊讶,弯唇浅笑,“你心态很好。”
“谢谢!”贺婧曈笑眯眯的回道。
门外传来机动车的响声,一名身着野战迷彩服的士兵跑步进来,“报告长官!要把她们全部带去俘虏营吗?”
“嗯。”
他刚点头便遭到贺婧曈的抗议,“我不要当俘虏,更不要去俘虏营,我刚才反抗了,应该算作牺牲。”
听到这话,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孩!让他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她俏丽活泼,直率可爱……
“牺牲也算作阵亡。”
贺婧曈无语了,“出了俘虏营,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选吗?比如说烈士营?”
男人被她的言辞给雷到了,这个姑娘,说话很犀利!
“带走。”
他吩咐属下,自己则率步朝前走了,车子刚开动一会儿,他便接到了电话,说是蓝军端掉了红军的司令部,还活捉了红军的老大肖司令。
“薄夜臣!你真是好样的!”他咬牙切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对于老公的名字贺婧曈一向是很敏感的,忍不住伸出脑袋,“那个,我弱弱的问句,是蓝军赢了吗?”
她话刚说完便遭到了几束冷飕飕的视线,好像要生吞活剥了她,唉呀妈呀!真被她老公说对了,演习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其实深藏内幕。
“呃……你们可以当我什么话都没说。”她弱弱的缩回脑袋。
“没错,蓝军赢了。”
贺婧曈没料到他会回答自己,吐了吐舌头,笑得很灿烂,“我很欣赏你哦!男人就应该像你这样嘛!敢作敢当,赢了就是赢了,输了便是输了。”
“我叫蔚学尧,请问姑娘芳名?”
“……”
可能是某人笑得太好看了,问得又很突然,贺婧曈一时失措,怔怔的看着他。
“怕我是坏人?”
“贺婧曈。”
蔚学尧缓缓勾唇,“我记住了。”
记住没用了,姐已经嫁人了。贺婧曈花痴的想道。
“你认识薄夜臣吗?”她忽然感兴趣的问。
蔚学尧眼睑微抬,“当然,我们曾经是同班同学。”
“啊!这么巧?”
“巧?”蔚学尧有些不解。
“呃......我的意思是你俩很有缘分,昔年的同窗,今朝的‘敌人’。”她笑眯眯的打马虎眼,囧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
“这么说,你是红军的最高指挥官!”
蔚学尧始终保持着微笑,但他的笑容里却透着淡漠,“嗯。”
“那我岂不是太有幸了!居然被红军的最高指挥官俘虏。”贺婧曈兴致勃勃的说道。
“被俘并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蔚学尧给她浇了一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