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on”高级会所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附属酒吧因为极具个性,在这一带的名气很响亮,几乎每天晚上都是爆满。网
里面的娱乐节目每周更换,总是能带给观众不一样的惊喜和刺激。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里的老板已经换人了,自从上次贺婧曈在这里喝醉后,薄夜臣便以雷霆手段秘密将它买断了,交给聂惟东全权管理,他自己从不出面管理任何事情,也没人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如今,这儿俨然成了他们的小天地,不管怎么喝怎么闹,都无所谓。
“陶四,你怎么把西子也带来了?”聂惟东不满的看着未来妹夫,今晚可是他们兄弟三人的聚会,亲妹妹也不合适啊辶!
聂惟西也很自觉,大喇喇的走到哥哥身边坐下,搂着他的手臂,翘着唇问道:“干嘛?是我自己非要跟着来的,你们想做什么秘密勾当不让我知道?”
聂惟东捏了捏小妹圆嘟嘟的脸,“女人要学会给男人适当的独立空间,跟得太紧也不是什么好事。”
“哼!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放纵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勾.搭青春美貌少女。”聂惟西冷声勾唇澌。
陶靖阅立即举手表决自己的忠心,“乖老婆,我皮带都是你买的,有多难解开你是知道的,咱发誓只爱你一个。”
薄夜臣一口酒呛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轻咳了一声才缓过来,“少肉麻。”
聂惟西今晚破天荒的维护起自家男人了,“噌”的站起来挡在他跟前,笑得比花儿还灿烂,“我们就肉麻怎么呢?有本事你也把曈曈带出来在我们面前秀秀恩爱呀?哦!我忘了,你现在心中的天平又倒向了阮梦萦,她脑子有问题,所以你带出来不大方便。”
聂惟东和陶靖阅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西子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
薄夜臣今晚受的冷言冷语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这几句,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反应,他知道西子是为曈曈打抱不平,他自然不会斥责她。
“西子,其实是我先发现阮梦萦的,要怪也怪我,不该通知三哥过来的,一沾上就脱不开身了。”陶靖阅主动招供。
“什么?是你先发现她的?你怎么不能聪明点的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啊!喊表哥过去干嘛啊!你不知道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吗?还是你们男人都喜欢脚踩两只船啊!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聂惟西气急败坏的朝男友吼道,气得肝疼。
“老婆,你淡定点好不好?我当时见到她就像见到鬼似的,第一反应就是跟三哥打电话,那完全是条件反射啊!没经过大脑的。”陶靖阅急忙解释。
薄夜臣抿了一口酒,淡然开口,“不关陶四的事,难道他不叫我过去,我以后就碰不到她了吗?”
聂惟东一直坐在旁边旁听,很敏感的抓住了重点句子,“西子,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啊!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
聂惟,“你这个花花公子就不要提了,骗过的纯情少女数不胜数,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迅速,我要不是你亲妹妹,早就替广大女性同胞除害了!”
“那你说的是谁?大哥是不可能的,他对喜儿姐情深似海,完全就是新世纪的好男人代表,我等只能仰望。”陶靖阅不解的问道。
聂惟西没有直接回答,鼻子冷哼了两声,心里非常的鄙视白霁岚,真是人渣中的人渣,也亏得他掩饰得那么好!
骗过了所有人!
薄夜臣一直在观察着聂惟西的表情,发现她对白大哥似乎很……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也说不上来,他记得西子以前很迷恋大哥的,怎么现在?
脑子里蓦然想起曈曈和西子跟踪大哥的一幕,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我干嘛要告诉你们。”聂惟西存心卖关子。
陶靖阅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呢!”
聂惟西诧异的瞅着他,“你知道?”
“当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陶靖阅意有所指的朝薄夜臣的方向瞟了几眼。
“你们就当我说的是他吧。”聂惟西端起酒吧喝了一口,不打算解释。
薄夜臣黑眸如寒星般扫向她,脑子里冒出了一种想法,随即又被他给推翻了,正如陶四说的那样,不可能的!
“我去那边玩玩,你们三个聊。”聂惟西放下酒杯朝舞池中央走去。
陶靖阅伸了伸手臂,刚想起身,却遭到两位好友的眼神凌迟,似乎在说:你走试试?
话都撂那儿了,他还敢走吗?
“嘿嘿……我只是想让西子低调点,别招来一群狼。”陶靖阅嘿嘿笑道。
薄夜臣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着酒杯,“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隐藏在暗处的保安都认得西子,怎么会让她吃亏?”
“阿臣说得没错,你纯属多余的担心。”聂惟东边说边向隔壁位置的性感妞抛媚眼。
陶靖阅戳了戳他,“二哥,你悠着点行不?花丛中呆久了会吃不消的。”
聂惟东转过头,托着下巴盯着他,“你还想不想成为我妹夫的?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陶靖阅额上瀑布汗,哪里还敢闭嘴,忙不迭的解释,“二哥,哥,亲哥,我真的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心的建议你适当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他似乎越说越离谱,聂惟东的脸也越来越黑。
……
薄夜臣不理会他俩,自顾自的喝着闷