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他非常开心,长满薄茧的大手缓缓摩挲着她细嫩的脸庞,一下一下的勾勒着,带着情.欲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曈曈……”
他情意绵绵的语调让贺婧曈非常不适应,口腔里还停留着他的味道和唾液,脑子里有些缺氧,自己刚才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会乖乖的被他吃豆腐?
还吃了那么长时间,简直就是——
她瞬间鄙视自己意志不坚定,怎么就不能坚守城墙呢?随随便便的就被他吃光了豆腐,太不像她的风格了!
恍惚间,他的吻又要落下来了,她偏头躲过,两手紧紧的捂住嘴巴,瞪向他,“别老是用这一招迷惑我!不新鲜了!”
薄夜臣差点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傻瓜。”
“我知道我很傻,被你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贺婧曈心里窝屈。
薄夜臣囧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此“傻瓜”非彼“傻瓜”好吧!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理解的。
“我从来没有耍过你。”他承诺。
“哼!”贺婧曈撇过脑袋不搭理他。
“真的。”
“煮的也没用。”
“煮的确实没用,真的才是切实的。”薄夜臣反应很敏捷。
贺婧曈气恼的噘嘴,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叫谁来都没用。”
“离婚申请我已经交给干爹了,说不定今天就批下来了。”
“不可能的,首长他知道我在执行任务,这份离婚申请书只是暂时搁在他那里罢了,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贺婧曈气得肺都要炸掉了,怪不得干爹说要个把月的时间,原来是这个原因,大家都瞒得她好苦,看她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
“你!出去!”她彻底炸毛了。
薄夜臣走近一步想要安抚她,“曈曈,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现在就离开!”
此刻的贺婧曈反应很剧烈,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更需要安静的独处空间,太多的真相全部涌现过来,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冯子督在外面转了一圈,还是不大放心,刚走近曈曈的病房便听见里面传来她激烈的声音,立马推门进去。
他的突然闯入让贺婧曈和薄夜臣都愣住了。
“你可以离开了。”冯子督冷冷的看向薄夜臣,语气不善。
薄夜臣半眯起眼睛瞅他,“你一直在外面?”
“我说过,一旦你做出对不起曈曈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冯子督没有直接回答他。
“我也说过,我的老婆,没你觊觎的份!”薄夜臣的声音冷冽如寒冰。
这便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直白得让人一目了然。
贺婧曈又不是傻子,和冯子督相处了这么久之后怎么会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只可惜俩人在错误的时间上遇见了,他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当初见面的时候差点一见钟情了,偏偏那时候她是有夫之妇,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然后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她的老公。
老天爷往往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你喜欢他的时候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不喜欢他的时候你们又有可能在一起了。
“子督哥,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屋子里的空气好闷。”贺婧曈走到他身边,她想和他单独聊聊,让他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好。”冯子督满心欢喜,他还以为他俩谈崩了,情形对自己有利。
薄夜臣气死,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吃干醋,拳头捏得“嘎嘣嘎嘣”响,子督哥?喊得倒是挺亲热的!
他心里愤愤然,非常不平衡。
抬步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以防子督对曈曈做出什么不合适的行为,他在心里发誓:只要他敢碰曈曈一根汗毛,自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复杂,看着前方俩人并排行走的背影很是不爽,古语有云:朋友妻不可欺。
冯子督他怎么可以这样?!
明知道是他老婆还找准一切空隙往里面钻?
即便他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又怎样?那都是不作数的玩笑话而已,现在的事实是曈曈已经嫁给他了。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拿出来一看:罗司令。
[阮梦萦点名要你审讯她,不然就咬舌自尽。]
薄夜臣扶额,他这一走不正好如了冯子督的意吗?
“首长,明天行吗?”
[不行,军情不容耽误!]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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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乡下扫墓了,没网,也导不出来文件,写好了稿子也没办法发,但夭夭说话算数,待会还有9000字更新,偶会补上的,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断更不是我的意愿,可有时候出差在外真的没办法,希望亲们见谅,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